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有一半,姚却问:“以洁,你喜欢唱歌吗?”
“喜欢。”
姚却喝了一口可乐,“以洁,我昨天晚上去‘纯点’了,你能说说,为什么了开那里么?”
以洁吃汉堡的手停了停,过了会儿,她才轻轻道:“我遇到麻烦了。”
“是李钰荣吗?”
以洁的脸上划过一丝疑惑,点了点头。
姚却道:“昨天崔先生同我说了你的事。以洁,你还愿意唱歌吗?”
“愿意。”她放下汉堡,揉了揉手,“但是……”
姚却握住她的手,“以洁,你如果愿意,晚上我送你去‘纯点’,崔先生将事情都和我说了,他说他能保护你。”
以洁垂了头,“我不想再麻烦他。”
姚却摇头,“你愿意去他那里唱歌,并不是麻烦他。你去了之后他的生意好了不少。”
以洁抬起头,“可是,我总给他惹麻烦。”
“那你也应该和他讲清楚,你这一走,他很着急,这几天一直在找你。”
以洁抿了抿嘴,好一会儿才道:“那……好吧。”
####请假回家
下午,姚却带以洁在城里逛了逛,吃了晚饭,两人就慢慢地朝‘纯点’的方向走,到‘纯点’时不过七点,以洁以前在这里唱歌,知道这里的后门,果然,以洁一进门,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就认出来了,那个保安样的男子看到以就笑了,“林林,你回来啦?”
以洁笑着点头,艳丽的小脸上被温柔的黄色灯光照着,说不出的柔和。
“我打电话给崔先生。”保安这样说着,手指已经在电话上按了。
只一会儿,就听他说:“林林回来了。”
两人坐在上次姚却和崔明泽谈话的地方等,以洁的神情很放松,她有时会问姚却一些问题,比如你怎么会知道崔明泽找她之类,说不过几句话,她就会咯咯笑起来。
姚却很想问她是哪里人,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他鼓起勇气想开口,却听得门锁转动的声音,崔明泽走进来,对姚却点点头,然后走到以洁面前,抓住她的手,拉她起来,上下看着,脸色冷冷的,“你还知道回来,没让李钰荣打死啊。”
以洁挣脱他的手,“怎么说话呢你,你才被他打死呢。”
崔明泽挑了挑眉,“他敢打我吗?”
以洁作呕状,“不要脸。”
崔明泽笑开来,坐到姚却的对面,“一会儿迟瑞会过来,以洁,我这里你不能再呆了,你到迟瑞那里去,你和李钰荣的合同他会解决,以后你就是他旗下的员工,他会带你。”
以洁眨了眨眼,“迟瑞是谁?”
“一会他来了你就会知道。”
以洁‘哦’了一声,坐到姚却的旁边,动作很小,她的手搁在两人的中间,姚却看到它在轻微的颤动,他想握住它,终还是没有,只叹了口气,问道:”崔先生,迟先生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相约。”崔明泽看着以洁,“迟瑞的公司有几十年了,在广州算是老牌的影视公司,口碑向来不错,你不用担心他会骗你。”他顿了顿,突然道:“况且有我呢,合同我会先替你看过。”
“嗯。”以洁低低应道,她抬起头,朝崔明泽轻轻的笑了笑,“崔先生,李钰荣合约的事会替我解决,是真的吗?”
崔明泽笑了,“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他站起来,看了看手机,上面亮了一下,“迟瑞到了,等会儿你自己问他。”
那天的谈判很顺利,迟瑞看上去很年轻,留着清爽的平头,眼睛很锐利,整场谈判他都没有笑过,不过,与以洁谈条件的过程中,他都没有苛刻的意思。
谈完后,以洁就和迟瑞走了,以洁没什么行李,来去都是空的,她站起来走时回头看了姚却一眼,然后轻轻问:“姚却,你上次给我的名片,电话没变吧?”
姚却摇摇头。脑海中一片混沌。
以洁轻轻笑了,如春花般灿漫,“以后我找你。”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以洁也没有找他。他天天开着手机,晚上也不关,一直开着,生怕以洁什么时候会打过来。劳莲在以洁跟迟瑞走后的第二天就到广州,姚却尽责地带她玩了两天,第三天,他跟劳莲说了。
劳莲当时坐在中山公园的石板长凳上,清秀的脸上一片震惊,好半天,才低声道:“其实没什么,我们之前,本来就是大人说着玩的。”她的声音嘶哑,像很久没喝过水一样,姚却看着她,她的眼角有一点点银光,“她叫什么名字,漂亮吗?”
“她叫陆以洁,很漂亮。”
“哦。”劳莲侧了下头,“我明天要回学校了,下个星期论文答辩。”
姚却没有再说话,直到送劳莲上了车,两人也没有再说话。
在遇到以洁之前,姚却以为自己会和劳莲过一辈子。
可是,命运从来不跟着人的思虑走。
劳莲走后的第三天,姚却接到了姚建设的电话。自从姚却在这边找到工作不愿意回去后,姚建设就不再给姚却打电话,姚却虽然心情忐忑,倒也乐是耳根清静。偶尔中午时打个电话回家给姚妈妈,姚妈妈没有姚建设那么专制,对于姚却选择,她不赞成也不反对,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姚却多回家。其他,都好商量。
姚建设一句废话也没有讲,只下达命令,就像当年在越南战场一样:请假,回家。四个字,比发电报还简洁。
####喜欢上一个人
姚却晚上收拾东西,准备把手机给祁愿,准备回家再办一个。那时还没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