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崎说。
“怎麽?刚才是一课问话,现在是五课啊?那跟着还有多少课啊?这样要问到甚麽时候啊?”
中村不耐烦地说。
“放心好了,我们刑事部只有五个课,最多再来只是二﹑三﹑四课的同僚吧?”
岛崎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你少跟我玩花样,我也懂一点法律的,再过两个小时,你们就非放我出去不可了。”
中村说。
“啊,你还懂得真多,不过我没有打算要关多你两小时啊。”
岛崎说。
“甚麽!早说嘛!现在就走吧!”
中村高兴地说。
(bsp;“现在还不行,我问完话,就放你了。”
岛崎说。
“可恶!还有甚麽要问?快问吧!”
中村大声地说。
“嗯,首先要问你,与真夏小姐是何时何地认识的。”
岛崎说。
“刚才不是答过你的同僚了吗?我和她是一星期前,在一个朋友的婚宴上认识的。那位朋友是东大医学院精神治疗系的大泽,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他可以为我证明。”
中村说。
“对,是关於这一点,一个星期前认识,然後对方就邀请你拍如此火辣的音乐录像?”
岛崎提出质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真夏的意思,总之就是她公司的经理人与我的经理人联络促成的。”
中村说。
“哦?是真夏小姐那边主导的?”
岛崎说。
“是,我们只是小公司,又怎麽可能有资格向她所属的公司直接洽谈啊?对方是rmb48啊!”
中村说。
“嗯,原来如此。那麽,认识之後有没有再见面呢?”
岛崎说。
“有,在认识之後的第四个夜晚,亦即是公司之间达成合作协议的第二个夜晚,她打电话约我晚饭,说是讨论一下拍摄的细节。”
中村说。
“也是真夏小姐主动约会你?”
岛崎说。
“是的!别说成我好像有非份之想啦!真夏比我年轻十多岁啊!怎麽可能…”
中村说。
“可是你还是跟她做过爱啊。”
岛崎说。
“那我又有甚麽办法!我也是男人啊!被一个年轻少女这样子挑逗,哪有可能不动心啊?”
中村大声地说。
“那是非份之想!”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渡边一语中的。
“呃…我…总之,我是无辜的!快放了我啊!”
中村大叫着。
“好﹑好﹑好,继续乖乖答我问题。约会期间,真夏小姐有没有作出一些甚麽奇怪的行动?”
岛崎说。
“奇怪的…应该没有。就是热切一点吧?例如说到高兴时会主动捉住我的手,我以为现在大部份女孩子都会这样做,所以也没有多留意,现在回想起来,真夏可能是对我抱有好感吧?”
中村说。
“哦?还主动拖手吗?现在的女孩真是不得了!”
岛崎说。
“好了,还有甚麽问题,快问啦!”
中村不耐烦地说。
“嗯,晚饭之後你们去了哪里?”
岛崎说。
“我送了她回去位於六本木的家,我在她的家下面泊好了车,她却说想去一下附近的便利店。”
中村说。
“你之後就走了?”
岛崎说。
“没有,时间太夜了,我有点担心,所以和她一起步行到便利店,她买了一些日用品…还有保险套。”
中村有点尴尬地说。
“哦!保险套!那不是暗示你跟她做爱了吗?”
岛崎大声地说,换来了站在他身後默不作声的渡边重重地踢了他一脚。
“我也有点奇怪…反正我是男人嘛,总是有少许期待啦。”
中村说着尴尬地搔一搔了头。
“那是非份之想。”
渡边再次一语中的。
“男人会这有种预期应该算是正常吧?我们回去的时候她走另一条路,经过路边的一间小寺庙,她进了去投了个硬币,然後祷告了些甚麽,我站在寺庙外面,都听不到啦。”
中村说。
“那是甚麽寺庙?”
岛崎说。
“我没有留意,但在她家附近的,应该找得到吧?”
中村说。
(bsp;“之後呢?你去她家做爱了?”
岛崎说。
“没有。我送她到了她家的大厦下面,她就跟我说再见了。我还以为…”
中村欲言又止。
“那是非份之想。”
渡边第三度一语中的。
“真夏小姐买保险套,却不是和你使用,那是她家里有男朋友的意思吧?”
岛崎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之後再和真夏见面,就是拍摄当日了。”
中村说。
“拍摄当日有甚麽奇怪的事吗?”
岛崎说。
“我进了录影片场就被安排换上拳击裤,然後就等待真夏到来。她换好衣服马上就开始拍摄了,根本没有机会说过半句话。”
中村说。
“然後呢?拍摄期间真夏小姐的变化你应该察觉得到吧?”
岛崎说。
“嗯…我有看过剧本,知道根本没有胸脯压着头部的一幕。但既然女方也不介意拍成这样,我当然不能说甚麽啊!”
中村说。
“啊,之後是坐脸了!真精彩!哎呀!”
岛崎的腿再次被渡边重重地踢了一下。
“嗯…那时候我有点脑缺氧吧?都反应不过来了。”
中村说。
“那是非份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