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便利店里面准备了足够数量的速食品,虽然没有国内的方便面火腿肠顺口,不加芯的面包,脱脂牛奶和土豆泥有点素面朝天的感觉,但倒也是很快就可以填饱肚子。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老外都喜欢中餐了,真正正统的西餐其实很烦闷,就连这些方便食物也是乏善可陈,虽然食品的安全等级更高一些。
唯一值得称道的或许就是牛肉罐头了。
这些做罐头用的牛肉显然都是上等的牛肉,北美本来就有良种的肉食牛,这种牛的肉质有弹性并且味道浓郁,加上番茄酱和沙拉酱调配的酱料,真是好吃的让人把舌头都要咽下去。
就在潘红升享受美味的牛肉罐头时,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谁啊!”他没好气的探出头去,只见一个全身的金发女孩,迎面撞了上来!
“呜!”潘红升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被一对白花花的东西弹了出去,嘴巴里的牛肉都吐了出来!
这件事搞得他有点晕头晕脑,金发女孩都顾不上遮掩自己丰满的身体,大声尖叫:“救命!救命!他们是杀人犯!”
潘红升顿时冷静下来,他看到女孩身体上满是鲜血,不知道是从哪里沾染的。
“哼!又多了一个猎物!”突然一声冷笑,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白种男人走了过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大号的猎枪,在那黑洞洞的枪口面前女孩吓呆了。
潘红升没说话,低头捡起自己的一件外套,丢给女孩。
“不好意思啊,兄弟。”高个子长得算是比较俊秀,但满是胡须的脸上透着的是一种诡异的不怀好意的笑:“这下凑够十三个,好圆满的捕猎!”
另外一人故作深沉的摇摇头:“不好啊,是个亚洲崽子!这只能算是半个猎物!”
他说罢把左手握着的一串东西丢在地上,潘红升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穿在一起的人眼珠!
“呀!呀!”女孩尖叫着,不顾一切转身就跑!
“啪!”
一枪过去,那些飞散的弹片朝女孩细嫩的身体飞去,大号单管猎枪的威力,足足可以把她的身体撕裂!
但这些弹片在半空中突然诡异的失去了运动力,停滞在了那里!
两人都愣住了,看看空中的东西不知道出来什么问题。
潘红升轻轻催动内气!那些被他罡气控制住的弹片瞬间反弹回去!
弹片以几倍的速度射回去,直接穿过了其中一人的身体,把他打成蜂巢!
另外一人的眼睛被打穿,但居然侥幸捡了条命,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
但是潘红升的一双光脚丫子挡在他面前:“今个真是见识到什么叫变态杀人狂了,但我很失望呢,以为你们都很有种呢……”
“嘿!”矮个突然暴起,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锋锐的匕首!
匕首还没落下,他的下巴连同几个带血的牙齿就散了一地。
潘红升这一脚没多少保留,直接让对方的头部成了一只被踩扁的西红柿。
女孩已经晕厥过去,警笛声大作!
潘红升知道自己此时必须遁了,但临走前他还是把自己的衣服给女孩穿上,免得待会光着身子迎接众人。
这件事在北美居然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潘红升趁着清晨警察们松懈的间隙买了一张报纸,只见上面连篇累牍的撰写着自己救人的事迹。
倒是新总统宣布就职的消息被挤到了边角,这些媒体可不管你是否是什么总统,他们是用公众感兴趣的程度来决定排版。
潘红升这才知道,自己杀死的两人是无政府主义组织托马斯的成员,他们在那天一共屠杀了十几个野外露营的大学生,手段异常残忍。
他淡淡一笑,把报纸丢在地上。
其实有几个字他没看到,那就是报纸的小标题“议员卡百利的独女险些被杀,新总统如何收拾残局?”
潘红升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他也没太在意这件事的发展,现在他正在关注着自己手下的情况。
第一百六十五章孙女的生日
与此同时,在非洲卡卡利亚。
陈部长正在跟赞比亚总统摩西愉快交流,但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陈部长心事重重。
“朋友,你怎么了?”摩西跟陈部长算是比较熟了,他在酒席间直接问道:“有什么麻烦吗?您不舒服?脸色好难看。”
“没事……”陈部长喝了口水,强颜欢笑:“我只是感到很意外,您居然又亲自来接待我!”
“呵呵!这有什么!咱们是老朋友了!”摩西不以为然的笑笑:“其实你来的目的我也明白,那些日本人上个月是来过我这里,还要用五百亿的援助换取这里的矿藏开采权,被我一口拒绝了!我答应过朋友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
陈部长颇为感动:“谢谢您的支持!咱们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关系,还有着私人的友谊……我确实有点小麻烦,但很快就会解决的……”
“小麻烦?”摩西立刻做个手势,那些大臣们立刻散去。
“说罢,陈。”他看着四下无人拍拍胸脯:“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当年我们遇到西方封锁,和邻国进攻,眼看就要灭国了,要不是您力主派出维和部队干涉,又给我们大宗的支援,我们的国民估计现在只能在奴隶市场上成为货物!说罢朋友,现在的卡卡利亚比以前强壮的多,十几万军队都由我一人调遣,你的麻烦是什么?”
“摩西先生,我的麻烦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有点想我孙女……”陈部长虽然很感动,但他明白这件事的分寸,若是摩西真的不顾后果的参与进来,那就是大麻烦。
“哦!是这样啊!”摩西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为什么?你马上就要回去了啊!”
“今天就是她十岁的生日。”陈部长勉强一笑,这句说的倒是实话。
他从小就对自己的儿子和孙女有很强的歉疚感,儿子现在是一个普通的科员,几乎没怎么沾自己的光,倒是自己的同事和老战友帮着处理一些琐事。
陈部长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亲人有朋友的人,他也因为自己的朋友犯过错误,最落魄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