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处被人排挤的哑女,一个独自抚养重病孩子的单身妈咪,却被孩子的祖母找上门:“或者成为许家的少夫人,或者让你儿子活不过五岁!”
原本以为她爱着等着的男人终于来接他们回家了,满怀期待却换来他在家里举行对另一个女人的求婚晚宴。
一纸婚约,硬将她与他束在一起。
没有婚礼,没有祝福,她毫无怨言;她被要求隐婚,她也全然接受;可是婚后他竟然搬去与女友同居,对她与儿子不闻不问。
儿子病重,他被逼回家与她同住,看着婆婆刁难她,兄长调戏她,他只是冷眼旁观。
黑暗中,他把她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回旋在她耳边:“公司里一个,公司外一个,家里还一个,我不碰你,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就算放弃公司继承权也要与女友双宿双息,不惜与家人闹翻也要带着女友登堂入室;他的女友伤害她儿子,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女友把她推下楼梯,也是他纵容的……
原以为贬低她,欺辱她,伤害她就能击垮她嘴角恼人的笑容,最后的最后却让他自己痛到不能自已。
那一晚,鲜血在楼梯间流成涓流;那一晚,他失去了两个孩子;那一晚,他的哑巴妻子终于说话了;那一晚,他的哑巴妻子也终于……疯了。
。
后来,许家二少不顾家族反对娶了一个疯癫的哑巴为妻;
后来,许家二少把哑妻宠得无法无天,人人钦羡;
后来,许家二少为哑妻放弃了许氏的继承权,净身出门;
后来……
001。你是我的爸爸对不对?
001。你是我的爸爸对不对?
这个城市很大,却大得荒凉,高耸的摩天大楼让每一个穿行其中的人显得渺小又可怜。
何锦生打完第三份工,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她在附近的市场买了降价的菜便匆匆忙忙往房价最便宜的西区飞奔。
打开家门,儿子岁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过来接她,取而代之的是笔直站成两排的黑衣人把小小的公寓塞得满满的,看到了她,那两排的黑衣人齐齐点头哈腰,喊声震天如雷:“欢迎归来,二少夫人!”
“何锦生女士吗?”就在何锦生无措之际,一位穿着讲究的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浑身都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质。
何锦生不安地拿出便条纸快速写上:“请问您是?”五年前那场变故夺去了她的声音,虽然她有学手语,但是大多数人都是看不懂手语的,所以她与别人交流多是通过书面文字。
“妈妈,她说她是我的奶奶。”岁宝从妇人身后探出头,脸上挂着难得的笑颜。
哲,是岁宝的爸爸的名字,五年前那场变故之后,哲就失踪了,她还以为哲已经死去了,没想到时隔五年,哲的家人竟然来找他们了!何锦生忍不住激动起来。
“我叫裴嫣清,是许哲皓的继母。你的孩子是我许家的骨肉,所以我要把他带回去。”女子面不改色,脸上的笃定让她显得冷漠。
过了好几个钟的车程,何锦生和小岁宝终于到了c城的目的地,可是司机去停车,裴嫣清的车子还没到,她和岁宝就被这么抛在大得看不到尽头的豪华庭院里。
这里就是哲的家吗?何锦生认识许哲皓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除了名字之外的全部记忆,所以她无从得知他的家庭状况,看到这样奢华的景象,她很疑惑。
为什么哲让继母来接她,却不愿现身?看到他们母子两个,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何锦生抱紧了岁宝,心情忐忑地向房子走去。
远远地,何锦生就听到了大房子里传来了音乐,还夹带着众人的欢呼声,何锦生乐观地想,也许她的哲在房子里给他们准备了大惊喜,哲是温柔又浪漫的人,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离房子越来越近,从里面传来的欢呼声也越来越清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群人有节奏地喊着:“接受!接受!”那震天动地的欢呼和呐喊就像在进行一场热闹非凡的派对。
越来越靠近房子,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户,里面精致的布局,欢快的人群,高涨的气氛已经透过五官传到了何锦生的神经。而她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就在人潮的正中央,他单膝跪在一个时髦的漂亮女人面前,手里捧着装有钻戒的精美盒子,看着那个女人的目光炙热而动情,而那女人既惊讶又羞涩,周围华服的人们热烈地煽动着气氛。
此情此景让何锦生狼狈地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撞上了玻璃窗,把怀里的岁宝弄醒了。
热情高涨的众人只把注意力放在大厅中央的男子女主角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宴会上多出来的一对母子,直到那声清脆的童音欢快地喊道——
“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对不对?!”
002。许家的二少夫人
002。许家的二少夫人
岁宝从何锦生怀里探出小脑袋,他循着何锦生的视线看到会场正中的男人,他又想起那个自称是他奶奶的阿姨说等他醒来就可以看到爸爸了,于是欢快地喊道:“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对不对?!”他的速度之快,让何锦生来不及捂住他的嘴巴。
情绪高涨的众人因为这一声童稚的“爸爸”,纷纷向门口投去目光。门口的女人虽然五官精致,但是脸色腊黄,衣着也土里土气,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款式过时的丝巾;她怀里的孩子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无比陈旧,跟出席宴会而盛装打扮的大家一向比,他们母子两个就像是站在王宫的酒宴上的逃亡难民。
可是那个男孩子与宴会主角五分相似的面容,以及那一声“爸爸”,让众人纷纷噤声,打量的视线在女人与孩子身上上上又下下。
何锦生被他们的目光盯得无比窘迫。她想逃走,可双脚不听使唤,她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