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总能将他的理智驱散地无影无踪,忘掉一切。
陈言恪是极其自律之人,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尤其是在美国这样开放的国度,求学期间,甚至有人穿着极其诱人的三……点……式在他面前大跳艳舞,一边跳一边慢慢将身上衣服褪尽,而他却视若无睹,低着头,继续做他的实验。
记得当时无意中闯进实验室的郑倩见了这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戏谑地称陈言恪为二十一世纪的柳下惠!
二十一世纪的柳下惠?
陈言恪从来不认为自己和柳下惠扯得上关系。
是的!
他的确从来不让女人近身,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是柳下惠,他不要那些人,只是因为那些人不是她……
若是换成她,他便不攻自破。
就像此时此刻,他明明知道他不该要她!
他要的不是这些!
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爱……而不是这些……
他不要她以为怕他,或者是因为感激他而这样对他好!
他要她爱他啊!!
十四年了,他要的就是这个爱啊……
他曾经以为自己不在乎再花个十四年来等她爱上他!可是现在,当他知道即便现在她在危难的时刻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的时候,他便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嫉妒之心无止境地酝酿。
他知道,如果……她心里想的那个人不是陈佑安,而是别人的话,他会不顾一切地毁了那个人……
可偏偏陈佑安,他的亲侄子,他能怎么样呢?
他只能逃离,暂时不要见她,可是在他知道即便他不告而别七天,她也不会着急的时候……他都要疯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已经是一潭死水了。
可是在回来之后,在见到她之后,他才知道,他还是不肯死心!
陈言恪,爲什麽不放手呢?
还要耗下去吗?
你有几个十四年啊?
可是,他要怎么放手呢?如果能放得了手,他又岂会耗上十四年呢?
郑倩这个女人虽然可恶,有一句话却极其有道理。
她曾说过:“如果放手还是会痛,那还不如紧紧抓住,抓住想抓住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他陪着你一起痛,一起嘶吼,总比一个人孤独地默默承受好!这样或许会更痛,但至少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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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七天未见实在是想念,也大概是怕他不要她了,这一夜,王佳佳特别地热情,她很努力地去迎合他。
几日为见她,陈言恪毫无疑问是想念她的,当一直压抑的东西决堤的时候,那无疑是无比地热情。
才一次下来,小丫头就累得不行了,爬在他的胸口“呼呼呼”地只喘气,小脸红红的,看得陈言恪眼睛又染上了血色,下方的某个东西又涨了起来。
王佳佳也感受到某个热烈的东西正顶着自己,她有些害怕了,抬起头看着他:
“陈言恪……不……不要了……好累了……”
“累?”
他挑了挑眉,这把火可是这个小丫头先挑起的,居然还意思先说累。
“真的累了嘛……”她撅着嘴,开始耍无赖,不肯依他,“陈言恪……书生说纵…欲过…度不好……”
“纵…欲过度?”
陈言恪挑了挑眉,看着怀中的人儿,他已经八天没碰她了,刚刚才要了她一次,怎么会纵欲过度呢?
大手一伸,将她抱在怀里,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大大的眼睛,因为近视的缘故看起来有些迷离,雪白的皮肤,小巧的鼻子,红红的樱桃小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他的佳佳,并不是顶级的美女,但是却扣住了他的心弦,让他怎么也没办法放手。
佳佳,我这样抓着你不放手,你会不会恨我?
佳佳,爲什麽不爱上我呢?
以前,我是个叛逆的不良少年,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所以我努力,努力改变自己,但是你爲什麽还是不喜欢我呢?
是我不够优秀吗?
陈言恪,那么自信的人,竟然会怀疑自己不够优秀……
“陈言恪,你怎么了?”
王佳佳不解地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发呆的男人,刚才还如狼似虎的,怎么一下子就没反应了?
“怎么?小丫头等不急了?”陈言恪略带戏谑地说道,“小丫头其实还是想要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听起来坏坏的。
其实,此时此刻,他真正想说的是——小丫头,你来爱我好不好?
但是,这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呢?
肯定会吓坏她的……
王佳佳被陈言恪这么一问,小脸顿时就烧了起来,她害羞地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却被他用手分开,他强迫她看他。
“佳佳,我是陈言恪,知道不知道?”
王佳佳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麽突然这么问。
“佳佳……”
陈言恪想和她说,他是她的丈夫,他会保护她的,她可以完完全全地依靠他,以后无论遇到什麽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一定要是他。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发现小丫头突然凑上来,吻住了他。
她的小舌头在他口腔之中跌跌撞撞地探索,唇齿之间,全是她甜美的气息,陈言恪叹了口气——还是等下再说了,现在,似乎并不适合交谈。
他扣住她的小脑袋,舌头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另一只手直接来到她下面的丛林,经过刚才,她已经深湿了,琼浆不断地溢出,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