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又来了吗,霸道而蛮横,他总是把一切顺从他的人都以这个名义绑在身边吗?
“族长,我并没有卖身给你。”
“你以为迷族是一个任由人随便出入的、不入流的帮会吗?”这个女人又在挑战他的底线了吗?
“族长,以你这种对待下属的高傲态度,你以为能留住人吗。”他要是以这种态度想留下她的话,门都没有。
“你现在是在教我怎么做吗?”
“不敢,族长大人。”夏映菡双手支着桌面,恶狠狠地看着慕容轩,“我只知道,我是不会长期忍受在你淫威之下的。”
愤懑得看着这一幕(3)
“那你想怎么样呢,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以离开迷族吗?”
“慕容轩,要离开你很简单,我只要给上你一刀,到时,就是你想留我,恐怕族里的那些元老也不会答应!”
给他一刀?
这女人为了冷敖宇又要与他拔刀相见了吗?
慕容轩靠进了老板椅,揉着生疼的太阳穴,那个女人死在他本能的一挡下,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在失去她的日子里,多少个不眠夜,他总是在不断地自责着,自责自己为何不让她跟着冷敖宇走呢。
她跟着冷敖宇走,最起码还知道她在某一个地方,活的好好的。总比他守着无比凄凉、死气的躯壳要好。
如今,似乎又回到原点?还是终点?
是他该作出抉择的时候了吗?
“菡,假如你爱冷敖宇,你想跟他走的话,我不会拦着你!”
夏映菡看着突然暗淡下来的男人,不明所以,他这是怎么了,居然让她和冷敖宇走?
“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慕容轩睁眼看着此时平静下来的女人,有着酸楚,“你出去吧!”
那个女人“死”后,一直徘徊在他脑海的是,如果她能活过来,那么他就放她自由,他只要她快乐就行了。
如果他的放手能让她快乐,那么,他愿意这么做!
“是,族长。”夏映菡不解地看着突然一百八十度变化的男人,深深地疑惑了。
他这是怎么了?
……
他这是怎么了(1)
星期六,夏宅!
这几天,秦碧儿一直在观察着慕容轩与夏映菡的相处。
让她窃喜的是,夏映菡并没像前些日子那样,会在慕容轩的房里过夜。
他们的关系似乎恢复了正常的雇主与保镖的关系,但有时又不像,因为慕容轩看她的眼神太不对了,有时甚至是有着浓浓的爱意的。
所以,目前来说,她还是不能放过夏映菡。
“进来吧!”当夏映菡经过她原来房间的时候,秦碧儿叫住了她。
“嗯!”这个女人还真是想让她当小偷呀!
夏映菡向走廊的两边张望了一下后,踱了进去。
上次的进来,由于借着月光,对于她的这个房间她只是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而今天,光天化日,她看得真真切切了。
这里一点也没变,她的衣橱、她的书桌、她的床,依旧和她“走”的时候的一模一样。
甚至连那窗台的小盆景也不曾挪过分毫。
慕容轩为何会把她房间保持着原样,是他对她有着感情还是愧疚?
夏映菡慢慢往里走,在床|上坐了下来,这是她的房间,却要以偷偷摸摸的方式进来。
“娜寒,你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
夏映菡嘴角掠过嘲讽,这句话由她来问才合适,她搜寻着整个房间,希望可以找到能证明这个房间主人的物件。
最后,她在床头柜上看到一个合着放的相片架,她慢慢地把它拿了起来。
当她看到那张照片时,不由一呆,是一张她和慕容轩的合影,是一张你浓我浓的合影,什么她对他笑得这么纯真,她不记得了。
但一看见自己以前的照片,好就能断定这个女人是她,而非眼前这个与她过去长得一样的女人。
当秦碧儿看到这张相片的时候,也很是震惊,虽然隐约间她知道自己与慕容轩以前的女友长得很像,但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的相像。
秦苦涩的笑了,原来,自己一直是个替身。
“娜寒,你现在相信,轩的心里只有我了吧!”虽然明知相片里的女人不是自己,但秦碧儿还是如是说着。
凭一张相片,就能说明,他心里有她吗?
如果一张相片不能说明什么,那么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样的女人呢?或者再加上一个一尘不变了房间,一夜的宿醉,还有那时不时会流露的寂寥与落寞。
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爱上自己了。
夏映菡苦涩的笑了,为何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计划的成功了,如今,成功了又怎么样?
除了那无奈与凄凉外,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
他这是怎么了(2)
“娜寒,你不说话,是代表的认输了吗?”
“秦碧儿,在你没搞清楚状况前,就枉下结论,是不是有点无知,或者根本就是不自信呢?”
“那么好,你就把那东西拿到轩面前,看他会不会生气?”秦碧儿极其不悦地指着书桌上的一个白色瓷瓶。
夏映菡看那个阳光闪着亮光的瓷瓶,一颗心没来由地颤抖了起来,好刺眼的白色,恍得她昏昏沉沉的,她的头好重、脚却好轻,有种要飘起来的感觉。
“你害怕了吗?”看着面如死灰的女人的,秦碧儿却心情大好的神彩飞扬,“不敢了吗?前几天还不是自信满满……”
夏映菡嗡嗡直响的脑袋,根本听不见秦碧儿在说什么,她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伸手去触摸那白色的瓷瓶……好微妙的感觉,是什么呢,是要见到自己了吗?
“娜寒,你千万别碰那东西,你知道轩有多再意吗它……”当秦碧儿瞥见正在门口慕容轩时,有着兴灾乐祸,“娜寒,你千万不要碰呀……”
秦碧儿眼中划过光辉,她伸手捧住了瓷瓶,状似阻止夏映菡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