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恋爱就该是渴望有个人能陪自己看场电影吃顿宵夜,现在大约是成熟了。只期待身边人成为枕边人,而枕边人一直能与自己平淡的相处下去。
正沉浸在这难得的幸福感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良哥哥,他们不给我换地方!”
我与林诗晴相视一笑,看来最后一天也不能完全属于我们俩。
我起身帮她开门,“小可,你是在山东吗?”我记得大部分好像都在山东,只有少数分在东北、河南和江苏。
苏小可看上去不会比我们俩轻松,她对未知还是充满了忐忑,“好像是一个叫枣庄的地方,良哥哥你呢。”
林诗晴给苏小可倒了杯水扶她坐到沙发上慢慢说,“枣庄可是抗日名城,也不是穷乡僻壤啦。”
我依靠自己模糊的记忆,“良哥哥分在临沂,好像离枣庄也不远,小可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就打车来找我。”
“那林姐姐呢,她跟良哥哥在一起吗?”
林诗晴怕又勾起我的不愉快,只好替我回答到,“姐姐比你稍微远一点,不过放假还是会来找你和你良哥哥的。”
苏小可马上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了,小心翼翼到,“我是不是又打扰姐姐跟良哥哥独处了?”
林诗晴用纸巾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看了看我,“当然不会,你对于我和你良哥哥来说就像家人一样。分别之前,我们就应该在一起。”林诗晴说的对,我们不可能为了刻意制造这最后的烂漫而让小丫头独自发愁。就像家人一样,这或许也是我和林诗晴想要给对方的感觉吧。
离家万里,不过是鸢鸟将归的征候。
、第五十三章:水仙欲上鲤鱼去
小丫头连早饭也没吃,从等消息到知道消息发愁一直也是没一点食欲。我和林诗晴既然是她的哥哥姐姐也不能看着她吃点零食把自己打发了。强行把她带到餐厅,苏小可还是一个劲说没胃口。其实培训中心的伙食真不差,每个人一天的预算都在五十左右,而且顿顿海鲜。可是总有像我和苏小可这样百般挑剔的人,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林诗晴在教育苏小可的时候,我也不免老脸一红。
不过林诗晴既然是当姐姐的,除了威胁苏小可说挑食对发育不好之外,其实能说动的说辞也不多,只好用眼神向我求助。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人比往日少了太多,既有未到饭点的原因,更多的是今天没有门禁,大多数同事都选择三五成群打车出去吃好的了。当然也未必只是口舌之欲,“小仙女,你会做菜吗?”
我这么一问,她自然就全猜到了,拉着苏小可的手直接往后厨走去,“一丁点吧,不知道能不能入你们兄妹的法眼。”
我向后厨的师傅说了许多好话,让他们借些食材与炊具给我们用用,而且保证仅此一次。林诗晴指着满架的蔬菜瓜果,让苏小可自己点,想吃什么就为她做。我在一旁除了洗菜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但看着林诗晴穿上围裙,挥汗如雨地颠勺焖锅。突然觉得这样也未尝不是家的味道。
林诗晴饭量本来就不大,何况早饭刚吃过不久,所以只是不停地给我和苏小可夹菜,然后满怀期待地问我们味道如何。林诗晴做菜已经有些大师风范,比如油中过味的步骤相当仔细,葱姜醋蒜以及辣椒酱都是配着油下锅的,所以味道特别均匀。只此一点,必须好评。何况是小仙女做的,谁敢说不好吃,我分分钟切腹自尽给他看。
我不知苏小可是不是也喜欢这样不浓不淡的口味,反正满满的吃了两碗。我和林诗晴问要不要陪她出去买点备用的东西,小丫头使劲摇头到,“良哥哥,你多留点时间陪姐姐吧。我自己回去看会电视就睡午觉了,如果实在无聊我晚点再给你们打电话。”小可同伴不多,所以作为哥哥不好意思为了谈恋爱就对她不闻不问。只是现在见她这样懂事,确实蛮欣慰。
将她送回宿舍,林诗晴又开始调皮起来,在走廊里拽着我的胳膊使劲晃,“好哥哥,现在是不是又该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那宝贝想怎么过呀,我都听你的。”
林诗晴撒娇到,“哪有哥哥这样的,一般都是男生说了算好吗!”
我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既然是我说了算,不如让宝贝给我生个北鼻吧!”
林诗晴听我开口就是这么十八禁的话题,马上拉着我往接待室里走,“我们俩现在连工作都没开始,生个北鼻不是让他受苦呀!哥哥你没脑筋!”
她开门的时候,我咬了咬她的耳垂,“我不在意生的过程,只在意有的过程!”
林诗晴打开门马上从我身旁躲开,“哥哥,大白天的,你又不老实了。”
我径直从她身后贴过去,伸手环抱着她的要,半睡半醒的小徐良就顶在她两腿之间,“有一个词叫白日宣淫!”
林诗晴虽然羞怯,却不敢动,怕勾起我更强烈的征服欲,“哥哥,你……”她其实不清楚我是否突然决定在分别之前要剥夺她的第一次。
“哥哥喜欢在你身上随心所欲的感觉,为什么一定要有目的呢。”我过分地将手从她小腹上滑下来,这姿势让林诗晴比被我剥光衣服还无地自容。
她本以为我只是想逞一逞手足之快,却迟迟不见我动手,再睁眼时发现我正趴在她肩膀上看她羞红的脸色,立马知道上当。连忙将我推开,“哥哥,你实在太坏了,人家都已经被你欺负的快没办法做人了。”
林诗晴捂着脸匆匆爬上沙发,将枕头竖起来半卧着,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她需要暖床。我走进浴室打湿毛巾出来给她擦了擦脸,毕竟刚刚在后厨也没少出汗,“我想到一句话:海棠春睡早,杨柳昼眠迟。”
她只是痴痴地对我笑,不知道是因为我伺候人的时候总是显得笨拙,还是又在感激我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