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睇著他,觉得天旋地转。她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那么捉摸下定、那么神秘莫测。
他更靠近她一些,眸中绽放出异彩、肩头紧绷、双唇微启,半天后,他终于开口说出心中想说的话。
“我可以吻你吗?”
妮妮的双眸微张,双唇饱胀,事实上,她并下想拒绝他。
或许是因为是他先朝她靠过来的,也可能是因为是她先倾身上前的,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们已相互搂抱、交缠在一起,先是饥渴地拥吻,然后是更为激情地相互回应。
(bsp;她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唇角,他不但感到一阵酥麻,同时开始头晕目眩,他忍不住发出低沉模糊的声音。
“妮妮?”他急促地低声呢喃。
“嗯?”她的眼光栘向他的唇,他的唇瓣轮廓明显,但刚才它似乎融化在她的唇里。
“我……”他眨了一下眼皮,用舌尖舔舔嘴角,“我的头好晕。”
“除了头晕,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她一惊,“肚子还疼不疼?要不要吃止痛药?”
他摇摇头,“我不是肚子疼,我只是——”
“是什么?”
“我有一个地方的反应好奇怪——”
“哪个地方?怎么奇怪?”说著,她顺著他的视线发现到他那藏在睡裤下的男性正呼之欲出。
“怎么办?我是不是又生病了?可我不想再打针吃药了。”他焦急的说。
她微笑道:“你没生病,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可是……可是……我觉得很不舒服,觉得浑身发烫……好怪异的感觉。”
“也许你睡一下就会——好。”她说得有些心虚。
“可是我睡不著,我的精神比刚才还要好,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
“你可不可以再吻我?我觉得你吻我的感觉很好。”
“不、不可以了。”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失控,要保持理智。
“为什么?”
“因为——因为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不怕。”他一脸“天真”的回答。
“但我怕。”
“你怕?!为什么?!”他不解的问。
老天!别再一直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了,再问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失去理智。
“妮妮,我真的觉得很不舒服,我觉得好热,热得受不了了。”说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就动手脱下身上的睡衣,当他动手要脱去睡裤时,她便再也忍不住的发出惊叫。
“不要再脱了。”
但是,她的阻止似乎还是迟了一步。
黑色性感的内裤,根本掩饰不了他坚挺、高昂的欲望。
妮妮强迫自己栘开视线,然而,她心跳如擂鼓,全身仿佛火般燃烧著,天哪!她怎会变成一个性饥渴的女人?这是不对的,既然下定决心要结束这个婚姻,她就不该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纠缠。
“妮妮……”洛桑也察觉到自己异常的反应,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向她求助。
“欵,你去冲个冷水澡好了,冲完后,你就会觉得舒服一点了。”她狠下心把他推往浴室,然后连忙把浴室的门关上,自己的背紧紧地靠在门板上,双手抚著已经失去正常跳动的胸口,彷佛怕自己的一颗心随时会跳出来。
然而,潺潺的流水声并未安抚她忐忑不安的心,反而让她的神经更加紧绷。
而里面的洛桑呢?他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令妮妮不禁担心起来。
“你——你还好吧?”她轻敲著门问。
好——才怪!洛桑从没像此时这样的狼狈过,冲了二十多分钟,身体却仍觉得如火烧般的难受,尤其是他的下腹部……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看来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妮妮,”他已经受不了,只好打开门向她求援,“你还是去叫医生来吧!我愿意打针吃药了。”
“你又怎么了?”她没有多想,迳自用手采探他的额头。呼!还好,没发烧,她真伯他冲太多冷水会受寒。
“我还是觉得不舒服,而且比刚才更不舒服,我一定是生了重病了,我还不能死,期限还没到,我怎么可以死,我不甘心。”
他说的期限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不舒服的原因。
oh,god!因冲冷水澡而湿透的黑色内裤如同他的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地黏在他的坚挺上,这样一来,有穿跟没穿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你……”她霎时心跳加速、血脉债张,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怎么了?”洛桑忘了自己的不舒服,反而关切起她的异状,“你的脸好红,你也觉得不舒服了吗?我看我们还是快到医院去吧!”
说著,他也不顾自己只穿著一条小裤裤,拉著她就要往门外走。
“不,不能去医院。”妮妮连忙拉住他,以他目前的状况,若到医院去,岂不成了大笑话?
“为什么?”他有点不明白的看著她,“生了病不是就该去医院给医生看吗?”
“没错,生病是该到医院去给医生看,但是,我没有生病,”她咽了口口水,“你也没有。”
“你说我没生病?”他还是不相信,“那为什么我会一直感到不舒服?”
你说我没生病?
“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oh,god,她觉得自己的头发也羞得快著火了。
“什么男人的正常反应?”他还是有听没有懂。
她笑了笑,向前跨了半步靠近他,因为他那宽阔、裸露的胸膛正近距离地诱惑著她。
她想触摸他,想感受他的双臂拥抱她的感觉。
“你想要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