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熬不住,打电话是漫游,磨磨蹭蹭给她发了个短信:“事情还没处理完么?什么时候回?”
就听到安静的楼道里传来滴滴两声,然后就是叮一下,对面的门开了。
他回来了。
她赶紧开门,喉咙出声竟然是嘶哑的,“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你脸怎么这么红?”江文睿看出她的不对劲,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她想辩解几句,还没张口,嗓子就痛的不行。他皱眉,从屋里拽了厚厚的杯子就给她裹上,抱起来就下了电梯,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医院。
挂号,输液,陪床。又是折腾了一晚上。
江文睿过来帮她掖被子,许皖云从严实的被单里探出个脑袋,眯起眼自嘲道:“文睿,你有没有觉得,自从遇见我,你的麻烦就没断过。”
他眉目沉静,全无倦色,慢悠悠地回答:“彼此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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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到处都天寒地冻。不管身在哪一个城市,大家都要注意保暖哦。
二十五.咖啡
更新时间201111200:12:17字数:2123
挂号,输液,陪床。又是折腾了一晚上。
江文睿过来帮她掖被子,许皖云从严实的被单里探出个脑袋,眯起眼自嘲道:“文睿,你有没有觉得,自从遇见我,你的麻烦就没断过。”
江文睿眉目沉静,全无倦色,慢悠悠地回答:“彼此都是吧。”
安静的病房里,他手腕上的表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听来竟是莫名的安心。看她一直盯着他,江文睿揉了揉眉间,叹了口气:“皖云。我突然觉着有点乏。”
她微笑:“忙了大半晚上,赶紧补觉吧。”
他虚虚笑了下,胳膊交叠,头枕着小手臂靠着床沿就闭上了眼睛。许皖云摇了摇他的肩膀:“嘿,要睡到旁边的床上睡。这样又不舒服,还容易感冒。”
他摆手,依然埋首,大概是困极,连呼吸都沉了许多,隐隐听来,轻得如小孩子打呼。
护士来拔针,许皖云右手按住胶布止血,想叫江文睿帮她拿一下外套起身,叫了他两声,他却没有反应。
许皖云只以为他睡得死,用手肘推了推他,他还是没反应。这下她才惊慌起来,忙喊医生。大概等了两三分钟,医生才施施然赶来,“怎么了?”
她把她所知道的江文睿的病情告诉医生,医生听了皱眉:“这么严重,不好好在病房带着,还给别人陪床,还想不想活了?”
语气是刻薄,听得她心惊肉跳。
医生把他扶起来,江文睿却忽然缓慢地睁开了眼,手拨开探测器的探头,声音很低很轻:“别大题小做了。我没事。”
许皖云一惊:“你……”
他悠悠叹息:“我没那么脆弱。刚才只是太困了。”
站起身的时候,身形微微晃了一下,捏了捏太阳穴,顿了一会,这才步伐平稳。
许皖云去握他的手,冰凉冰凉。
因为开了三天的点滴,他们就一直留在盐滨。第二日的点滴,江文睿说要去处理点事,就没陪她。
回去的时候,又是华灯初上,街边的小店铺零星还在开,路人倒是不多,偶尔几对情侣说笑着走过,她望着错错落落缤纷五彩的霓虹,突然就想和他压马路。过了转角,半条巷子都是精品店,背着书包大概是刚下学的女生望着橱窗里漂亮的八音盒,满眼欣羡,拉着旁边的少年进了店。
她忽然想起了那盏八音盒。
于是,给他发了个短信:“我在医院旁边的小巷子,到处都是精品店。你要不要陪我逛逛?”
她等了五分钟,他没回。
她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被他拒接。
许皖云意兴阑珊,可还是进了店。水晶帘隔出了两个分区,一边是七彩斑斓的小工艺品,一边是绵软毛绒的布艺玩偶,暖黄的光线薄薄打下来,许皖云像是处在了童话世界里。老板是个明眸皓齿的女子,一笑起来酒窝格外亲切:“美女,选礼物吗?”
她来到橱窗前,想找那盏八音盒,老板遗憾地解释:“不好意思。那个八音盒刚刚卖掉。您要是不着急,我去后面看看还有没有存货。”
她于是就坐在沙发上等。
小巷的路面很窄,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咖啡馆。枣红近乎棕色的墙,浓墨淡彩的挂画,还有繁复暗沉的窗帘,低迷的格调和闪烁的夜色完全不同。靠窗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端着咖啡在说话,这么远,玻璃只映出她的侧面轮廓,浅浅勾起的笑意,让许皖云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雍容夺目的红牡丹。
或许是在和爱人聊天,肆意的笑,宛如红霞。
那女子轻抿一口咖啡,说了什么,然后对面的男子就站起了身。
自古才子佳人英雄美人,门户相对才为之佳偶天成。那男子的眉目辨认不清,可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卓尔不群的气度,内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