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陪我去坐双层巴士,红色的伦敦巴士!”
自慕梅懂事以来她就常常在伦敦的街头看见那红色的大家伙,火红火红的,那时她有一个很好的伙伴叫苏珊娜,苏珊娜比慕梅还要大几岁,她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慕梅,后来,长成十六岁的苏珊娜恋爱了爱上了一个犹太小伙,苏珊娜和慕梅说得最多的是她最甜蜜的时光是她的恋人在红色的双层巴士上和她示爱,他们在红色的巴士上接吻,犹太小伙是以色列人,由于各自的宗教问题,以色列小伙要娶到英国姑娘据说难度不亚于唐僧取经,十七岁的时候,苏珊娜在一个秋日的夜里瞒着自己的父母和跟着犹太小伙去了以色列,那晚,他们搭乘着红色巴士前往机场,慕梅是唯一去送苏珊娜的离开的。
从此后,慕梅由于搬家的关系失去了苏珊娜的消息,从此后,红色双层巴士变成了住着苏珊娜的爱情的红色巴士,每当看到那种火红的颜色,慕梅就会觉得美好。
慕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刻心里一动,然后就拉着尤连城坐上了红色的巴士,他们挑了上面的一层在最后的座椅做了下来,慕梅坐在靠窗的位置,几分钟后,慕梅的头让尤连城强行的把从靠在了车窗玻璃上移到了他的肩上。
“这样才对。”他在她耳畔沾沾自喜。
街灯在巴士的行使中流淌,沾着雨雾的灯光仿佛暖暖的流进了慕梅的心里,让她的心安静得像蹲在麦田等待着麦田成熟的傻姑娘。
这刻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让慕梅有点想笑,那种不需要问清楚原因的笑意。
尤连城最初上车的时候心里是很单纯的,她的头搁在他的肩上他用自己的脸颊去轻轻的熨着她的头发。
她真香,最初尤连城只是如是想着,渐渐的,迷离的夜景让尤连城打算在这前排只坐着一个老人的车厢里干点什么了,比如说吻她。
在尤连城想要身体力行的时刻冷不防的她问。
“尤连城,在曼彻斯特除了把我的男导游换成女导游让后成为我隔壁的住客你还干了些什么?”
殇(01)
“尤连城,在曼彻斯特除了把我的男导游换成女导游让后成为我隔壁的住客你还干了些什么?”慕梅冷冷的瞟了那张朝自己越靠越近的漂亮脸蛋。
见到他的脸马上臭了慕梅心里偷着乐,她当然知道这家伙现在在心里头打的是什么样的注意,于是随口的问了一句。
“那个……”尤连城干巴巴的:“那个,我好像忘了?”
忘了?才怪:“尤少爷,隐瞒事实是会扣分的。”
会扣分啊?尤连城硬着头皮:“除了换走了你的男导游成为了你隔壁的住客还修理了那天在餐厅吃饭那个把可乐泼在你的身上不道歉留着爆炸头的嚣张女人。”
怪不得那天在餐厅那个爆炸头女人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顶着一张猪头脸来到她的面前道歉,慕梅满意的拍了拍尤连城的头,基本上,尤连城这样做她是满意的,说实在的要不是考虑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胳膊没有那个女人的一半这个事实慕梅还真的想给那个女人颜色瞧瞧。
“还有呢?……”慕梅继续问。
“教训了那个女人后我就给了那天坐地铁的时候在你面前说了好几次东洋女人长得象瓷娃娃的老男人一点颜色。”
“还有呢?”好,好,好吧,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也应该吃点颜色。
“还有……”有连城小心翼翼的看了慕梅一眼:“我把我的身份证故意掉进了信箱里了,我……”
“那后来怎么样?”慕梅漫不经心的。
等等……信箱,信箱?头从他的肩膀离开:“尤连城,说下去!”
“掉进信箱里后我就让那里的工作人员打开了信箱了。”
“然后呢……”
“然后趁工作人员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了一封信。”尤连城慌忙灭火:“慕梅,我向你保证,赵锦书在五十年后依然会收到那封信,只是信里的内容不一样而已。”
“改内容,改什么呀?尤少爷,让我听听你的创意。”慕梅紧紧的挽住了尤连城的手。
尤连城得意洋洋:“我把信改成了,改成了五十年后,赵锦书从赖蛤蟆变成了老赖蛤蟆,只是他都没有吃到天鹅肉。”
手往他的头上拍了下去,一下不够来两下两下还是不够:“尤连城,十岁的孩子也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
“连城。”慕梅捧着尤连城的脸,现在她在严重的怀疑:“大家都在传你智商高,尤爵爷家的公子智商高这个事情众所周知,这个是不是假新闻,你智商高该不会是属于你爸爸的操作性质事件吧,尤连城,你该不会是傻的吧?。”
撇开她的手,面前这个女人的神情仿佛在对着一个白痴问话,把她框固在自己的怀里,无可奈何:“慕梅,你应该庆幸你的魅力,在一个月前我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一幅德行,所以,你应该感恩!”
慕梅乍舌,尤少爷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再说了,这智商高又和会做这样的事情扯上那种关系了,我来告诉你吧,爱因斯坦可是有名的老顽童,牛顿一直都珍藏着他童年时期的小木马,在达尔文的回忆里偷偷爬上农场主人家的枣树上偷摘枣子吃是他的快乐时光。”
尤连城有很好听的声音,低沉,当他认真表达的时刻富有感染力,让人仿佛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进了他所描绘的情景中,依稀的,慕梅仿佛看到那些名人们生动的表情。
“小布什的笑话集天天在更新,大家都在对着这位刚刚卸任的美国总统的笑话集表示出了莫大的热情。”
“怎么突然的扯到了小布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