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_单亲孩子复仇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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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走,怎么不走。

钟泉付了双倍车资赶往金原县。却不知道此时林然已离开金原,奔向下一个地点。

宗之伟的小弟对林然说:“伟哥如果不在金原,就在林沧县。嗯,宗家的老坟就在那里,伟哥说过走之前要拜一拜。”

已是夜深露重,林然背着书包对酒店前台说:“我要赶到林沧见家人最后一面,有熟悉的司机吗?车资翻倍,只要确保安全。”

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赶来应召。五佰块包车。

林然看着男人森然冷硬的面孔,立刻用手机拍照上传并@了当地110。

林然翻钱包给人看:“八佰块,留五十块钱我吃早餐。你的资料已传给警方。如果我不能平安到达,你自己知道有什么后果。”

能在这个时刻出发去外地的,除了面包车还是面包车。

车上杂乱不堪,嗅上去有生冷的钢铁气息。夜风习习,寒气扑面而来。

林然把额头抵在窗角,再次用手指按发信息。

发给宗之伟。

她说:“我正在从金堂前往宗家老坟的路上。”

没有附图,没有录音。林然想,宗之伟信或是不信,她都全然不放在心上。她只想去到他身边,告诉他,我来了。

至于之后,林然双耳滚烫,心如鼓擂。被一个刹车,重重的在椅背上摔了一下。

司机,瓮声瓮气说:“有个熟人搭段车,不耽误你的事。”

又一个男人上来了,个人矮小,从眉眼到下巴,有两道刀疤斜划。

矮小的男人坐到林然的侧面,随着车身的起伏,笑着问:“半夜三更的,小妹妹这是到哪里去啊?”

林然脚尖绷紧,声色不动的紧张的按着手机。

她一口气@了140个字,全是与警方有关的微博号。每一条微博的底部都有她所在的最新位置。

小地方,警力虚弱。靠网络短时间之内是难以得到答复的。林然还没来得及拨打110,手机就被人一把夺走。

她骂:“干什么,还我。快还我。”

男人唾骂:“还,我们这是什么地界?靠山吃山,靠车吃车。不上点贡,哪有这么容易走脱的。”

“长得不坏啊,就是脑子差了点。年纪轻轻的,偏要走夜道。”

男人试图来拉林然的手。

林然拼力护着自己胸前,摆出战斗的姿势。

林然尖叫:“司机,你可是在警察那里备了案,有照片的。”

但不是人人都能理解什么是网络,什么是微博。

司机轰轰隆隆的大笑,“老三,把照片删了。”

林然又叫:“宾馆的服务生都知道是你把我带走了。我家里人会来找我。你脱不了干系。”

老三惊奇的问司机,“哟,真是这样不利索?”

司机蛮不在乎的应道:“谁肯站出来为她作证呢?我们又不是要她性命,不过是一绳子卖了。山里头,别人看得比我们紧,过个十年八年,还有谁会记得?”

司机笑咪咪的,一副很好讲话的样子。

“小妹妹,放心啦,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能卖个好人家。”

而此刻,就在宗家老宅,宗之伟正蒙头大睡。

头也磕了,香也上了,只等天一亮就启程出发。

老宗说:“不用二十年,咱们爷俩就又是一条好汉。”

女人,金钱都会有的。老宗解释说:“关键是钱。什么不能买啊,包括真心。”

老宗就着乡村的土灶喝着小酒,乐滋滋说:“真心这玩意儿,只要你当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女人就是不明白这个理儿,总觉得男人是翻脸无情。翻什么脸啊,有什么可翻的,不过是我不肯再相信罢了。”

所以呢?

“你就把林然当成是假意,这事就没什么过不了。”

小宗噗噗的笑着,象农民一样蹲着倚在灶前看着通红的火光,狠狠的就是一大口。

小宗喝得全身都软了,懒洋洋问:“谁是林然?我不认识。”

老宗大赞,“这就对了。”

他们父子二人无醉不归,喝到酩酊。这才各自回房,呼呼大睡。

小宗在梦中甜笑,林然身着婚纱,站在上帝面前说:无论贫穷富裕,无论艰难困苦,他都是我唯一的夫。

小宗激动得涎水流了满枕。次日初晨,阳光微绽,数声鸟鸣,他拥被靠在墙角,看一只蛛网浮荡在空中。

只觉得满心皆是荒凉。

不知是谁,用力扣门,惊惶的喊:“之伟,之伟。”

老宗反应快,在宗之伟发愣的时候就窜了出去,惊奇的喊:“林太太。”

哪个林太太?

老宗的好朋友?难为老宗,还会有红颜百里追踪送温情。哪似他自己,小宗无声无息的咧开嘴笑。

门当的一声被推开,钟泉扑进来,急切的问:“之伟,林然真的没有到这里来?然然她昨天就跑来找你,然然她。”

半夜,金堂,微信,照片。

宗之伟脑子轰的一声被炸得魂飞魄散。

他手指哆嗦,半天也没法开机。

是老宗看不下去了,帮了小宗一把。电源才通,界面普现,短信就嘀嘀嗒嗒涌进来。

之伟,我来了。

之伟,我来了。

全是相同的五字,除此再无其它。

宗之伟全身发抖,钟泉哭得倒在了一边。

宗之伟对自己说:要镇静,要镇静。只有他才知道林然的微博,因为他们只关注了彼此。

宗之伟握着手机从床上一跃而起。

顾不得体面,当着钟泉就披衣穿裤系鞋。

宗之伟安慰钟泉说:“不急,嫌疑人有了,林然最后一条微博有显示地址。”

老宗落魄,他们只能先报案,然后再坐着拖拉机去派出所。

宗之伟窝在拖斗,除了为林然担心,更多的竟是隐隐的兴奋。

然然毕竟是爱着他的。

宗之伟破涕,忍着笑,嘴角上弯。他压紧了唇线,直到进入派出所。

一个警官坐在桌前,诧异的说:“林然,有啊,在后头笔录。”

钟泉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可怜?警官又说,“被她打的人才可怜呢。”

作为母亲,钟泉这才想起,林然是跆拳道高手。被林楚逼着夏炼三伏,冬练酷寒。

钟泉昔年心疼,也曾偷偷哭过。

但林楚大不以为然,呵斥道:“妇人短见。小女生难保不会遇上什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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