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的表演结束了,会场响起一种较为淫靡的音乐,灯光也亮了许多。
有些人延续着刚刚的气氛,仍然相互爱抚取乐,有的女子甚至跨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放肆的淫叫起来。可是,许多人目光的焦点仍然集中在静蓉的身上。可能是东方女性比较少见的缘故吧!许多男男女女纷纷围过来看静蓉的淫态。
“啊……喔……嗯……经……经理,好多人……在看我……喔……嗯……”
“没关系……脚打开一点……让他们看得清楚一点……”
静蓉听后,便将大腿张得大开,同时淫叫声也变大了一点。
可能是抽插下体的动作过于单调,让围观的群众有点不耐吧!有两名女子靠过来询问静蓉和陈经理:“我可以碰你吗……”
“我可以碰她吗……”
陈经理看静蓉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就爽快的答应这两名女子的要求了。
其中一名显然是黑种女子,她轻轻握着陈经理的手,慢慢的将经理的手指从静蓉的阴道中拔出来,东看看、西瞧瞧以后,张口含了进去,并且挑逗的将陈经理手指上的淫水舔乾净,接着捧着静蓉的下体,帮她口交起来了。另一名白种的女子也不甘示弱的,伸长了舌头舔着静蓉的乳头。
“啊……经……经理……这样好……啊……快受不了……”静蓉一面叫着;一面伸手抚摸陈经理鼓起来的胯下。
虽然陈经理的胯下物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但是陈经理似乎没想要掏出来给静蓉舔的意思,反而俯身和静蓉舌吻起来了。
静蓉被两女的舌头逗弄得呻吟声不断,只能张着嘴,伸长了舌头让陈经理吸吮,不停的吞咽着陈经理送过来的唾液。
本来舔着静蓉乳头的这名白种女子,看到【“文】陈经理和【“人】静蓉在进【“书】行舌吻,却【“屋】搁下静蓉的乳房,赶过来凑一脚。这女子的舌头颇长、颇灵活,她在两人的嘴边,用舌头探呀探呀的,等到分散陈经理的注意力以后,就用自己的舌头缠上陈经理的舌头,应付陈经理一下后,接着就自己独占静蓉的嘴巴了。
这名白种女子的舌功果然厉害,静蓉在她的舌头引导下一面快乐的呻吟着;一面和她的舌头灵巧的交缠着。
不知不觉间,最后一段的表演即将要开始了。
“嘿……“自愿者”时间到了……”主持人再度跳上表演台,用热情、兴奋的语调,将第三段表演的主题说了一遍。
“哇呼……看来我们今天的自愿者已经出现了……”主持人看着舞台前被众人包围、玩弄的静蓉说道。
“虽然自愿者已经偷偷起跑……”主持人露出无奈的表情指着静蓉。
“不过我还是要说明一下今天的题目……善尽职责嘛……”
“今天的主题是……“阴部调教”!”主持人说完指着后台的方向,接着灯光也打向后台的廉幕。
当灯光打向廉幕的同时,从幕后窜出两名男子,一黑一白,他们的装扮穿着和第二阶段表演的白种男子一样,而且两个人合力推着一台“情趣椅”出场。
这座棕咖啡色的情趣椅,外型就像按摩椅一般。比较不同的是它没有扶手设计,而且脚部的位置是两块分离的板子,上面还有许多的皮带设计,是可以将人牢牢绑住的。当椅子的靠背放躺,两块脚板合并抬高以后,整张椅子就可以变成一张床。
“等一下我们的自愿者就可以躺在上面,好好接受这两位猛男的伺候,同时也可以享受两个猛男的滋味……”主持人介绍情趣椅和两位健壮的男子后,色淫淫的注视着静蓉的方向。
“好啦!既然自愿者没有问题,我就来介绍一下今天的工具……”
“很简单……药水……注射筒……吸引器……橡皮管……”主持人一一的介绍铁盘子里的工具,当他介绍到一条细细长长的橡皮管的时候,自己狐疑的抓抓头。
“别管它了……又不是我要用的……噢!对了……”
“主办单位表示……今天是中国人的“除夕”,听说这个日子是中国人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所以主办单位特别提供今天的自愿者一千英镑的“红包”,听说“红包”
也是中国人新年好运的象徵……但是……希望这个自愿者也是中国人……”
“嘿嘿……我看中国今年会“万岁”了……依我看……她八成是中国人!”
主持人面露无奈、逗趣的表情幽了静蓉一默,引得满堂哄笑。
当大家因为主持人的幽默而哄笑之时,静蓉正兴奋的用下体摩擦着黑种女子的脸,看来她似乎被玩得高潮迭起。
“啊!好……舒……服……呀……”静蓉高声叫道。
“哇!哇……哇!别急!别急……上来继续玩……”主持人继续拿静蓉寻开心。
在这种情况下,静蓉顺理成章的被抬到舞台上去了。众人七手八脚的除下静蓉身上的礼服,才将静蓉交给舞台上那两名男子。
黑白郎君抱着赤裸的静蓉,让她坐在情趣椅上,接着将静蓉的双腿和腰部都用皮带固定住以后,就将脚板拉开到最极限。此时的静蓉呈现半躺、双腿大开的姿态,下体在观众面前一览无遗的裸露出来。
当静蓉就定位的时候,白郎君就接续刚刚白种女子的动作,对着静蓉的乳房又舔又吸的。黑郎君则负责静蓉的下体部分,他蹲在静蓉的下体旁,技巧性的用手玩弄静蓉的阴部,并且左翻右揉的,好像在检视什么一样。原来这个角度,有一台摄影机可以做即时的特写,让那些坐在比较远或是观赏角度不佳的观众,都能看到静蓉阴部的状况。
静蓉在台下时,就已经被搞得淫声不绝、下体泛滥,现在用这种淫荡的姿势暴露在舞台上,加上黑郎君的大手不断的刺激着她的阴部,让她的下体更泛滥得不像话了。
“干我……干我……”静蓉用英语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