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_似你姗姗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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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2 / 2)

“没。”他靠在广场中央的雕塑上,眼神苍茫,唇边笑意飘渺,“只是累了,回去吧。”

“赫连。”林落白拉住要走的他,目光无比平静:“你把她……接过来吧。我们可以照顾她。”

“真的?”目光瞬时灼亮,赫连独欢握住她的手,慨叹道:“落白,谢谢你。不过,不用麻烦你照顾,我到时请保姆过来。”

林落白淡淡抽出手,目光转向远处的夕阳:“你放心,我会把她当姐姐一样照顾。”

她要死了,要死了不是么?林落白抑住心头微弱的邪恶念头,逼自己宽容大度,逼自己为了赫连,与她在同个屋檐下和平共处。

第二天下午,赫连没去接她,林落白打的从学校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鞋架上摆了一双女人的高跟鞋。

那是她从不会穿的高跟鞋,足有七寸高,白色鞋面上镶满了碎钻。并排挨着的是赫连独欢的高档牛皮鞋,林落白立在门口盯着那两双鞋,仿佛看到他们亲密偎依的样子。

她脱下脚上的白球鞋,轻轻放到了门外。

鼻中嗅到陌生的饭菜香气,林落白放下书包走进厨房,险些没认出那个站在在锅前挥铲飞舞的男子竟是赫连独欢,他系着围裙,穿一件家常的米色毛衣,英挺的侧脸在夕阳中投下动人的暗影。

“你喜欢红烧还是清蒸?”他察觉到有人,随口问道。

“清蒸。”她轻笑回答。

“咦?”赫连独欢惊惑地转脸,见到是她,粲然一笑:“你回来啦?我在做鱼,你喜欢清蒸?”

哦,原来他刚才不是问她。

“独欢。”又是那种袅袅呖呖的声线,夏烟容站在林落白身后,二三月份,室内也没开空调,她就只穿了件薄柔的真丝睡裙,半截小腿白藕似的露在外面。

“我喜欢红烧鱼。”

“这就是落白?”她睨她一眼,含笑扶住墙,虽说病容憔悴却自有别样风情动人。

林落白再也挤不出一抹笑,转过身,快速擦过她的肩,走了。

匆匆回到卧室,原本整洁的床铺被褥凌乱,女子的衣服扔在床边,连空气里都散发着陌生的香气,夏烟容抱着臂走进来,浅笑道:

“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床占了。我原说睡书房就好,可那张床确实太硬了,我最近背痛……赫连说……”

“没关系。”林落白打断她,淡淡回身,只想找件衣服换,可刚拉开衣柜就愣住了,衣架上连一件她的衣服也找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颜色式样的睡衣和戏服,哦,赫连的衣服还在。那些西服、衬衫们夹在那些华美飘逸的丝绸中间,愈发显得孤高清冷。

她默默关上衣柜,不知说什么好。

夏烟容枕着一只手臂半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姿似诱僧的美人蛇,林落白被她似笑非笑的目光颤了一下,几乎是踉跄着逃出去。

第五十三章爱情的蝴蝶,飞不过海洋4

她受不了,受不了,隐隐作呕的感觉又浮上来,她跑进卫生间,洗手台上摆满了某个知名品牌的洗化用品,突然间,她又不想吐了。

一股浓浓的悲哀涌上心头,她洗了把脸,一言不发地换鞋出门。

赫连独欢做好了饭,听到门响,忙追出来喊:“饭已经好了,落白你去哪里?”

原来他会做饭,原来他是个模范丈夫,原来他对她可以如此体贴。林落白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春天的傍晚,风总是很冷,她的心也跟着慢慢凉了下去。

她在附近公园的长椅里一直坐到华灯初上,天幕中稀薄的云彩遮掩了微弱的星光。

爱情是否也同星光一样,怕云遮,怕雾来魁。

或者这世间,根本是不存在爱情这种物质的,就像星星,不过是一颗会发光的石头,是距离,赋予了它引人遐想的魅力。

赫连独欢匆匆找来时,林落白几乎快冻透了,他将她小心地裹到大衣里,又是心疼又是责备:“你傻啊,饭也不吃就跑到这里坐着,你让我们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他说,“我们”。

林落白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不过,麻木了,她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

他揽着她回到家里,夏烟容正靠着卧室的门朝他们微笑。肩头的蓝色睡裙滑下一半,灯下的女子神姿竟格外迷人。

她柔声说:“落白,你怎么饭也不吃,独欢做的红烧鱼味道真不错呢。瀑”

“哦,是吗?真遗憾。”林落白微笑着将目光转向赫连独欢,“可惜,我不喜欢红烧鱼。”

赫连独欢,你的天平还是倾向她的,对不对?

林落白径自进了书房,关了门躺在小床上,拿被子蒙着头一个劲儿地流泪。

夏烟容没那么简单,林落白也没那么勇敢,赫连独欢,怎么办?我快忍受不了了,我好想逃。

他进来时,林落白正抱着膝盖发呆,赫连独欢轻手将她圈进怀里,温热的亲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颈颊。

“赫连。我想回学校住。”她无力地推开他,淡淡道。

“为什么?因为她?”赫连独欢停住,托起她的下巴小心问道。

林落白垂下眼睛,不说话。

赫连独欢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委屈,但她毕竟是病人,你容让她几天……毕竟她也没多少日子了。”

林落白咬住嘴唇,睫毛上的泪快掉下来了,又被她使劲眨眼给吸了回去。

“没有我,她应该更开心。对不起赫连,我先出去住几天,这里我忍受不了。”

“落白,不。我不会让你走,这是你家……落白……”他轻吻她的眉梢,气息沿着她的轮廓渐渐灼热,林落白的身体在他的声音中仿佛软化掉了,她的身体,情不自禁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别离开我,任何时候都不许。”他细细咬噬她的耳垂,不容驳否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的耳膜,林落白唤着他的名字,整晚的寒冷和委屈都好似有了纾解,在彼此交融的一刻,她可以感觉的到,这个男人,他是真的爱自己。

只要爱,还有什么委屈不能受呢。

在有些狭小的床上,她抱着心爱的男子,从酸楚中体味到幸福。

“独欢,独欢。”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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