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才被一个野男人搞过,你还敢搞她?真脏……叫她明天洗乾净一点再来拍啦!”佩娟指着静蓉的脸对着世钦说道。
于是,隔天深夜,他们一行三人又回到这个公厕里。这次,换成佩娟掌镜,拍摄着静蓉对世钦口交、被世钦从背后操……等等的画面。
后来,佩娟要求静蓉让世钦将精液射在她嘴里,拍摄着静蓉含着精液,衣衫不整的,上衣没有扣,露出乳房。从厕所走出来,面对镜头让嘴里的精液流下来的场景,作为“性奴的一天”的ending。
静蓉娓娓的道出了这几个月来荒唐遭遇与淫荡不堪的经历,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平静。
似乎从一开始的时候,心理上就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切可能的严重后果。
经过长长的一段沉默之后,静蓉将头压得低低的,勉强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明……明仁,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虽然在静蓉叙述当中已经隐瞒很多过激的变态的细节,但是,钻进明仁耳朵里的情节,已经令明仁很难以接受的了。
“你……你……为什么……”
“……”静蓉沉默不语。
明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的动作能让自己紊乱的情绪获得一丝丝的缓冲,再问道:“好!就算你一开始受到他的胁迫,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后来还要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他……手上有我……我的……裸照……”
“你一开始就不该让他拍的,为什么……”
“我……我……害……怕……他……会……”
“会怎样?”
“把我们在东部……的事……宣扬开来……”
“就算他看到你在东部的行为,他也无凭无据呀!你怕什么?唉呀……你是太笨了?还是……天生骨头贱?”明仁越说气越往上冒。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很害怕嘛……”
“难道你没有想过他拍了你的裸照,后果会怎样?”
“我……不知道……当时来不及想……”
“这么严重的事,你连想都没想,简直是……白痴!”
“……”
“说话呀!”
“……”
“喂!你说话呀!”
“……”
“你变哑巴了吗?”
“我……”
“你怎样?”
明仁盛怒下的一句抢白,让静蓉更开不了口。其实,静蓉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当下情绪这么激动的明仁。
“你想都没想,就让他拍裸照,后来又让他拍成录影带,还甘愿作他的性奴隶,干一些丢人现眼、不要脸的行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到底是存何居心?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公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呜……”静蓉捂着耳朵,一直摇头,最后终于哭了出来。
“不要问……我老婆在外面偷人,心甘情愿成为别的男人的性奴,还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下流的行迳,你竟然还要我这个做老公的不要问?你说!天下还有公理吗?”
“我……我是……不得已的……”
“藉口!你假如不愿意,谁逼得了你?是你自己贱!”
“是……你害我的……”静蓉抬头怒视着明仁。
“我?我害你什么?”
“是你要我脱衣服给别人看!是你要我勾引别的男人来干我的!要不是你找来陌生男人虐待我,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都……都是你造成的!”静蓉似乎是吃了秤陀铁了心肠。
“当初你不偷人我会这样对你吗?你敢说你不喜欢这种变态的事吗?”
“我当初是偷人,但是我没有做到像你这样过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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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过份?我对你做过的事,会比你现在做的还过份吗?更何况,要不是你生性淫荡,我叫你做你就会去做吗?你爽过以后,现在就来反咬我?你……你……简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肝火爆发的明仁开始口不择言。
“是谁要我在铁路旁脱光光给人看的?是谁要我去百货公司勾引男人的?是谁找来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轮奸他老婆的?是谁和别人联手将他老婆灌醉后,光溜溜的丢在货车后面被警察临检到的?对,我是婊子……但是,都是你造成的!”
脑羞成怒的静蓉似乎是豁出去了。
“啪!”
“不要脸!”
就在静蓉说完的同时,明仁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不一会儿,静蓉的右脸颊浮现出红红的掌印,而且慢慢的高肿了起来,热喇喇的痛楚钻进她的脑髓里,嗡嗡做响的脑子暂时的失去思考能力。
静蓉被掴耳光的同时,眼泪不自主的迸出来了,但是她却固执得忍住不哭出声来,眼睛凝视着客厅的一角,也不说话。明仁则是怒目瞪着静蓉,大声的喘着气。
他们俩个夫妻就僵持着这样的姿势,久久都没人发声。
经过了好久好久,明仁终于开口说话了。
“好……你喜欢当婊子,我会让你当个够!”
明仁说完以后,转身走出他们的公寓,留下情绪纠结的静蓉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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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静蓉打电话跟公司请了病假。
自从明仁昨晚负气出走以后,静蓉一直都没有阖眼,其实,静蓉内心底层也意识到所谓的“被胁迫”只是一种藉口,她的说辞本来就不太站得住脚,但是身处在她老公那种令人窒息的连珠炮质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