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扶持,不管遇到快乐的事还是悲伤的事,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对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他还想要在她心中占据什么样的位置才满意?就这样子平淡淡地迎接下一年,再下一年,永不分开的理由,他们早就有了啊,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他突然将她的短裙推至腰间,双腿贴着桌子,将她的两腿分开左右。
她心下一惊,“不行!”
、第七章
他按上她两腿间的柔软,将她的蕾丝内裤脱去一边,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一根细长的中指直接按上了她花间的蜜穴,拇指则按揉起她那脆弱敏感的花核。
他的动作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他的每一下触碰都在她最脆弱的点上,让她快要恢复的理智再次陷入迷沼之中。
“啊、啊……”他的手指兀然深入她的花穴,她的穴儿本能地收缩起来,似是在抗拒那突来的异物。
“这么的湿,这个急不可待将我吞咽的淫穴,就是你所谓的坚持吗?”她的脸上有着情欲的色彩,身体的每处都烙印着他留下的痕迹,明明就为他动情,她就是不肯接受他,“你明白了吗?我一直是怎么看你的,我一直都想对你做什么事,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如今我也再做不成你的弟弟。”
一个无性别的家人和一个被她讨厌的男人,他终是选了后者。
他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勃起的巨龙布满狰狞的青筋,跃然于她的眼前,他猛地架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她的下身便如同迎向他一般,那殷红的花穴角度刚好对准他的胯间,她对着他又祖、又大,充斥满威胁感的利刃,林芸庭被彻底的吓到,这才了解她自身是多么的脆弱。面对这种情况,她竟然会全身无力,下身还无耻地不停泌出更多淫液,那是女人被男人征服的本能反应;可她不要,她喜欢小彰,不管他对她做多么过份的事,她心里都向着他,看他痛苦她也痛苦,可他们不能这样。
“不打算抵抗了吗?这样诚实的反应,你也已经忍到极限了吧,你这种身子是禁不起挑逗的。”他轻佻地勾起她花间的蜜液,在她充血的花核上弹了一下,她臀部一颤,更多的透明液体由那小小的蜜穴倾流而出,“身体都变成这样了……”
如果她再强烈地抵抗,再表现出更多对他的厌恶和失望,他会狠下心夺取她的一切,可偏偏,即使在这个时候,她也只是轻声地啜泣着,她的眼睛如同他初次见她时一样,清澈地映出他心中暗藏的邪念。
“小彰,不行!”在他将自己的龙首对准她的蜜穴时,她只是近乎无力地重复着,“我是你的姐姐啊。”
“你不是,从来都不是。”他沙哑而低沉地,一遍遍这样告诉她。
“我是,从七年前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赋予了我”姐姐“这个身分。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决定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难道这样不够吗?”
他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深沉的痛,“芸庭,我爱你。”
他扶着她挂在他肩上的腿,腰部一挺,那勃胀的巨物进入她湿滑的甬道,瞬间被她吞噬,代替她花穴中透明的蜜液填补了她的空虚。
两人一高一低,同时一声叫叹,“嗯啊……好痛……”她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那巨大的充实感和混着搔痒的疼痛由那个入口传遍了她全身。
“好紧……”她里面那窒息的紧密快感让他险些失控。
“拔、拔出来,不要,太大了……”她痛苦地扭动身子,想逃离那不容忽视的利器,但这一动反而牵动全身,他的巨物触到她体内某个敏感的点,她只觉小腹一阵快慰的热浪袭来,全身涌上痉挛的快感,“啊、啊……”
他低吼,稍微将自己抽出,“小浪货,不要这么着急,还没开始呢。”
“不、不……”他一挺腰,再次没入她的身体,引来她更加高声的呻吟。好舒服,她里面是那样的窄小,与他是那样契合,他背肌绷起,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热潮,同她一样。
“明明就吸着我不放,明明就很享受我的给予。还是说,任何男人都能令你变成饥渴的浪货?”他抓起她一边雪乳,随着他下身的摆动给予那雪乳相同力道的按压。
他们很快习惯了对方的步调,他的每一次抽离都能唤出她不由自主地抵吟,带出她体内更多的淫水,他每次的抽插都能带给双方极致的快感,她在他的玩弄下完全展现出女人的一面,狂浪羞涩。
“芸庭、芸庭……”他低唤她的名,一次次地侵入她的身体,享受她的美味。
她抓着桌角,就算双手都已自由,却没了抵抗他的力气。
她脑中浑沌一片,张口只能听到自己放浪的淫叫,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着小彰发出这种声音,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他?
目光一瞥,她惊讶地发现,餐厅的冰箱上正好映出餐桌上的情景,她看到自己一脸媚红,双眼迷离地贴在桌上,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桌下,而另一条正不知耻地挂在他的肩上,被他的大手捏出红色的手印,而他精壮的男性身躯在她身上驰骋,脸上有着从未见过的拚命表情。
她的双腿向他敞开,迎接他那青紫的凶器进入,他的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她颤颠的雪乳。她因他的玩弄而激动不已,那个浪叫的女人竟会是她自己?
“哦……”他低吼,“怎么突然咬这么紧,快到了吗?”
“不、不是……”她晃着脑袋,“不要再继续了,不可以……”
他也注意到了冰箱,“原来如此。”他残酷地一笑,“你是看到被弟弟玩得这么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