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卢国庆笑得嘴都合不拢来。
“戚局长说得不错。”张岳听着气闷岔开话题,“卢所长待会儿你什么也别带,就把嘴巴带上好好品尝吧。”
“这女人是哪儿的?她老公在那里?做什么工作的?”戚烨一下就有三个问题。
“她是外国籍,老公也是外国的。听说是什么大富翁。”卢国庆说。
“哦。老卢,你倒是打听得很清楚啊。”戚烨意味深长的样子。
(bsp;“哪里,这人没在我们派出所上户口,她手下酒店保安部的人,来派出所给她办暂住证的时候我知道的。”
“哦。”局长失望的脸色让卢国庆相当愉快。
“这事你们做得太不够意思了。”张岳说,“人家又不住这里,也要办证收费,你们派出所也不缺这点钱吧?”
“那时候大家都不熟悉嘛。以后熟悉了当然就可以免了。”卢国庆说,“只要我一句话就行。”
“这事老卢是有点不够意思。”戚烨说,“也别等以后熟不熟了,从下个月起就给免了。人家中午就要请你吃饭,还好意思再收费那不是不给人家面子吗?”
“妈的,你倒会抢着做人情。”卢国庆想,却点头道,“是是,回去我就交待手下给办了。”
“那你们总经理到底是那里人呢?”戚烨问张岳。
“她不是中国人,原籍台湾。当然了,台湾也是中国的。说起来也是中国人。”张岳说。
“就是啊,等咱把台湾收回来她还不是该我们管。那时候就由不得她了,要弄到手上还不简单?嘿嘿。。。。。。”卢国庆暧昧地笑着。
“恩?这像一个国家公务员说的话吗?”戚烨拉长话音责备卢国庆。
“哦,说错了说错了,到时候还不是咱们局长的人,嘿嘿。。。。。。”。卢国庆讨好地笑着。
“胡说八道什么!”戚烨脸上虽然绷着,眉梢却有笑意,眼神迷离不定,仿佛有什么好的打算。
“她现在的国籍是法国国籍,老公是意大利的!”张岳补充说。
“他妈的,怎么中国好的女人都跑到国外去嫁人去了。”戚烨一听忍不住连骂了两句,“真他妈的丧气。”
“就是,管她那里人,总之跑去嫁外国人就不对!”卢国庆摆手道。
“人家又不是大陆的,跑到哪里嫁人关你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张岳想笑又不能笑。却听卢国庆说不更不堪的话来。
“据说外国男人的那东西大,所以搞得中国女人都想到国外去嫁老公。”卢国庆色色地说。
“哈哈哈,”戚烨说大笑起来,“你这样说未免有些不雅,不过想想也有道理!”
“现在中国的女人就是骚,开放得很,好像找外国老公很时髦似的。”卢国庆愤愤不平。
“人家要嫁外国人总是有她的道理。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在京城里还有一个中国女人要把名字改成日本人的名字,你看新闻了吗?”张岳说,“假如说有一个外国的美女要嫁给你,你不也是很喜欢吗?其实大多数的人是很现实的。我只见过人往高处走,还没见过水往低处流。”
“是啊是啊,那当然是喜欢的。我就喜欢讲现实的人。”卢国庆还没说戚烨倒先说了,“还是小张看得透彻。这世界上谁不讲现实?对吧。”
这次卢国庆却唱起反调来,他似乎很有感触,“你信不信,现在有的中国的女人比台湾女人还贱。”
“什么话?!中国女人逗你惹你了?你说得中国应该是大陆的意思吧。”张岳说,“小心惹起公愤。”
“怎么不是,”说起女人贱不贱的问题卢国庆马上来劲,“第一等贱的是国内有好日子偏偏不过,喜欢跑到外国让老毛子干,日本鬼子干,老毛子图个新鲜,等干腻了一脚踢开还像个怨妇一样,缠着老外说如何如何爱你喜欢你离不开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你说有没有这等贱的?”
张岳想了想说,“有!”
“哈,看不出老卢很有一套嘛。”戚烨说饶有兴趣,“那第二等呢?”
“第二等贱的是不好好找个正经男人,偏喜欢给港台富翁当二奶,这之中更有一种贱女人自己好好的老公不要,有些女大学生自己好好的前途不要,就是喜欢给人家保养,这种就更是贱中之贱了。你说有没有这种?”
“有。”戚烨说。
“这可多了。”张岳说。
“现在的社会是笑贫不笑娼。”张岳说,“你这么说我倒理解那些跑到外国找男人的女人了。与其和乌七八糟的人同流合污,还不如到更好的地方发展。”
“第三等贱的就是有些所谓的白领,公司职员,老总秘书,在外面人模人样装淑女,可暗地里那个骚啊,偏还喜欢给上司做情人。做情人还做出了感情,非要让对方休了结发妻子来和她双宿双飞。没想到对方也就是和她玩玩而已,填补一下空虚。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女人?”
“有有有,有得很!哈哈哈。。。。。。。”戚烨大笑,直笑得弯下腰。
“想不到啊想不到,卢哥你还真利害,真有一套。我都不得不佩服了。”张岳说。
“你卢哥是什么人,别的可能没你懂,这女人嘛学问大了,你可得跟我好好学学。”
戚烨的笑声引得远处的保安向这边看来。张岳绉着眉头担心手下的人听到,见他俩自顾自说得非常开心。幸好那些保安只是向这边看看而已。
“第四等贱的是那些做鸡的,这种嘛还情有可原,大多是生活所迫,也算是通过劳动挣钱吧。这种有没有你们就不用回答了。”卢国庆说。
“第五等贱的是现在有些赶时髦的年轻女孩,整个一花痴,一天到晚想的就是男人,男人打她她还说舒服,好像没有男人她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