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要我知道如果他想扮演我的丈夫的角色的话,他能够做得到?”
“没错。”
“我不知道,爸爸,默可会比那还直截了当,他会直接闯进这里,而且──”
“那么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噢,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相信你可以猜得出来,他将会想知道为什么你还没有解除婚约,夏蕊,你打算告诉他吗?”
“不,”她坚决的回答,“绝不。”
“那么你最好赶快想点办法,因为我认为要不了多久你和贺默可就会碰头了。”
当芬妮走进餐室时,夏蕊正好吃完她的午餐,芬妮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但是还看不太出来,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纵容自己,不论夏蕊如何劝她别把自己当成病人似的,她还是一样的不理不睬。
今天芬妮看起来精神似乎很旺盛的样子,她很快的环顾了四周一眼,确定除了夏蕊外没有别人在场。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芬妮?我以为这会儿你正在为你晚上的宴会大忙特忙呢。”
“爸爸不在家吧,是不是?”
“你也知道他星期六的中午总是和你公公一起进餐的。”
“我只想确定一下,我不想让他听见这件事。”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事情好瞒他的。”
“甚至是贺默可在纽约的事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夏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们知道了?老天哪,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还必须辗转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我就认为丝籣一定非弄得每个人都知道不可,是她在史家碰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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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想隐瞒你,芬妮,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还没有见到他。”
夏蕊不会承认默可不来找她,她有多么的焦虑,他和她玩起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我女儿们的讲话声了。”麦可在走近房间时说。
夏蕊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和华德一起午餐吗?”
“我提早结束它了,发生了一点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亲爱的?”他问芬妮,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我需要出来透透气,现在我该回去看看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芬妮说,不大情愿的走开了。
当餐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夏蕊问,“是什么事打断了你的午餐?”
“我在餐厅的时候收到这个,”他把一叠纸张放到桌上,“我已经等它两天了,这是关于你丈夫的报告。”
“你──”
“当然我派人去查了,他在第五街旅馆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
“那么久了?但那是一家豪华的旅馆,他从那里弄来那么多钱?我想他是卖掉了牧场。”
“他的牧场是卖掉了没错,不过是另一个叫作野狼比利的人卖的,替他工作过的一个老牛仔说在你离开牧场的当天他也走了,从此就没有人再见过他。”
“你认为他是想追踪我吗?”
“不,他可以很轻易的抓到你。”
“当然,”她掩不住语气中的失望,“他又何必那么做呢?”
麦可思索的注视着她,“这里有份报告说他要为毁掉钮镇的创建人负责,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他不得不离开,你知道那回事吗?”
“钮桑缪?但是他们是朋友啊……不,我不相信默可会做那种事,你还发现其它什么事?”
“野狼先生告诉我派去的人说你丈夫去了欧洲。”
“欧洲,但是他没有钱可以去欧洲。”
“他现在很有钱了,他住在城里最贵的一家旅馆里,而且还买下旧的廷德大厦。”
“什么?”
“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以为你或许有办法解释给我听。”
“我的好上帝,我不相信我们所说的是同个人。”
“那个人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贺史瑞,不是贺默可。”
“史瑞!噢,不!”
麦可对她的脸色感到惊慌,“怎么回事,夏蕊?”
“史瑞是默可的哥哥。”
“贺默可为什么要用他哥哥的名字?”
“或许不是默可,或许是史瑞。”
“胡扯,这个男人声称是你的丈夫,如果他不是你丈夫的话,你应该可以指认出来。”
“我能吗?”她大声的笑着,“他们是双胞胎,我只能由他们的穿著来辨别,如果史瑞打扮得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发誓我无法区别。”
“我必须去找这个男人问问看。”她父亲说。
“不!”夏蕊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你不能。”
“为什么?”
“如果是史瑞的话,他很难……他和默可完全不同,他一个人在荒野里长大,他是枪手,他狂妄而且粗俗,一点都不讲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