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们!”
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
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没有!”
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
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
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
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
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裸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
我问道。
“你又拿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
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据说,人老先老胸,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乳房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乳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
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
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
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乳房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
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的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
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
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腿。”
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妻子气色还要好,妻子站在她身边不满的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
我本来想说我哪打得过她?
“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
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句话实际是岳母对我的暗示,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岳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妻子开着车,给我讲述了匕首的由来。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