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凉笑了,“可是你有什么办法证明呢?现在的技术如此的发达,就算你是隆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是隆的,我不会告诉路向东的”
“你,白末凉,你要气死我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平时大家不是说白家大小姐优雅有礼吗?怎么如此牙尖嘴利呀,看来传闻有误,我要去投诉那些乱提供假消息的人”
白末凉眨了眨眼睛,“妈咪告诉我,人有千面,面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态度,我这遇上了小三,你说我如果不表现的强大点,怎么能够镇了小三,守得住我这正宫娘娘的位置呢?你说是吧,现在我把我的另外一面让你知道了,你可要保密哦”
那得意的声音,那得意的表情,电话那头的女人听着白末凉一副她赚了大便宜的话音,血喷鲜血,溅三尺,差点倒地不起,“白末凉,你行!!!”
“这点不同你夸我也知道,小姐,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把电话挂了,不过还是冒昧的问句,你的脸是在那家医院做的呀,如果那天我心血来潮,我也去试试。”
“白末凉!!!士可杀不可辱,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你侮辱了我的胸也就算了,既然还说我的脸是假冒伪劣产品,你知不知道这是诽谤呀,我可以去告诉你的”
“咳咳……”白末凉几乎笑抽了,“小姐,你尽管告吧,我随时等候你的电话”
“你”电话的女人哑口无言,白末凉得意笑了笑。
那边的女人咬牙切齿,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白末凉,你这样几次三番诋毁我,是不是嫉妒我胸比你大,脸比你漂亮”
白末凉笑了,“哎呀,看来你挺聪明的呢,没想到被你猜到了呢,不过在证明你的胸是货真价实之前,我是不会太把你放在心上的”
“你白末凉,你眼中伤了我的自尊心”电话里的女人不服气的狂吼,“再一次的强调,我的胸是真材实料,倒是你,旺仔小馒头,如果不想东嫌弃你,还是去找家医院隆一下吧”
“那道不必了”白末凉像是一幅很了解路向东的想法,笑了笑,“俗话说的好胸大无脑,路向东娶妻子,又不是取花瓶当摆设,像我这种身材刚刚好”
“你该死的,白末凉你不要太得意”电话那头,女人见自己在嘴上得不到便宜,几乎气氛了,“不要以为成为路太太就很了不起,今天或有很大的惊喜等着你”
说完,女人挂了电话。
白末凉看着已经陷入忙音状态的手机,笑了笑,开门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众人期待白路两家的婚礼终于还是缓缓的开口了,白末凉喘着婚纱。坐在加长的劳斯莱斯内,一路朝着圣心大教堂赶去。后面浩浩荡荡的跑车跟进,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龙。两侧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身后a市各家报纸杂志媒体全程跟踪婚礼,唯恐错过第一手资料。
圣天使大教堂
四周聚满了男女双方的宾客,彼此相互寒暄,谈笑风生。,熙熙攘攘的鼓掌祝贺,
教堂的大门打开,婚礼进行曲缓缓的响起,记者闪光灯不断的闪烁着,白末凉挽着白清赫的手,一步一步从红地毯走过,身后两名精致的小花童拖着长长的婚纱,另两名小花童不断的撒着花瓣,鲜红的玫瑰花瓣和白末凉身上的婚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向东站在了红地毯的尽头,看着白末凉头戴着面纱,圣洁美丽的样子,不禁升起了一种由内到外的满足感,
“路世侄,我家凉儿就交给你了”西装笔挺的白清赫将白末凉的手放在了路向东的手,和蔼的笑了笑,那脸上的表情比春风还要灿烂。
路向东将白末凉的手放在了手里,笑的那叫谦和有礼,“爸,你就放心吧,我这人最会疼老婆了”
白清赫听到他的称呼,嘴巴只差笑歪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转头对着白末凉道,“凉儿呀,你嫁人了,就是大人了,以后凡是有事情要和东多多的商量,不可以任性。”
“知道了,父亲大人”白末凉垂下眸子,掩饰自己弯起的唇角。
这婚都没有结呢!她的父亲大人已经开始教育婚后的事情了,不要的人以为他这做父亲的有多么的关心女儿呢?
末人身丈东。“恩,那就好”见白末凉难得温顺,白请赫很是满意,也不在为难他,和路氏的亲属寒暄去了。
“白末凉小姐,你愿意嫁给路向东先生为妻吗?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牧师的话缓缓的的回荡在耳边……
白末凉点了点头,“我愿意”
“路向东先生,你愿意娶白末凉小姐为妻吗?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呢?”
牧师的花再度的响起……
路向东看着白末凉柔和宁静的面孔,唇边露出了一沫灿烂的笑容,正想要说什么。
突然教堂的大门拍的一声被打开……
瞬间所有的人视线都转移到了教堂的门口。
只见一名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从鲜红的地毯缓缓的走了过来,美丽的惊心动魄的面孔上挂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直到腰间的金色卷发缓缓的坠落,随着她走路的幅度,金色的发尾摆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惊呼出声,夜胧月。
女人不顾宾客诧异和路家人诡异的眼神,淡定自若的走到了路向东和白末凉的面前。
“这位小姐,现在正在举行婚礼,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请你现在离开”路家当家人,a市赫赫有名举足轻重的路天虎缓缓开口,不怒自威,犀利的眼神让人不含而厉。
然后女人却只是回眸微笑,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底;“放心吧,我和东说几句就走”
白末凉发现从女人到现场开始,路家人个个脸色都非常诡异,面色什么的更加不要说了。
而路向东脸色同样一脸凝重,那眸子是不可宣泄的怒气,哪有平时的高深莫测?只听见他压抑着怒火,“夜胧月,你来这里做什么?”
秋胧月咯咯直笑,“听说你结婚了,自然是来恭喜你咯,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