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穷追不舍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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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没问题!”

“成交!”

温沫打算一天之内搞把宋方礼的房子搞定,所以送温北北去邹馨那时只说帮忙看一天,可能晚上会晚些,却没想到会那么晚。

才三天的功夫,宋方礼的白色bmbsp;“宋总,你要求的离公司半小时车程,必须是高档社区,还得是从来没人住过的房子,现在我们看的就能满足上以条件的k市的最后一家了。”温沫淡定地提醒宋方礼——老大!您要是再不满意,那就只能继续住酒店了。

“是吗?”宋方礼挑了挑眉,黑瞳盯着温沫淡定的脸好一会,才移开,惬意地环视客厅各角,“那就这家吧,你找家家政公司帮我打扫,你自己再去帮我把生活用品买齐,明天下午我就搬过来。”

温沫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丝裂缝,按下再次要抓狂的冲动,她垂目应道:“好的。”

宋方礼在走前,把自己用的东西的牌子及喜好列在一张纸上交给温沫,临走时还不忘再次提醒她,明天下午前就要弄好。

现在已经是临近下班的时间了,就算请了家政也得明天才能来,到时自己还得在一旁守着,根本买不成东西。温沫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个一举多得的好办法。

当下,她就出了小区去附近的菜场买了些打扫卫生要用的东西,然后抗着提着回来,饭也没空吃就干起活来,请家政的钱就变成了温沫自认为的加班费。

夏日的夜晚,温沫在屋子里忙得热火朝天,屋外,树荫深处,宋方礼瞥着屋里的灯光,还有那不时显现的婀娜身影,他得意地撇了撇嘴角,左手上袅着烟雾的过滤嘴烟,慢慢举起,缓缓放进唇中,很悠闲地抽起来。

烟尾暗红色的火眼,一明一暗地闪动,带起缕缕飘缈,像在兆示什么。

等温沫忙完才发现已经9点多了,而且手机上还有三四个邹馨打过来的未接电话,可能是刚才开了吸尘器去里屋才没听到。温沫翻出号码再回拔过去,邹馨告诉她,北北已经被人接回去了。

温沫从张承言怀里抱过已经睡熟的温北北,一脸歉疚地说:“真不好意思,北北居然打电话给你了,回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不要骂他,是我告诉他我的电话的,也是我告诉他可以随时打我电话的,你骂了他,岂不是说我的话言而无用?”张承言温润的眸子,深凝着温沫,还有她鬓角的细汗,这么晚,这么匆忙,孩子都顾不上,她工作有这么忙吗?还是……?

温沫用带着细汗的额温柔地摩挲了两下儿子的头,再抬起着看张承言,“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你帮我把北北接回来。”

“邻里间的,谢什么。”张承言眼里的关切在温沫抬头时变成了温润,他淡淡一笑,询问说:“我跟北北约好了明天他来我家玩,可以吗?”

“不……,”温沫刚吐出一个字就把剩下的咽回肚子,她咧嘴:“可以。”

虽然是门对门的邻居,几次接触下来,温沫也认为张承言这人不错,但她还是不放心把家里钥匙也交给他,所以大清早的就搬了许多温北北吃的喝的玩的到他家,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漏这才放心离开。

按着宋方礼给的单子,温沫来回了几趟才把被子被套,锅碗瓢盆;衣架杯子等东西搬齐他家。

这大夏天的,热得温沫汗湿了一身,头发丝都在滴水,看看时间离下午还有好几个小时,混身黏腻的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先借用宋方礼的浴室快速冲个凉。

在大胆冲凉前,温沫先大胆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裹着新买的浴巾,把那几件基本湿透的内外衣服用肥皂随意搓了几下,涮清水,用网兜装好扔进洗衣机按了甩干,兼烘干功能才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才哗哗响起,客厅的门把手就轻轻拧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找开,蹭亮的皮鞋轻轻地跨进来,再轻轻地锁好门。

宋方礼当初定下这房子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它的浴室设计得很让他满意——全透明的磨沙玻璃,里面水气一起,就是没有灯光,都能将身影显现出来,更别说开了灯,那是怎样的清晰。

女的人身体,一丝累赘也没有的婀娜,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蜂般小腰下的勾勒,从背至臀部像块琵琶的面板。

她纤细的指轻轻抚过胸上的挺,腹下的凹,最后弯下身,垂下峰,去触修长的腿,整个过程就像女人寂寞无声的挑逗。

光是这剪影就让宋方礼燥动,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y|望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气血冲到了下面,迅速在裤子拉链处搭起了小帐蓬。

玻璃房里的水声突然停止,宋方礼的暇想也被迫中断,他踮着脚轻踱到阳台,想吸点新鲜空气压压身上的火,却看到洗衣机滴滴地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洗好了。

想也没想,宋方礼就顺手打开了洗衣机,白色小网袋里取出的一块块小布料,让他黝黑的眼迅速闪出火花。

“啊……!”女人的尖叫。

宋方礼被这声音惊得手一抖,粉色的bra掉在了地上,他的仓惶回头正好迎上拦胸裹着浴巾的温沫。白嫩光滑的胳膊,精致性|感的锁骨,纤纤玉足上的十指粉嫩,她混身还萦绕着浴后的雾气,带着淡淡的金银花香,一缕,一缕地,飘过来,诱惑着他。

温沫惊愕地举起手尖叫完,又被宋方礼火一样的目光盯了足有两秒钟,她才醒悟自己装束的不妥,迅速转了身往屋里跑。

“你的衣……,”

宋方礼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染上欲|色,他急忙收声,蹲下,把掉在地上的粉色bra捡起来,装进网袋,准备拿进屋去给温沫换上,才站起来就迎面上突然返回的温沫。

“我的衣服!”

温沫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人地就一伸手,夺过了宋方礼手上的网袋,再是风一样的转身离开,留给他淡淡的金银花香。

虽然温沫的羞态宋方礼很想多看会,可是他自己现的窘态:下身硬烫如烙铁的昂扬把裤子高高地支起,他还真不好意思被温沫看到。

屋里空调开的凉爽,宋方礼却觉得阳台的温度更能让人静心,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