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孤辰心里说麻烦,他本想趁着还有空,立即去把自己身上的罪恶值给清掉,再来和三游仙对话,那样起码能好说一些,如今自己在他们的严重,就是个大奸大恶之辈。在蛮不讲理的正道面前讲话,有的时候比在那些奸恶的之人的眼前讲话更为困难。因为他们随时可以以代表黄河代表长江的种种名义,来消灭你。
孤辰当下也不迟疑,立即发声道:“敢问可是道门的游仙前辈到了么?”他这一声落后,三个光球都在空中止住,就在竹林上空,三个光球绕着一个圈,来回的慢慢飞着。
“你是何人?如何识得吾辈?”一个声音从上空传来,孤辰听的出来,说话的正是律天宗。
“敢问三位可是前往竹园,为那天玄子前辈求药的?”孤辰问道。
“晤……你是何人?怎知我等目的?”律天宗道出了他的怀疑。就在孤辰与三游仙说话的时候。却没有注意身边的燕歌行。
“好好看啊!”燕歌行怯懦的性格,饶有兴趣的向天上看着,如同孩子看到焰火一般。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面色一变,道:“我来了,嗯……肩上怎么多了一个人,去死啊!”燕歌行一把将雨霁天晴丢在地上,而他抬头看天空,看到那三个光球后,大怒道:“哪里来的鼠辈,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去死啊!”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声喊之后,就见燕歌行拔出衣摆下的长刀,快刀连环,三道刀气,直奔三个光球。他发出找来,孤辰吓了一跳,而想制止他,也已经晚了。
“嗯……放肆!”律天宗见这里竟然有人敢冒犯他,不由的大怒。一道掌气砸下,三道刀气立即消弭于无,而燕歌行,也被这一掌,直接砸翻在在地,顿时昏了过去。
正文234九成真左右欺瞒
234九成真左右欺瞒
孤辰看了一眼燕歌行,发现他只是被砸昏,并没有真的被打死,他眉头一蹙,对律天宗道:“前辈息怒,不要和一个疯癫的后辈一般见识。”
“嗯……你还未说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阻挡于我等?”律天宗问道。
孤辰道:“我这里有解救天玄子道长身上剧毒的解药。”
“哦?当真?”律天宗出声问道。未及孤辰回答,就听得有人道:“道兄,看他的样子,是个奸恶之人,莫被他骗了!”一个女声传来,那声音却是孤辰从未听过的,算不得好听,但也绝对不像是一般的女人的声音那般柔和,更趋向于中性。
“我们还是按我们的方式行事吧!”另外一个女声说道,这个声音倒是轻柔动听。听他们如此商议,孤辰心道不好,立即出声道:“三位道长也算是道门的前辈高人,如何还会以貌取人,以道度人?如此作为,天玄子道长必死!”
律天宗听了孤辰这一番话,大怒道:“放肆!”这时,就见那白色的光球闪烁,同时传来轻柔女声:“道兄住手,待我问他。”那轻柔的女声道:“我且问你,如何说,天玄子道长必死?”
孤辰道:“三位到此,无外乎有两个目的,一者是为了取得解药,解救天玄子道长的性命,二者为天玄子道长报仇,诛杀杜封喉。但是三位道长可否知道,这杜封喉,乃是一个极其倔强的人,也有几分的傲骨,非是一般的宵小可比,三位道长如此冲将进去,能换得什么?固然三位道长武功高绝,可以将那杜封喉抓住,千刀万剐,为天玄子道长报仇雪恨,但却绝对拿不到解药。如此莽撞行事,可不是先天人的风骨啊。”
“嗯……你刚才说,你有解药,你又如何拿得那杜封喉的解药的?”那白色光球离孤辰很久,而她似乎也很有耐心。
“实不相瞒,在下是在毒王那里偷来的解药。”孤辰道。
“以你的轻功,如何能从杜封喉的手里偷来解药,简直是天方夜谈!”律天宗是绝对不信孤辰的说辞。
“在下武功一般,但对轻功还是小有自信的。”孤辰说话的时候,施展秋蝉九变,这一手露出来,即便是游仙,也都是一惊。
律天宗大惊道:“秋蝉九变……你是墨门裘氏的后人?”
那个中性的女声道:“裘氏一族的秋蝉九变不是已经后继无人了么,如何这里还有人会这种轻功?”
那白色光球吃惊之余,继续问道:“你既会秋蝉九变,那自是墨者行会中人,墨者兼爱非攻,以侠义为先,你如何为恶,且你如何要帮我等?”
这些问题,孤辰早就料到他们会问,所以早就打好了腹稿,苦笑道:“三位是武林前辈,可知莲出淤泥,莲叶莲华皆风光出水,而那莲藕,却是永堕污泥。”
“你是墨门的……”那白色光球话刚出口,又咽了回去,又道:“原来如此。”孤辰的那番话,其实不过是在说,自己是墨门在邪道中的卧底,而那白色光球欲言又止,孤辰便已知道,对方已经相信自己的说辞,故而他继续道:“我此番冒险救天玄子的性命,非是墨门侠义,而是天玄子道长,于我有大恩。”
“哦?”
孤辰继续睁眼胡扯道:“当年我曾路遇恶人欺凌,险险丧命,恰逢天玄子道长路过,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救了我的性命。此恩此德,在下一刻都不敢忘怀,前几日听的江湖中有人传言,说天玄子道长与杜封喉相斗,结果两败俱伤,天玄子道长也因此中了剧毒。故而在下这才冒死来到这竹园,为天玄子道长取得解药。”
孤辰这一番话讲出来,那三个光球,都沉思不语。孤辰心里话说,你们三个我是都没见过,但是那天玄子我可是见过的,类似我说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