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星“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这才肯贴上膏药,又舒舒服服地给自己洗了个澡,等习哲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两人便搭飞机飞往马兰比奥军事基地,此刻正处在初春的季节,虽然不似冬日的极昼,却也非常美丽。
下了飞机,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许若星总算又实现了她的一个心愿,为了看到企鹅,其他旅客乘上小船,往更靠近企鹅岛的地方去,而许若星的状况不允许她上船,她就只能远远的看,在远处的冰岛上,黑压压一片的小圆点在移动。
“很满足吧?”
习哲呵着白茫茫的雾气问她,虽然有太阳而且他们还穿着一身专业的保暖装备,可这里的气温真是低得可以。
“嗯!”她使劲点头,鼻子已经被冻得通红。
“给你照张相片留影。”
“不行不行!”许若星急忙避开镜头,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样太丑了。”
“哪里丑了!这样才可爱嘛!”
说着,习哲就趁许若星不备给她抓拍了一张,她就这么坐在轮椅上,傻傻的笑着,额头上贴着副膏药,而画面的背景是,远处冰岛上面若隐若现的小黑点。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一更,坐等评论啊
、难缠的女人
初春的早晨,微风还带有一丝寒意,夏晨创驾车从南市区郊区到达公司,可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再也没有了进去的欲望,因为一个女人正自由自在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晒着太阳,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党佳冉。
他面若冰霜地转身走到秘书小田的格子间,沉声质问。
“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在我的办公室里?”
小田也是第一次见到气场那么寒冷的夏总,一时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晨创继续质问她,“身为秘书,你不知道上级不在的时候,应该让客人在门外大厅的沙发上等候吗?”
小田委屈地低下头,“对不起夏总,我以为……你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夏晨创目光如鹰一般犀利地盯着她,“谁告诉过你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你以前不知道,那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如果那个女人再来,要么,你就让她在门外等候,要么,就别让她进公司。”
小田使劲点着头,“好的夏总,我明白了!”
夏晨创依旧面如寒冰的转身离开,当他站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时,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上一次党佳冉忽然出现,让他吃惊不小,可他还算客气,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或多或少会有所改变,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痴缠,而当时她也没表现出有多难缠,顶多在他面前诉诉苦,在他办公室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可是今天,她的突然出现,不得不让他怀疑,她还想继续纠缠他。
他推门而入,但是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党佳冉这时才发现了他。
“你怎么才来?”
夏晨创没有理会,但是他认为他应该明确地让党佳冉知道他的态度。
“去楼下。”
说完夏晨创转身就走,党佳冉听到他的话急急忙忙跟了上去,二十厘米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咚咚咚咚“急切的敲击着。
“你要带我去哪?”
党佳冉在后面怎么也跟不上夏晨创的步伐,直到他站在了电梯间,她才追上了他,想上去挽住夏晨创的胳膊,却被他甩开了。
很快电梯门打开,夏晨创走了进去,快速按下一层的按钮。
在电梯里,党佳冉多次尝试与夏晨创的身体接触,但都被他躲开了,仿佛她就像是病毒。
最终,两人来到了一层的星巴克,选择了广场上的座位坐下。
“请我喝咖啡呀,可是这里未免也太没档次了吧!”
夏晨创依旧不搭理她,而是直视着她,表情极为严肃,“你,到底想怎样?”
“我?”党佳冉不敢直视夏晨创的眼睛,用餐巾纸扇着风漫不经心的说,“我不想怎样,就是想,等你回头。”
夏晨创身体很自然地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目光依旧盯着她,“我是不会回头的,这一点,我早在八年前就已经明确告诉你了!”
夏晨创与党佳冉之间,并非那么简单,而夏晨创也发现,他一直低估了党佳冉的能耐。
自从那一晚他犯下了他人生当中难以抹去的大错,他就一直在反思与自责,和许若星的关系,也一度冰冷,并非他不想好好跟许若星谈,而是她不愿意跟他谈,她只想让自己静一静。既然她想静一静,那好吧,他就给她时间冷静,他相信,只要她冷静下来,她还会回到他身边,他们还会和从前一样,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相爱。
原本,他以为只要他拒绝党佳冉,她就不会再纠缠他,可是他错了,党佳冉这个女人,对他太过痴缠,以至于用了不少极端的手段。
当他开始见到她就绕道走,躲着她时,她依旧会到咖啡厅找他,让他无处躲藏,她甚至可以一个晚上叫十多次咖啡,每一次,都要他替她加满。
为了这份工作,夏晨创只好忍耐,他想,只要他不理她,她迟早会死心,但是他又错了,她没有,她甚至开始变本加厉,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跟他们宿舍的舍管搞好关系的,竟然从他们舍管那里要来了钥匙。那个寒假,他又找了一份在快餐店的工作,每天早出晚归,不怎么在宿舍,一开始他并未发现她进了他的宿舍,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脏衣服被洗干净晾在了晾衣杆上,他才终于认识到,问题大了!
他找到她当面对质,她承认了,还问他有没有被她感动,他开始害怕,他感觉得到,这个女人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而事情开始变得失去控制,是他终于攒够了买电脑的钱,买了一台台式组装电脑的时候。
新电脑刚搬进宿舍,他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