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烨寒紧紧握着电话,几乎把它捏碎。该死的,花满竟然真的跟他玩离家出走,他忙到大半夜几乎把整个c城翻过来都没有找到她。等他找到她,一定把她锁在家里,再也不让她出门!
突然许烨寒的脑海里闪过许烨寒的话“要是滑胎就不好了……”
——要是滑胎!
许烨寒突然全身一个激灵。如果是花满,逆他的命令把孩子流掉不是不可能的廓!
他几乎是反弹似地拨通了下属的电话:“给我把所有医院诊所今天的人流、催产记录全都找不出来,把花满给我找出来!”
此时此刻的他眼睛充血涨得通红,好像一头嗜血的豹子。
花满现在肚子那么大了,要人流显然不可能,可是有些不法医生为了赚钱会建议她把未成型的孩子催下来!许烨寒光是想着就一身冷汗。
那样做,准把她的身体搞垮。而且万一孩子没死,未发育完全的孩子不就成了畸形儿?他接受不了!
可是屋漏逢夜雨,下属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不好了,老大,萧诗雪被人劫走了!”
“什么意思?”许烨寒紧紧抓着下属的肩,冷声质问杰。
“萧诗雪成功逃出来了,我们在等好的地方准备‘送她上路’,可是却冲出另一批人跟我们火拼,最后把萧诗雪劫走了……”下属战战兢兢地告诉完许烨寒,却被许烨寒狠狠推开。
“废物!连女人都看不好!”女人又是女人!许烨寒快被她们逼疯了。为什么这年头的女人都那么喜欢挑染是非?花满是,现在萧诗雪那个小贱人也来凑热闹!只有他的裳姐才是永远都那么安静,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
“老……老大,那群人数量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凡,好像有备而来,我们的弟兄也伤了不少……”下属小心翼翼地解释。
可是许烨寒沉着眼眸思索了片刻,随后果断把手机捏成了碎片。他向下属们分部工作去解决萧诗雪是通过电话联系的,这就说明有人在他的手机上装了窃听,而且是最近两天的事情!是他太愤怒了,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刚才通话时电流的滋滋声。
到底是谁,竟然算计到了他的头上!可是仔细一想,萧诗雪认识的能与他抗衡的人有多少?不就是许哲皓吗?!又是许哲皓,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许哲皓那里监视得怎么样了?”许烨寒问道。
“回老大,许哲皓住进了慕一唯的别墅,还请了条子随身保护。”因为有条子随时跟随在慕宅,所以他们只能远远地观察,许哲皓究竟在里面做什么,他们也不得而知。
许烨寒的脸色更黑了,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道:“走,我们去会会条子!”
慕一唯停了车,透过玻璃车窗看着公车站下那一个孤寂的身影。
这里是近郊,四处都暗了,惟独那盏路灯发着弱弱的光,把靠着站牌缩着身体的花满映衬得格外瘦小。
她怎么会在这里?慕一唯不禁疑惑。现在她还穿着白天那套衣裳,昼夜温差大,那件薄薄的外套在骤冷的气温下早就不顶用了吧?许烨寒怎么舍得她大着肚子出来受冷?
罢了,他犯什么贱?人家早就不是寄人篱下的小佣人了,她现在是许家大少爷的爱宠,他已经跟她划分界限了!
慕一唯握紧了方向盘,正要离开,却看到远远几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向公车站下的花满走去。
花满想离开许烨寒给她的噩梦已经很久很久了,白天在医院的那件事只是她离开许烨寒的一个矛盾激化。可是她匆匆忙忙跑出来却发现自己的钱包和身份证全都还在许烨寒的车子里,自己身上只有装硬币的零钱袋。
她想找以前的同学收留她,可是她们一看到她顶着大肚子,就嫌弃地把她拒之门外。是啊,大家都是名门淑女大家闺秀,怎么允许自己跟一个不干不净不洁身自好的女人来往?
夜深了,她浑浑噩噩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难道她真的要用手里这些硬币搭公车回满园吗?
她不愿不想不甘心,所以一直在犹豫,结果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个。
夜很冷,身上的衣衫根本不保暖,所以她缩在站牌下企图让站牌挡住肆意的寒风。
肚子咕噜噜咕噜在反抗,花满心疼得不得了,自己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要是饿坏了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花满握着零钱正准备去附近找间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弄点吃的,却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朝她走过来。
“小姐,大着肚子拉不到客吗?要不要哥哥们伺候伺候你?”一个飞机头把手放在花满的肩上,猥琐的嘴脸看得花满直想吐。
花满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却不料,那人捂着脸惊叫一声:“婊子,敢打大爷,活得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惩治你!”
花满惊愣,她只是挥开他的手,怎么打得到他的脸上?
“滚开,不知道黑街是谁开的吗?你敢碰他的女人?”花满的语气冰冷,眼神犀利,可是她却为自己感到悲哀好不容易从他手里逃出来;竟然还不得不用他的名号为自己求自保。
可是那人却冷笑出声:“就是大爷开的,怎么着?你找上吗?正好,爷没上过孕妇,给爷爽一爽!”
(谢谢amy的花花,还有青阳的花花和长评╭(╯3)╮)
099单刀赴宴(求脚印)
更新时间:20125815:32:04本章字数:2761
三个流氓摩拳擦掌,淫dang地笑着把后退的花满围堵在中间。
花满虽然面容很沉静,可是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这里是近郊,现在又是午夜时分,路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她根本求救无门!
花满死死护着腹部不让他们靠近她,她不能让这群禽兽伤害她的孩子!
那个飞机头冲上来抓着她护着小腹的手腕,花满狠命用指甲抓他的手臂,飞机头恼怒地把花满推开。
看着屋顶的广告牌离她越来越远,花满惊恐地挣扎试图拉住扶拉的东西——她孩子……不要!谁来救她?廓!
就在花满慌得落泪的时候,身后一双手摁住了她的肩,飞机头痛苦的呻吟应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