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便扯开了她的对襟,用手用嘴去厮磨她的软弱。
她演精明的都市白领,穿包臀的谨慎长裙。
我费力去拽那下摆,不得要领,气血上涌之后直接撕裂那下摆。
她满眼通红地怒视我。
不想看到这张脸,在她无力的同时将她翻过去,双膝跪在地面。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调整姿势,让那份幽谧柔软来触我的勃发。
隔着两层布料,触觉依旧敏锐,她已经由不耐烦变为一股虚弱的哼哼。
或许是咬着牙,不让自己舒服的喊出来。
我去解自己的腰带,皮带尖端打到她的臀,她猛然一颤。
很有意思。
隔着她的裤子,我将灼热的头陷入她的身体。
她大口呼气,已经无法控制地扭了扭身体。
异物让她难受,然而体内的酸慰却引燃那股心底的了吧。
我说:“要吗?要的话就用嘴说。”
她猛地摇头。
我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提着欲念去划那一处幽深,在她至敏感的一点停顿,用力向里压一压。
她声音都变调,双腿紧紧相夹,反锁的双手紧紧交握。
我无奈摇头,“你可真是一点不听话。”
于是不顾一切地扯下最后一层阻拦,提着器官,用力刺到最深。
她大声呼痛,挣扎着想要躲开。
扭动中,她湿润的肌理死死绞动。
我的嵌在里面,热度高热,跳脱着膨胀更大。
眼前,她空下的文胸欲坠,索性拆开了推高至脖颈。
衬衫往后剥至手肘,与领带缠在一起。
她跪着,口中有细微的抽泣,无泪,扭头用红色的眼睛看我。
我整个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压下她的不安,身体仍旧运动。
欲生欲死。
液体,自一处泛滥而出,紧沿着身体相靠的地方流淌。
我凑近她耳边,说:“你明明是喜欢的。”
下一秒,含上她的唇,厮磨那柔软的嫩皮。
视线相接,她通红的眼睛里,有放大的,中挣扎的我。
一点麻木,一点暴戾,一点……不像曾经的那个杜咸熙。
不知纠缠到何时才结束,她瘫倒在地板上,脸枕着地毯,鼻息很轻地睡过去。
半夜时分,她醒过来,能够听见她在黑暗里摸索穿衣的声音。
一串低矮的脚步声过后,门被轻轻带上。
我们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再见。
我想一段感情走至末尾大多会是这样,浓转稀薄直至消失殆尽。
可我让这段感情开端的唯一目的,不也就是为了看它一点点陨落,直至画出一个圆润的句号?
只是我心里清楚地意识到,有些东西在滋生发芽。
一种未可名状的东西攀附在我的心里。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的个体。
我在公寓里住下,等她。
小田被吩咐去接戏份杀青的徐安柏。
我坐在另一辆车上,降下车窗静静地看。
有一瞬,因为担心她不肯上车而有冲出去的念头。
然而她只是垂下头,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走入到那辆车子里。
我知道徐安柏爱我有多深。
我后来似真似假地说,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在乎你。
这一日的徐安柏只是很淡地笑了笑,说:“不,你只是想要占有。”
她自那一次的怀孕之后,便越来越努力地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什么样的人,我的东西,我不给你,你不能要。
所以她听话、小心,只在最高兴的时候做一两分出格的事。
我是应该高兴的,看一个人的棱角磨光磨平,变成一个扁扁的鹅卵石被紧紧捏在手心。
可我并没有。
电梯里,我不顾一切地抱紧她。
直到电梯大门敞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挡在面前。
我立刻松开徐安柏。
而见到对方脸的那一刻我几乎窒息,半晌才说:“妈。”
妈妈是有备而来,因而在徐安柏轻声喊她“阿姨”的时候,她将墨镜复又戴回去,说:“你应该喊我杜太太。”
随即,拉上我的胳膊,带我离开这座公寓。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徐安柏告别。
她的目的很简单,希望我和信达银行家的千金尽快订婚。
“杜昌的情况越来越差,你和凯蒂订婚,他们家不会坐视不理。”
我笑起来,“我还没有无能到需要靠女人来救的地步。”
“我知道你的能力,可你爸爸未必能等你翻盘。那一头也是个男孩……难道你能忍受那个孩子抢走你的一切,或是想看你妈妈被人取代?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咸熙,你要负担不仅仅是你自己。”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因为害怕因另一个人的错误受牵连,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现有的一切。
人最受不了的便是落差。
她说:“我查过这个女孩子的底细,也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如果你的目的和我想的一样,那这一次或许是你最好的机会。”
是啊,最好的机会。
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否在某段时间里找过她。
说过怎样的话,有过怎样的利益交换。
她一如往常,我便陪她敷衍。
只是偶尔开起玩笑,她会说:“这种日子幸福得好像不真实,总觉得你会很快就要离开我一样。”
我问她为什么。
她反倒和我打起哈哈,说:“也许我明天就会死了呢,也许明天地球就会毁灭了呢。”
她在这段日子里反复犯病。
有时候突发哮喘,药不在身边,我眼睁睁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跌倒下去。
像是一只濒死的兽,挣扎不过是让生命消逝更快的诅咒。
她卡着脖子,面色青紫,向我求救。
是真的想要看一看能忍受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