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出乎宫少云的意料,他想了一下,可是怎么也串联不起什么联系。
“跟慕总有什么关系,凌咏薇和他认识吗”?
“他们是情人”
“什么”宫少云终于坐不住了,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真的不想相信的,可是她说的纹身我看到过,我就知道她没有骗我,那个地方只有脱光了衣服才能看到,我怎么能不相信她说的话,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是当我听到她说的时候,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也知道他们的事情在我之前,我不用这么计较,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难过,少云我真的好爱大慕哥哥,那是情侣纹身,他们是一起去纹的,我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我受不了”嘭嘭的话让宫少云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她骂我、说我什么,我都能忍受,可是我就是不能忍受她说大慕哥哥和她……”
“和她……一起……”
嘭嘭越说越难过,一头倒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宫少云只是僵坐着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想如果嘭嘭知道还有一个他,后果真的不能想像,虽然他很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纹身,但是他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去确认。
多么悲哀的现实,男人啊看你以后还敢偷吗?
“那你会原谅慕尧谦吗,凌咏薇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也许他现在只爱你一个,心里没有别人了呢”?
“我爱他,也爱你和凌少,你们我每一个都好爱,这我都知道,所以以后不要再欺骗我好吗”?
嘭嘭泪眼中看着宫少云,他不得不点头。
“凌少那里不要告诉他,我不想他因为这件事情和凌小姐有隔阂,更不想他和慕尧谦因为我不开心,好吗”?
嘭嘭的话简直让宫少云无地自容了,他什么说不出口,只得紧紧的抱紧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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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尧谦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月,中间时常会电话回来,有时嘭嘭接,有时她不接,宫少云也摸不准她的心思,慕尧谦也多少感受到不对劲,但是每次越洋电话总是说到一半,就有各种事情给打断,挂断后心里愧疚多多,只想快一点飞奔回去。
嘭嘭也渐渐不再那么生气,除了偶尔的不开心外,她还是在心里想念慕尧谦的。
从最初的不开心到慢慢开始期待他的电话,而慕尧谦的电话却慢慢少了。
嘭嘭隔几天没有接到电话就撅着嘴巴,不开心谁也不想理的样子,宫少云自从知道凌咏薇说的事情后,对嘭嘭是更加爱护,几乎是时刻在左右,哪里都不去,个人时间都陪在旁边。
凌至信又是忙的昏天暗地的,昨天晚上来看看嘭嘭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凌至信就趴在旁边,眼晴里裹着血丝看了睡着的人半天,又连夜赶回自己家。
今天嘭嘭的心情又不是特别好,吃完饭推开碗就跑楼上去了,宫少云也不敢跟的太紧,问为什么,这丫头最近脾气有些大,爱生闷气,会使小性子,吃完饭就想着上楼睡觉,他也不是第一次上去推开门就看到人睡着了,所以他思索了半天,自己亲自去了厨房让了一些水果,踮着脚就上了楼。
轻推开门,床上是空的,宫少云把手里的东西搁下,仔细的听了下浴室里有声音传来,他才放了一点心,估计是在里面洗澡,就没再敲门安静的等在外面。
等着无聊的时候,宫少云翻起了嘭嘭一直丢在床头的一本书,是关于金融证券的,他发现嘭嘭在上面部分地方坐了标记,好像是个未知问题似的,虽然是很透彻的分析,可是若不能定下心来看又不是专业对口的话,真的非常吃力,宫少云勉强翻了两页就直接合上,这丫头每天好像很累很困的样子,怎么会有心情看书?
正想着,浴室里的人出来了,宫少云看着眼前好像精灵一样的女人,浑身上下只裹着一件浴巾,*下只小小的一块被遮盖,余下全是白花花的小细腿,肩头冒着着微微的小白气,好像踩着云彩而来的仙女一样,看的他热气腾腾,嘭嘭一出来看到床上的人,怔了一下,眼睛不由的又睁大了几分,被热气熏哄的面孔唇角晕着好看的光晕红红通,嘭嘭扶着门站定,无限柔情的看着宫少云,好像有万句千言要诉说一般,可是半天就是不说一句,只是盯着人看,无限的娇媚爱语其中,宫少云怎么可能再等下去,一个纵身走到嘭嘭跟前,伸手搂着她,抱起离地。
“等着,我也去洗一个,你不知道你现在多美”宫少云亲吻着嘭嘭的耳垂用着极深情的腔调好像在*一般的耳语厮磨着,嘭嘭跟着就哼了一声,脸更红了了,身子也软在宫少云的怀里,手也攀上了宫少云的胸口,低低语哝。
“什么”宫少云原本已经僵硬的身体又僵了几分了,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凑近听嘭嘭在说什么。
“什么”
嘭嘭一把抓住宫少云的肩头嘴巴跟着上游,一点点的热气扑面而来,她还在细语着,宫少云终于听明白嘭嘭一直喃喃自语的是什么了。
“要”
“要”。
宫少云睁大了眼晴看着正紧紧欲咬住自己的人,欢喜万分,故不得其他,直起坐稳解开了洁白的浴巾。
“怎么回事”?
“是我的功力太好了吗”?宫少云不可置信的用手探索过一遍后,看着嘭嘭喜出往外,手指处透点亮亮的润泽光芒,他故意把手伸到嘭嘭面前让她看。
“宝贝,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呢,你……这是不是证明我的魅力越来越强了”
嘭嘭红透了脸什么也不说,一把抓紧宫少云的手又放回到原处磨蹭。
“要”又是一句热情十足的话语,宫少云哪里还能多余思考的时间,直接褪下多余的障碍,抵达目的地,然后畅游着痛快着,嘭嘭今天的表现与往常不同,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一直喊着那个字,身体急剧的摇摆,这让宫少云意外,他们确实有几天没有在一起过了,不过嘭嘭现在的样子似乎已经渴的过了头,他不想浪费时间在思考为什么上面,只想快一点把她送达“彼岸”,这小妮子主动示好主动要求的次数太少,更别提这样热情不做作的邀请,他怎么能放弃。
“我想那样”嘭嘭说着就要往后撤退,宫少云正在兴起,怎么表肯依,追着赶着他一路又缠上,一直到嘭嘭的后背抵上床头,又一次无路可退曲径通幽。
“人家想换个花样啦”?
嘭嘭开始叫嚷好像抗议一样,又架不住宫少云死去活来的折腾法,只得有一声没一声的好像哭泣一样。
“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