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前一阵子度假村有个投资项目,陪酒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几个亿的项目被糟蹋了。”
鸿雁揶揄地拍手笑说:“恭喜你,光荣下岗。”
“你这人太坏了,不鼓励我就算了,反而幸灾乐祸,小心有报应。”
“那要怎么说?关于陪酒这件事就是即将被潜规则的前兆,”鸿雁打量了身着宽大病服的陆赛男两眼:“你说你长得又不漂亮气质又不是很出众,唯有骨子里那股灵气吸引人,杜慕清那么歇斯底里地‘宠爱’你,真是本世纪最大的未解之谜。”
“我一直觉得他是怪胎。”陆赛男嘟嘴说。
鸿雁不着痕迹地瞟了她两眼,想了想,勾起唇角,笑说:“我能看出来他只有面对你时才变得很疯狂。”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我靠!这是什么世道,鸿雁,现在你说你全身器官都是二手货,我都信。”
“上海的男人就是有些小家子气,但杜慕清沉稳内敛,我很期待以后你和欧扬宣布订婚时他火山爆发的样子。”鸿雁姿态优雅地摊手说。
“你做梦吧!”陆赛男回敬她。
“好了,爱妃,朕饿了,陪朕下楼用膳去,”鸿雁笑着挑眉。
“切!你一定用你这张花里胡哨的破嘴骗过很多男人,现在连我也不放过。”陆赛男不满地说。
鸿雁突然俯身,揽住她肩膀:“乖孩子,姐是为你好,”鼓励似的拍拍她肩膀,继而恶作剧地笑说:“小路子,陪朕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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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烧烤店前
“你确定是这家的牛小排?”陆赛男表情惊愕地问鸿雁。
鸿雁的车停在烧烤店的空车位上,边解安全带别回说:“有问题?这家日式烧烤是徐汇最好的。”
“不是,昨天杜慕清那个变态才带我来过。”
鸿雁暧昧地笑:“听说寰宇的杜总身边从来没有交往过的异性,工作时间竟然和你进行私人约会,看来你已经正式上升为蓝筹潜力股,投资前景无限,不仅有希望收回本更能赚得满盘,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这时陆赛男手机铃声响起:“爷爷,您孙子又给您来电话啦!爷爷,您孙子又给您来电话啦!爷爷,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鸿雁抚掌大笑:“哈哈!赛男,什么时候换的手机铃声。”
陆赛男冲她做个噤声的动作,正襟危坐,捏着嗓子,放柔了声:“杜总,你好。”
“什么时候回来上班?”杜慕清声线偏冷。
“后天,后天,呵呵,”陆赛男讪笑,心里却想:靠!万恶资本家!已经请假了还催!没看到姐儿正难产?憋得姐儿上不去下不来!再催!姐儿不干了!
“好,赶快回来。”杜慕清吩咐说。
“哦,可是杜总我,我胃疼……。。”蛋疼啊!扯谎前一定要事先打好腹稿!
鸿雁这妞儿捂着嘴在车厢窃笑,冲她做了个表情:你活该!
“后天必须回来,这边有案子你没交代清楚,”杜慕清声线紧绷,冷冰冰地命令说。
“哦。”无力地应一声,挂断电话,继而转头冲鸿雁做了个无比头痛的表情:“啊啊!我不活啦!白天八小时工作,晚上三小时充电,夜间连做梦都在想文案!我要死了!”
“来吧,爱妃,陪朕用膳后是白绫自杀还是服药自伐或学日本人剖腹,随你的便。”
陆赛男咬牙切齿,气鼓鼓指责:“坏女人!”
鸿雁挑了挑鬓边长发,狐媚地挑眉:“我收下这话,全当做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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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点单时,接待她的是身着和服的日本店主,看到陆赛男一愣,继而礼貌一笑:“杜总没来?”
陆赛男立马变得不自在,心想他来不来关我鸟事,可这么出口既不礼貌又上不了台面,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和杜总并不是很熟。”
那人哈哈一笑:“他带到我这儿来吃饭的女人,你倒是第一个。”继而温文有礼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安腾,别误会,杜总是这家店合伙人之一。”
陆赛男神色懵懂地点头,看了眼对面笑容欠扁的鸿雁,指着她,问:“那她算什么?怎么可能用得着你亲自服务?”
安腾亲切地笑:“她是我女儿。”
“我擦!日本人!”陆赛男囧,这世界真奇妙。
鸿雁不但没有出现任何慌乱的表情,相反很淡定地笑:“我妈是地道的老上海。”
“原来是个混血种!”擦!
这顿饭吃得万分不是滋味,陆赛男一脸郁闷的表情真的很明媚伤感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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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和欧扬说起这事时,欧扬不由地微笑:“她之前对你可能有偏见,现在坦诚相待,岂不是很好?”
“啊啊。我纠结的是我竟然最后一个知道真相。”
“她可能有顾虑,担心公开富家千金身份会波及到你,你应该知道中国人对日本人的看法项来是戴有色眼镜的。”欧扬的声音很轻,视线像一张温柔巨大的网,牢牢包围她。
“好吧,我又被你治愈了。”陆赛男无奈地嘟囔道。
“亲爱的,稍等一会儿,我去取个礼物。”欧扬冲她诡秘一笑。
欧扬所谓的“一会儿”时间真的很长,三个时辰后,当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下午四点时,陆赛男去拉上窗帘。
窗帘加了一层厚厚的隔光布,并不像医院规定那般单薄,这是起初住院是欧扬为她能安心入眠特地去买的。室内光线少了,安睡节奏就会加快。
陆赛男戴上眼罩,翻身睡去。
没多久,朦朦胧胧间,只觉脸上落了一层轻纱,触感微凉的轻柔物体落到唇边,有意识地撬开口腔,灵活的舌头在光滑内壁滑动,不自觉地舔洗稚嫩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