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搅动他的口腔,然后狠狠的吸住。
那时,宫少云吸住她时,她觉得天地万物都空白了,现在看到凌至信那个满足的劲,她更加确定这会让人疯狂。
嘴里的咬着,手上的动作加大,她控制不住的想一遍遍加快。
突然,他嗯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拉开俩人的距离,一股热流犹如洪水般流淌在嘭嘭的手心。和胸前。
礼服上出现一个大大醒目的交叉线。
他满足的倒在嘭嘭怀里,那东西也跟着换个姿势在嘭嘭的手里旋转。
方启宏被凌至信一个冷面弄的也没了心情,出来没想到凌咏薇也没了踪影,想想再待下去也更觉得没有意思,与其待在这里随时遇上凌至信,还不如直接先回去准备准备。
刚才嘭嘭那个春风化雨的样子滋润的他不轻,这会子身上感觉还有股劲,来回涌动呢。
发动车子,他回了趟家,洗个干净,然后拿了瓶珍藏红酒,心里美滋滋的准备去嘭嘭的绿皮小屋。
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又回身拉开抽屉,拿了一盒蓝色的包装的durex及搭配的全套,这是今年的新款,光是上面的广告语就看的他心痒
现在,每一次触摸都令人心动…每一个时刻都激情迸发。
不只是润滑–更带给你温暖、兴奋和撩人的感受
他闭上眼晴努力回忆嘭嘭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样子;不觉又浑身难受。
直接拿起全套的设备;就出了门。
他不想浪费在臆想上;他要实施。
这丫头就像一个水蛇一样,正伏在月光下的水面吐着诱人的蛇信子,露着光溜冰凉的身子一点点靠向他,一种带的挑战和致命的吸引,彻底把他蛊住。
半路上;凌至信一直缠在嘭嘭身上;好像树藤般牢固;他命令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丫头要换个地方;他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前奏的响亮开场是那么迫切;无法只能缠住她;然后像个孩子般吸吸这里;吸吸那里。
嘭嘭被他抱的太紧,只能像个母亲般;用喂养宫少云的办法;喂饱他。
这家伙好像吃上了瘾,,慢慢耐心的添,他是故意的,嘭嘭说换个地方,他不能忍受,就在车上用吃冰淇淋的方法对待她,吃的嘭嘭哼哼完了,又啊啊的开始,最后抱住他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在抽搐,凌至信比任何时候都满意这一刻丁嘭嘭对自己的响应,她摸他,配合着他的添弄而泛滥,她在他的手指下,华丽的去向他希望的地方。
终于,到了嘭嘭的绿皮小屋,嘭嘭早就被他剥皮了,他没再想过让她再穿上那件千锤百炼的礼服,脱下自己的西装就那样套在她的身上,抱起早就瘫做一团的人。
缠上他的腰,大手用力的托起她的后臀,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胸前。
“抱紧我噢,不然如果掉下去,那我可就在这里把你……”他坏笑着低下点头把轻咬了下。
上面留下所有到访者的痕迹,嘭嘭微睁了一些眼晴看着周围。
“你疯啦,快放我下来”她终于意识到,此刻她光洁着全部上除了这件长及腿上的外套,那可是更真空的噢。
“会有人看到,多丢脸啊,我不要,快放我下来吧,求你啦”嘭嘭说着就想往车子旁边退。
他哪依。
死死的扣的她,不让她分毫移动。
“听话,我保证,除了我谁也看不到,我的宝贝只有我才能看,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看”
“乖乖的抱住我”
“哪里是我小甜心的家啊”?他微皱着好看的眉心看着周围。
嘭嘭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绿皮门,又把头垂下。
身边有两人走过,嘭嘭吓的死死的抱紧凌至信的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有人看出西服下的真相。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开放了,大热天还抱的这么紧”路过的人多少看出了几分端倪,嘭嘭嘭一听腿都吓的紧了下,像固定在他腰上的螺丝般,越拧越紧。
凌至信大喜,他恶作剧的对那两人吼了一声:“我们恩爱啊,或者你们也抱一下,我想你没胆吧”说完他不顾那两杀人的眼光,搂着怀里的人往绿皮屋走去。
或许他们都没有想到,门口此刻正站着一个怀春男子,怀里抱着一瓶红酒和一堆专业用品,等待着心上人吧。
方启宏越等越焦急,欲望越强,他就像一个等待晚归的妻子的丈夫一样,来回的走动。
可是当看到凌至信抱着嘭嘭的两人拥吻着走向自己时,吓的直接躲了起来。
门一打开,灯光大亮,他只听到里面传来俩人兴奋的尖叫声。
俩人无所顾忌的冲,毫无保留的深入彼此。
窗外的人看到里面的已经裸裎着又抱在一起,他们就像一对连体婴一般,滚在地上。
全身一起摇晃。
“驾”
“驾”
嘭嘭被他一路上折磨的快疯了,她的理智退避三舍,只剩下欲的主宰。
折磨自己的男人,用今天刚刚学到的方法。
“宝贝,你今天很不一样噢”
“来吧,我愿意做你的马儿,用力的驾我吧”
凌至信配合着她,两人就像奔驰在草原上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方启宏彻底僵在原地,红着眼晴,绝望的看着他们一次次的冲锋,看着凌至信满足的揉着自己朝思慕想的人。
在他们高亢嘹亮的叫声中,又一次阳痿了。
·
25谁让她住进了五星套房
25谁让她住进了五星套房“丁嘭嘭,去一趟经理室,郭经理找”
总是“浅规则”“浅规则”叫着丁嘭嘭的人,一大早上班就丢了一句这样的话给嘭嘭。
“叫我干嘛”?嘭嘭小声的嘀咕着,平时看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看到地里去,要不就叫着那个打击死人的外号,幸好丁嘭嘭同学早就皮厚到城墙的地步,再加上凌至信的日(日)调教,她早就把那些不入耳的话,丢进太平洋里了。
相比那些在床上死去活来的滋味,这些话她还是可以忍受的。
“好,谢谢您通知我”除了那股傻气轻了一点,这丫头又学会了看狗脸讲人话。
她把那张小普通的脸,笑的开满了花,同事看她的脸,恶心的往后死命的退了一大步。
“一大早,摆出这种表情想吓死谁啊”
“真是”她捂着嘴角快快的走开。
嘭嘭噘起了嘴巴,现在她突然喜欢起这样气死不偿命的办法,她知道她不招人待见,好吧,大家都不痛快了,她干嘛要不痛快呢。
“经理,您找我”她站的笔直敲开了经理的门。
“是小丁啊,快,快进来”郭经理绕过办公桌,满脸笑容的走到丁嘭嘭面前。
“快坐吧”
“要喝什么茶,铁观音、大红袍,还是毛尖”嘭嘭睁大了双眼,有种找不到东西南北的感觉,这是什么情况,经理一大早的叫她上来就是为了请她喝杯茶吗?
听起来,好像是不错的品种,怎么会请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