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别这样!”这里离营地不远,如果碰上两方拾柴或打猎的兵士他就没脸再见人了,“求你了!求你了!万一被人看见……”
身子突然又被转回来,眼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薄薄的双唇显得很冷峻,五官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狡黠、奸诈、充满恶意又歹毒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江祥煦,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光芒,那是种带着阴森的欣喜表情,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处缓缓舔舐着,“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这种眼神在能洞悉他情绪的江祥煦眼里是非常可怕的,“求你……求求你……庄……别……”但无论他的表情有多么恐慌、多么无助,都引不起这个男人的怜悯。上衣很快被撕扯开,与对待耳根的温柔相反,背后的人重重地按捏他两个乳尖,又用食中两指夹来弄去,往高扯到极限再让它们弹回来。男人同时埋首在他身上吮吸、啃咬着,象一头贪婪的野兽。
“啊……啊……”阵阵酥麻感令江祥煦脊梁打颤,“不要……”
男人冰冷的视线轻轻扫过他,江祥煦竟然有种利刃划过肌肤的刺痛感觉,“由不得你不要!”男人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转过去,强迫他趴在树干上,再将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把这只脚踝和他的双手被绑在一处,两条下肢呈一竖的形状大大张开。
江祥煦全身微微发起抖来,他自幼练武,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身体的弹性和柔软度极佳,用这个姿势站上一个时辰都没问题,他怕的是随之而来的行为!他深知背后这个人的性格有多恶劣残酷,尤其是生起气来是可怕,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正因为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有一点点象这个人,他才会一看见葛颜就讨厌,象是迁怒一样把葛颜修理得那么惨,“不要……不要……庄……”
“放心,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什么都不在意了。”那么温柔带笑的声音,却听得江祥煦心寒,猛然男性身体上最柔软、也最重要的部位被对方掌握,任意揉搓。
“啊……”江祥煦的脊梁骨掠过一阵神经质的微颤,仰起头、挺直了身子。
“好美……美得好象连身体都会发出香味,真舍不得把你立刻吃光……”对方的另一只手摸着江祥煦的背肌,享受着那因感官而收缩战栗的细密触感,嘴唇一路滑下,在腰骨凹陷的地方用力吮嘬,还用舌头缓缓舔动。
“啊啊……”江祥煦全身颤抖,呻吟声渐渐高昂,胯下的欲望中心慢慢起了反应,但随着快感而起的却是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恨上一个人时不会一刀杀了他,而是慢慢折磨,从身到心无一不顾及,绝对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逃离他身边的行为等于是背叛了他的信任,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身子在男人的再三抚弄下渐渐变得火热,江祥煦已经被翻弄得神思不属、昏昏沉沉,男人的手暂时离开了一下他的身躯,而后他的臀瓣被掰开,沾着液体的冰凉手指在他后穴探索。
“不……啊……”江祥煦抖得更厉害,下意识地更闭紧花蕾不愿让那可怕的手指进入,但手的主人却十分了解他的弱点,只消在他的欲望中心上很有技巧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江祥煦就手足发软、溃不成军,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甜媚到了极致的呻吟,“啊啊……庄……”
“身体反应这么敏感,竟还想逃离我?只有我才知道你这副身躯的所有秘密、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快乐!”
“啊啊啊……”两只灵巧的手一前一后地进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他的销魂蚀骨的快感,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飞烟灭,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臀部,随着手的主人制造的节奏起舞。
冰凉的手指刺进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体热熏暖,第二根、第三根随之加进,更多的液体送入花径润湿干燥的通道,手指如灵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处采探,把敏感地带一一发掘出来。
“啊、啊、啊啊……”江祥煦忍无可忍地用力扭动着,身躯在粗糙的树干上来回摩擦。猛地,他因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头的十指猝然张开痉挛,头往后仰到极限,下腹喷出的白色粘液溅到树干上,“啊啊啊……”
“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热的内部紧紧吸咐着的手指,抬起他已经无力站立的另一条腿,把比常人更粗壮的硬挺顶进花芯深处,“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射精后的疲惫感使江祥煦无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后方的花蕾已经完全开放,对异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难受不适外没感到疼痛。
按照以往的例子来看,只要他惹对方不高兴都会被操得死去活来,这次对方怎么这么温柔?
他正觉得奇怪,突然一条细皮索扎住了他释放精华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气,“庄!求你不要!求你别这样!”他悲鸣哀求,即使常常惹恼对方,而对方又是个残忍的恶魔,这种惩罚也只对他实施过几次而已。这种惩罚太痛苦、太惨无人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对方在他身后冷笑,“你几时见我仁慈过?”用和刚才的温柔爱抚完全不同的手势粗暴地揉搓他的身体,捏住他胸前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乳尖恶质地揉搓,被捆绑的玉茎也逃不过,被用力地捋弄着。
“呀啊!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发出混合了痛楚与快感的呻吟,疲软的玉柱渐渐挺立肿胀,细绳也逐渐勒进肉里。即使是这么粗鲁的刺激竟然也能兴奋起来,江祥煦羞耻得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
“那你愿意永远跟着我了?再也不逃走?”
“呃……”江祥煦迟疑了。
体内含着的火热男茎猛然挺动,在花径深处脆弱的某一点上反复顶压摩擦,“啊……啊啊……”江祥煦酥麻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不已,下肢也剧烈抽搐着,被粗暴玩弄的身体象不是自己的,巨大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有点儿异乎寻常。
对方用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脊上来回啮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瘀血的吻痕,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江祥煦肌肤上吹拂,引起更多的颤抖,“你知道吗?我抹在你内穴里的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