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云,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我自己也愿意的,大慕哥哥脸皮薄,你一直说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都是我的男人非要分出一个彼此吗,我喜欢你也喜欢他,现在我想多和他待待,过一段时间我就想和你待了,大慕哥哥都说了愿意一起住,你怎么还来劲了”嘭嘭的口气有些像教训小孩子,说完又讨好的亲了一口宫少云。
“我这段时间想在那边住,等我住腻了,就搬过来,前段时间我们也一直住着,他们可没有你那么小气,总是要一个公平吧”
“不生气好吗,我的小乖乖”嘭嘭开始哄起了宫少云,他总归是一个大男人,人来人往的嘭嘭刚刚出院又低场下气的,宫少云万般生气也使不出力气再气了。
“那好吧,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到了时间了就要搬过来'
”不然我就要过来直接抢人了”
“知道了”嘭嘭没再跟宫少云黏糊,拉开车门上了车,留下宫少云一个人碎了一地的伤心。
车子驶出很远,嘭嘭从后视镜里一直看着宫少云两眼含情的站在原地,慕尧谦伸手过来抓住她,嘭嘭笑了笑,用另一只手轻拍着他,让他放心。
慕尧谦才算是终于松开了一点笑意,他是真的担心,嘭嘭从住院来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反差,但是他是真的害怕,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像有心事的人,她越是当作没事,他反而更紧张。
嘭嘭在和慕尧谦亲热的时候,心里是有气的,她看到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首先想到那个珍妮为什么她会对自己那么热情,欧阳倩提醒她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当作一回事,现在想想她说的是对的,一个美女领导莫名奇妙对一个普通女员工示好,你又不是帅哥,你们之间能有什么火花啊,她当时真的没想过,现要想想她真是笨!!
但是,慕尧谦深情的看着自己时,在病床上他一直紧紧握着的手,嘭嘭不想再计较了,照片就只是一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她想再大度一点,只一次就放过他了吧!
慕尧谦看嘭嘭一直没说话,嘴角好像弯起了,也没有再开口打破这个好气氛,放着舒缓的音乐驶向了回家的路。
嘭嘭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算是调剂吧,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她是丁嘭嘭,她可以的。
可是,总有人不是这么想让他们轻松,快活,总是有人让他们的生活*折折。
嘭嘭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诧异了一下,她没接,对方又打她又挂,结果门铃却响了起来。
嘭嘭知道躲不过了,打开了房门。
“我们谈谈吧”?门外的男人对着嘭嘭斜睨的笑,好像看见了猎物,这一次他要一击即重,让他们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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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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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跟你多一句废话”嘭嘭说完就要关上房门,手刚推到边上,就被男人抬脚,生生的给挡了回去。
他一笑,信心百倍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更何况我们何止一日”?
方启宏拉着嗓音,空档的高级公寓走廊内轻微的回着音,嘭嘭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强推。
“别以为我是想找你来就是为了谈你,你对我而言还真是半毛钱的用也没有,我们来谈谈凌至信怎么样”?嘭嘭一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方启宏却抽出了脚,人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样,还是不想谈吗”?
方启宏返身走到另一面的窗台边,把手放在眼前,眺望远方似是而非的样子。
“我听说你怀孕了,本来不想说太多刺激你的话,可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份上,你总不想孩子还没有出生,孩子的父亲却破产四处躲债,最后从这样高度的楼上跳下去吧”?
方启宏说的云淡风轻手还放在眼前,好像眼前的风景十分留恋。
“你现在住在这里,我也好奇,今天来找你,会不会有用,听说这个男人对你也不错,说起来很搞笑,他为了你抛弃了咏薇,咏薇为了他跟我分手,而我又和你搞在一起”
方启宏返身又走回到嘭嘭的跟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嘭嘭,一脸的不怀好意。
“你说,我们几个算不算是孽缘呢”?
嘭嘭咬着下唇,拼尽力气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这一刻真的想扑上去撕了他的假面,最好再爆打一顿,才算解气。
“你想怎么样”?
“既然都找到这里了,我当然是有话想跟你谈谈,怎么样到底要不要谈,还是想看看我怎么整死你的凌至信,你才愿意跟我谈”?
“你真卑鄙”嘭嘭骂道,方启宏不为所动,眼晴眯起看着嘭嘭。
“丁嘭嘭,我的耐心快用完了,别*的总是废话,我最多给你一分钟,不然”
“我愿意”嘭嘭没等他说完就自动从门后面走了出来,一步迈到他面前,仰着小小的头瞪大着眼晴看着他。
两人在咖啡厅静坐了将近半小时,这其间方启宏一时用手不停翻转着手机,好像很享受这种不说话的气氛一般,只是盯着嘭嘭看,一脸的得意,嘭嘭却如坐针毡,手指捏在咖啡杯的边缘,泛着嬴弱的苍白光泽,无助的越集越多。
她很后悔居然听从了方启宏的话,他一直对自己都打着什么主意,对凌至信有着什么样的介怀,她是知道的。
想着就更加的不安,腾的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怎么,想走”?方启宏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意外,稳稳的坐在坐位上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嘭嘭,眼晴还是微眯着,好像静静等待,随时可能反扑的猎豹,让人看的心里生危。
“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如果至信真的有什么事情,他的父亲和他的姐姐会帮他,你不是万能的,我不相信你有那个本事”嘭嘭说的语速很快,她拿起包抽出一张红色老人头放在桌面了,欲转身走人。
方启宏陡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臂伸直一把拉住嘭嘭,生生的人给扽回了坐位上。
嘭嘭吓的用手捂着胸口,差点叫出了声,她欲反抗方启宏的手已经稳稳压在她的肩头上。
“你总是这么天真吗”?
“这几个男人都教会了你什么,天真吗,还是无知”?
“还有这是什么”?方启宏用手执起桌面上那张单薄的人民币。
“我记得我那个时候那么喜欢你的时候,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付过钱给你,怎么你把我当作你的男人了”?方启宏把钱一把挥在嘭嘭的身上,人又跌回到座位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对凌至信怎么样,找我出来又要干吗”?嘭嘭心有余悸,强装镇定这个男人的眼晴越来越凶狠,刚才他抓的她的肩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