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_不再纯真的日子:野火青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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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2)

在此通知一下,望见谅!

世界末日的某个角落

1.疲惫

你们谁听过这首歌?一首淋透毁灭*的歌。此时;我蜷缩在浑暗的房间中;城市的车流和人流在耳边远去。屋外的天见不到天;地望不到地;高楼被笼罩在一片灰色的沙尘之中;狭小得犹如一座被包围的城市;只有方寸间;甚至连呼吸都困难。而此时的我在尘世面前;混浊的光将我在墙上打出一个孤单的影子。这一刻;即使被毁灭也是无所谓的。

你知道吗?就在一瞬间我便喜欢上了这样的景象。仿佛置身于我自己的科幻小说中。魔鬼的黑;鹰的灰;以及天使的白。我不用去思考宇宙;不用去关心人类。我象海子一样;只剩我自己。我没有鹰的翅膀去挣扎;我只无力地蜷缩在它的怀中;等待宣叛;等待解脱。于是;此时我含着几分笑意。

你知道我这些年的疲惫吗?甚至连泪水都已奢侈。我想我实在是太爱自己了;爱得已无力去爱。就象这朵此时正在开花的时光;是通过不纯净来表现的——她纯净到任何一个细节的变化都会凸显出来。然后长出刺;开出这痛心的花蕾。

快来将我掐灭吧。我只愿你能伸出手。哪怕是一只残缺不全的四肢;请将你的指尖捎上一丝真诚。我发誓;我将不带一丝眷恋;离开;不再看一眼。只是;你为何;连个爱怜的眼神也吝啬施予?

你知道吗?我总是想筑一个巢;把一切一切都留下。当我回首望去;留下的是满目疮痍。我飞不动了;真的飞不动了。就在这里停下吧。

2.哪儿

我闭眼;听不到任何来自方位的呼唤声;甚至是跌碎的脚步。这是一个*的孤体。一出生就被完全脱离母体。没有谁能找到我;连同我自己。

你知道这座荒凉城市的位置在哪里吗?我是从十八层地狱里跌落而下的;睁开眼我就在这里了。我挣扎过;大声呼喊着;无论怎么用力;都只有我一人;甚至连回音都没有一声。没有死寂;只有沙石流一般的流转声。哗哗哗哗^^^

我确定没有来过这里;然而却这般地真实;真实得我似乎来过千万次。我身不由已地跌进了一个恶梦。

不;它是真实的景象。他来了;无情的笑挂在脸上。

你认得我吗?他含着的冷笑;温柔得快失去温度了。

我认得。化做灰都认得。我受过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哗哗流成的河直没他的膝盖。

他只提了提脚说;没用的;这些武器对我都没用。你怎么都杀不死我;而我只要轻轻的一点;哗;我就能消灭你。

想知道为什么?

他的语调化作冰霜剑向我眉心直刺而来。

我;闭眼;心中唯愿,这是虚景.

可是.为什么?我转头问向自己.

我何需杀你?

3.委屈

是的;我的脾气太硬;而内心却又不够刚强。我总不能抑制这泛滥的情感。

我需要你。这是个多么难以启齿的字眼。尤其是在你不屑一顾之后。我总是想筑一个巢;打成行馕;你带上它流浪。我会把所有的思念都写在海角上,寄给陌上花开的那一年.

日子,一天,一天.街道,一条,一条.人,一个,又一个.我以为我望不到尽头.这个城市的尽头,这个乡村的尽头,这个世界的尽头.我只需要一堵这样的墙.掐断这个尽头.墙内,立一方寸的土,被太阳照得花开,开满幸福的笑声.你就象天空,把我环绕,晴是你的笑颜,雷是你的怒意,雨是你的哀伤.黑夜是你的深沉,我可以不懂得.但你会让我知道的,你在思念这个地方.你可会思念这个女人?

亲爱的,我需要一颗赤子的心,被雨淋湿过,被风霜腐蚀了,哪怕它已千穿百孔?它还能坦诚地看我.然后当你辜负的时候;你能听得到吗?远处有哀号的丧钟,一个匍匐着身子的女人,在时光的足下失去尊严地被贱踏着.

也许不会嘎然而止;只是;不知道会何时;这被碾碎的命运;将不再尖叫。没有人会听见了。即便听到;也只剩下冷笑。。。。最好的txt下载网

引。

亲爱的,我卖身了。

当我告诉你这句话的时候,你一定会以为我已沦为一个躺着生存的女人。

我可以想象到你眼中的东西,或者懊恼,或者轻贱,或者鄙视,或者漠然。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心疼的样子。

可谁又知道,这是一份多么强求的奢侈啊!

当我穿过红绿灯,穿过人群和车流,有节有眼地重复一天的生活,我也许会涌出一些莫名的感慨吧。大概是这样的,岁月象自来水一样白花花地在这青天白日里流进下水道。除却洗菜,洗手,洗脸,洗衣服和冲厕所,好象不再有脱离琐屑和平淡的新鲜内容。

楼下有一只纯白的波斯猫,扇着柔亮的毛,蓬松地象要飞起来。它睁着迷离的眼神,谨慎地盘踞在花盆后面,脖子上开出一朵骄傲的花。脚步声还未接近,便似箭一般嗖地飞出很远,逃离在墙角的隐蔽之处。

她很象我十多岁时的年华,我的青春,以及后来那些被毁坏了的美好。

谨以此卷献给这世上依然相信爱情的人们。献给你;以及我—我们那些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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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母亲

何小卿一直说自己是个朴素的人。她从小的愿望是做乖乖女,等长大后,成为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然而时至今时今日,何小卿终于接受,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败坏了。

何小卿的记忆很早,它们象是珍藏在盒子里的宝贝,实际上每一件都毫无价值,但对当时怀着无比珍贵的心情将它们装了进去的她来说,它弥足珍贵。只是后来渐渐地被遗弃在角落,蒙上了尘灰,最后淡忘。偶而它们也会跑回来的扰乱她,瓜分她,不按时间,不按顺序。流散的时光象流弹一样在脑幕里呼啦啦地穿梭。有时候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儿,推开门向外面冲出去,而有时候她也象现在这般大,却蜷缩成一团婴儿的形状。

在很多的夜晚,她都会做出同样的一个梦。就那么蜷缩着,象一条被遗弃了的小狗。在那儿,只是渴望被亲亲地抱一抱,象婴儿时母亲那样抱。在那个梦里,她又变成了一个需要被安慰的孩子。然后有双柔情的手向她伸了过来,掌心温热,后面是一团明暧的笑芒。那张笑脸虽然看不清楚,但她坚信那一定是石洛,那时候她是多么希望紧紧地抱着他,再也不分开啊。

但是,在何小卿的记忆中,她的母亲何淑芬却很少抱她。

母亲何淑芬是一个刻薄的乡村赤脚医生,她对谁都那个样子。甚至是对她自己。

她的脸通常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却能表露出一份对谁都憎恶的神情,连从侧面都是。她穿着白大褂,有病人来的时候,先抬起眼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