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_爱恨纠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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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权旻东说:“原来你认识他。”视线很自然地落在彼此相碰的地方,她的指节均匀,指甲又长又透亮,美得很单薄。

徐安柏这才意识到太过亲昵,连忙将手抽回来,去摸箱子中一件绒面的长袖连衣裙。

“我见过他一次。”在杜咸熙二十岁的生日宴会上,是她为这对父子拍了合照。

权旻东说“哦”。

“他是你的谁,旻东,我看你们两个非常熟悉。而据我所知,杜董事长这个人对属下非常严苛,他绝不像是那种你一请假便能批准的善良老板。”

权旻东笑容不减,只是迟疑着并不着急回答,好像字斟句酌,势必要给出个不错的回答。

徐安柏心里毛毛的,怎么也无法平静,偏偏手机铃声大作,吓得她差点从箱子上跳起来。

杜咸熙来电。

踟蹰半天方才赶在最后一声呼叫时接听。

杜咸熙开门见山,“你在哪,我去接你,我有话对你说。”

徐安柏指腹割着手机壁,一字一顿的,“你已经威胁不了我了,杜咸熙。你不用来接我,我也不会回去,这是我们一早就说好的。”

他冷冷的,“这些是你说的,我没有同意。”

“你……”她气得肝疼,权旻东正向她伸出手,指指那手机,示意让他来说。

徐安柏扭身不理,权旻东立刻跟过来,直接从她手里抢过来。

杜咸熙一无所知,仍旧在那头重复,“告诉我地点,徐安柏。”

“她和我在一起,”权旻东勾着唇角,一副背着家长偷吃到糖果的笑容,故意挑眉给徐安柏看,“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先挂了。请你记得,徐安柏以后属于我,你带给她的每一个伤害,我都会替她一一讨回来,也你不要再来电话打扰她。”

徐安柏正目瞪口呆,要去抢那手机,“你胡说些什么!”

他已经将电话挂了,甚至玩似的将手机装进裤袋里,拍拍空无一物的双手,逗她。

徐安柏倾身来夺,被他巧妙地侧身躲过,却是双手锁住她的腰,在她重心不稳上又横加外力,彻底揽她在怀里。

徐安柏脸涨得通红,“权旻东你放开我!”

权旻东摇头摆脑,“不行,我怕一松手你就刺溜跑了。”

徐安柏用手拍他的背,气恼道:“让你胡说八道!”

权旻东却是一本正经,扯着她的胳膊带她坐正了,两只眼睛直嵌进她的里头,“我没胡说,徐安柏,你给我一个机会,既然你已经离开了他。”

“不,不,你昏了头了,权旻东!”

“给我一点时间,或者一个微不足道的肯定,哪怕只是一点点羸弱的希望都可以。但就是别急着去拒绝我,”权旻东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和我在一起,是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报复杜咸熙也好……”

徐安柏不做声。

“还有,”权旻东突然有些悲戚戚地笑,“你刚刚问的,那一些,或许你已经猜到了吧。还记不记得我母亲是个韩国人?他曾经是杜董事长的情人。而我,就是杜家不被承认的二儿子,杜咸熙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第四十三章

杜咸熙将手机往台面狠狠一砸。

旁边隋木正押着威士忌;视线自手背上方飘过去,轻蔑地扫了他两眼。

因而点了点对面正忙得花样百出的调酒师;“给这位先生也来一杯威士忌败败火。”

杜咸熙面色铁青地坐下来;手肘抵着桌面,埋头,手指摆弄着手机边缘。

隋木酒杯贴着嘴唇,笑起来;“受不了就再打一个过去好了,你又不缺这点电话费。”

调酒师在桌上搁了张杯垫,随即将一杯澄净液体放在杜咸熙面前。

“慢用。”

话音刚落,杜咸熙已经仰面将整杯酒灌了下去。

事不宜迟,又拨了一次徐安柏的号码;谁知电话那头已经关机;聒噪的机械女音一遍遍重复。

杜咸熙又砸了一次手机。

隋木皱着眉,“你轻点行不行,这清吧里又不止你一个喝酒。”边摇头边咕哝着,“真是的,哪哪都能遇见你,连过来喝酒放松都要看你这张臭脸。”

杜咸熙又要了一杯酒,刚端起来要喝,没防备的被隋木按住手腕,他的杯子飞快端来在面前。

“碰一下?”隋木说。

杜咸熙有些发愣,也仅是短短几秒,便是摇着头,手捏着杯壁和他轻轻一碰。

幼稚。

模样像是无可奈何,又带着不屑。

隋木浅抿一口,掐着手指计算,“是有多少年没和你碰过杯了。”

杜咸熙说:“我还记得,是在宛平生病之后,她和你说分手那天晚上,我们俩喝了最后一次酒,之后你在我脸上狠狠给了一拳。我还记得你那张脸呢,黑得不像话,两只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我心里想的是,这小子真是把我恨透了。”

“是啊,之后就满脑子尽想着给你捣乱,不过帮人不容易,损人却是很简单。知道把杜昌搅得风雨飘摇的时候,我还挺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么能耐,轻轻松松就把你拉下马了。”

何止是将他拉下马,几乎要将他打趴在地,不得翻身。

他父亲甚至亲自出面,当着一整个杜昌元老的面呵责他的失误。

从小到大,有过失败,却不曾丢盔卸甲到如此地步。

以至于之后再有的几次危机都放不进眼里,因为曾经跌落到最低谷,因而无论如何都只有向上而已。

好像是曾经有过最深的爱慕,在至高处凭栏而望,因而之后无论再遇见谁,也都只有往下坡路走的凄凉。

杜咸熙带些苦涩地说:“你当初那么爱宛平,怎么又会爱上徐安柏。”

隋木扁扁嘴,“做不能去当和尚吧,对不对?”他低头,手挠着后脑勺,视线直勾勾地盯住吧台的棱边,“我当初是很爱宛平,可她去世了,不在了,我再怎么去记忆,她依旧会在这脑子里变得模糊。而徐安柏,她是活生生的,尽管无时无刻不带着戒备,无趣,冷漠,以及不可一世的傲慢,可要爱上她却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无论一开始是不是因为和你捣乱才故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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