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有个孩纸,看书不收藏,不推荐,第二天就没肉肉吃了。。。
报复
身上的衣服在撕扯中完全褪尽,江南城手臂用力,一下便将蹭在被单里胡乱翻滚的陶夭夭按住,警告似的低吼,“再乱动,把你绑起来!”
陶夭夭笑得越发嚣张,“依依呀呀”的如同刚学语的婴孩,赤裸小脚却不老实的踩上了江南城光滑的胸膛,轻轻地蹭。
神智被陶夭夭搅动的混乱不堪,江南城一手捏住那只作乱的玉足,一只手还游走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呼吸愈重。听着陶夭夭磨人的轻哼,江南城的心尖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乱耸。
不过一个恍惚,便给了陶夭夭借力翻身的机会,江南城惊诧的看着已经猫似的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腰肢好像蛇妖似的盘踞摇摆,不缓不急的送上开到荼縻的红唇。错愕不过停顿半秒,便被挑起的欲望所代替。
没有给陶夭夭继续猖獗叫嚣的时间,江南城腰身一挺,便使她再次臣服于自己身下。
晶莹的汗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一路下滑,凸起的喉结、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肌、紧绷的小腹。陶夭夭泛着粼波的目光紧紧跟随,一双媚眼化成一滩春水,冲着江南城妖里妖气的忽闪着。不知是无知,还是有意,她红艳莹泽的小口慢慢衔进了一根手指,轻轻的吮。
江南城只觉得血气猛的袭上头顶,却在一刹那腾起了莫名的愤怒。这个妖精似的女人或许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是谁把她调教的这般诱惑?
陶夭夭只觉下身一阵刺痛,未有任何预兆,已经被利器贯穿,火辣辣的烧。不曾停顿,身上的男人便如同一只巨大的铁杵,一下一下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至最深处。
身体本能的收缩、绞紧,却不知这样更痛。
痛得尖叫,陶夭夭蛮腰拱起,扭着身子想要躲,不过稍一动弹,便被江南城野蛮的禁锢,不容一丝挣脱。她用小腿蹬他,如同濒死翻腾的鱼,他冷哼一声,已经将她整个翻转,折成不容抗拒的姿态,方便他进攻。
陶夭夭扭着头看向身后早就发狂的男人,无力招架的哽咽求饶,在江南城听来,却无异于更媚的引诱,激起他更加澎湃的情潮。
终于放弃了反抗,蜷缩成团的小身子一耸一耸,任他予取予求。江南城也渐渐放缓了动作,薄唇贴上她泛红的眼皮亲了亲,又寻到那枚小巧的耳垂,顺着精巧的轮廓细细舔弄,似是安抚。
“我技术太差?嗯?”他邪笑着问,声色早就喑哑难耐,滚烫的舌钻进陶夭夭的耳洞。
见她只是可怜兮兮的哼唧,也不回答,江南城腰臀一冲,又给了她一个更猛烈的撞击,带着孩子气的执拗与不满的报复。
“是谁说我技术差得让人难忘?嗯?我的技术是不是太差,是不是太差,嗯……”
如同碎碎念的祥林嫂,江南城口中重复吞吐着这个问题,似是耿耿于怀了太久,动作也越发凶猛。
最后,陶夭夭的身子化成了一滩软泥,只剩下一双皓白的腿,不可抑制的痉挛抽搐。而身后男人的动作,从未停过。
如果这叫做抵死缠绵,那么,她情愿末日停在这一刻。
多心酸的小船啊,写的我心里一揪一揪的~~~不是我后妈,实在是我们的夭夭太死心眼了,如果和容狐狸在一起,哪里会这么痛苦哩??!!╮(╯_)╭
一会儿还有~~
早
凉夜过半,陶夭夭颤着沉重的眼皮,缓缓醒来。
从下午到现在,两人纠缠着似是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彼此不放过。他不听她的哭求,索取折磨,一轮结束,她却又妖精似的再次引诱,好像就是为了将他的精血榨干,两人都走了火、入了魔。
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缱绻睡去,一张脸笼罩在明明灭灭的蓝光中。她稍一动弹,他的眉心便不自知的蹙一蹙,似是孩童般天真不设防。
陶夭夭微微仰了仰头,看清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孔。有力的手臂还环在她的腰上,强势而霸道,如同对待一只争抢得来的玩具,只知占有。
陶夭夭扯了扯嘴角,带着激情退却后的苦涩和落寞。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用这般肆意的目光轻抚他的轮廓。
屋内那般沉静,两人赤裸的身子胡乱缠着凌乱的被单,在黑暗中如同某种瓷器,放出幽幽的神秘光泽。有一缕冷色的月光倾泻在他们的小腿上,未拉窗帘的房间里,似乎每个角落都长了偷窥的眼睛,让人羞耻而局促。
江南城突然动了动身子,无意识的摸着陶夭夭的头贴向自己的胸口,然后又安静的睡去,好像这只是梦中的动作。
————
阳光如同金箔,无限延展后铺满房间每个角落。
陶夭夭垂眸盯着面前的烤面包机,双眼似是被水汽所遮,看不出神色。一手还捏着个大容量牛奶盒,从冰箱拿出后遇热,纸盒表面形成一层细密的冷水珠,将手指沁得冰凉,却毫无所觉的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未动。
小三安静的蹲在一旁,仰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因为连续两天都不被重视,而委屈的两眼泪汪汪。
“电源没开。”
背后突然响起喑哑粗噶的男声,如同电流过境,陶夭夭浑身一震,却没敢立马回头。
距离太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从江南城身上散发出的洗漱过后的清新味道。他的下巴不经意划过她的耳侧,胸膛若有似无的蹭在她的背后,感觉如果深呼一口气,两者便可以亲密贴合。
陶夭夭向前挪了挪,才慢慢回转身子。如此,她站在离他半步之遥的位置上。这样的距离,不会让她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甚至看得清他眼中她的小小倒影,可是,这样的距离,却也不会生出那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流。
若无其事的表情早就摆好,淡淡的扯动唇角,“早。”
原本噙在江南城嘴角清贵散漫的弧渐渐收敛,眸底颜色变化无常。半晌,才挑挑眉,双手环胸的说:“早。”
他已经换了套放在陶夭夭这里的休闲装,慵懒而落拓的打扮看起来随张扬。
“那你出去等着吧,厨房太小,挤得很。”假装没看到江南城似笑非笑的表情,陶夭夭转过身去,狠狠按了下刚才一直暗着灯光的机器开关。
手里的盒子突然被拿走,陶夭夭依旧不动,而江南城已经走上前来,跟她并排站在操作台,慢条斯理的往杯子里倒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