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两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扭打起来。
裴泽一手按住宋方礼的肩,另一只手狠狠给了他脸上一拳,咆哮地喊道:“我是喜欢她,怎么样,我不但想跟她上床,我还想跟她结婚,又怎么样!”
裴泽的大声坦白像另一击重拳击在他心上,那突然的痛让他很不舒服。额头往上狠狠一撞让裴泽有短暂的滞顿,他再右脚一勾,同时左手一拽,翻身压在了裴泽身上,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火的温度,“那你就想去吧,你这辈子都只能想,因为你想做的,我会全帮你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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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不知道昨夜有两个男人因为她打了一场架,天才蒙蒙亮,她就起身收拾好行理,等待有人来接她去机场。
“叮咛咛……叮咛咛!”
温沫拿起床头的坐机电话,“喂。”
裴泽的声音依旧如往时的温暖:“小沫你起床了吗?”
“起了。”
“刚才俞安的秘书给我打电话,说给你订了10点的飞机,司机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让你准备下就下楼等他。”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裴。”
裴泽的声音突然变得沮丧;“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帮过你。”
温沫弯了弯唇角:“你怎么知道没帮到,我认为你帮了我许多。”
裴泽讪讪笑了两声才说话:“记得去餐厅吃完早点再走,我就不送你了,昨晚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
“嗯,你也多注意身体。”
“bye!”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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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的秘书杜静秋跟着司机一起来接温沫,她亲切地挽着温沫胳膊上车,一路上也是热情地说个不停。
温沫只是目光呆滞地盯着窗外,敷衍都懒得给她。
杜静秋一个人也能自说自话的起劲:“大老板最近频频来c市,每次都跟你们宋总碰上,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咋天我听俞安不心说到些有关你的事。”“大老板这次过来还带了个很漂亮的女孩,听俞安说,好像是他给你们宋总找的夫婚妻。”“唉,俞安要是有宋总对你这样对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温沫的眼睛终于从窗外转到杜静秋脸上,无波无澜地说:“对不起,我昨晚没睡好,想睡会觉,你能歇下嘴吗?”
“你……!”杜静秋被温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涂得鲜亮的红唇抽搐地抖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温沫不再理会她,头倚到靠座闭目,真的是累,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又被这女人自做多情的好意弄得心里烦躁,再不休息,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掐那女人的嘴巴让她闭口。
按杜静秋的说法,宋方礼对温沫还真的不错,给她订了个头等舱,让她可以安静地到达k市,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紧绷的神经让她像颗炸弹,随便什么都能让她爆发。
回到家,温沫泡了包泡面就将了午餐,然后继续倒床睡觉。
邹馨来的时候就看到眼睛都睡肿了的温沫,披头散发的跟个弃妇。
放下东西,邹馨调侃地问温沫:“你搞什么啊,跟个弃妇样的。”
温沫吧叭着拖鞋给邹馨倒杯冰水过来,放茶几上,在她身旁坐下,“本来就是弃妇,一直就是。”
邹馨身子往后一靠,半仰在沙发上,斜瞥着温沫:“昨天太晚我没仔细问,现在你给我好好讲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温沫的讲述,邹馨散漫的态度也变得严肃,双眉皱得紧紧,她托着腮思量了好一会才打破屋里的沉默,“宋方礼这种人我还真不好说他对你是不是真心,反正你对他也没意思那就把昨晚的事当成被狗咬了一口,但北北的爸爸,他要是否认了,那又是谁呢?”
“我也想知道。”温沫幽幽地轻叹。
邹馨发觉得这问题提的不妥,便挥手驱散:“算了,这种事本来就是偶然的结果,没有爸爸你也照样能带好北北,咱们不纠结这个问题。”
温沫机械地转过头,眼睛死沉沉地揪住邹馨,“那就说说张承言跟许言的关系吧?”
、第19章
“张承言跟许言?”邹馨黑溜溜的眼睛上下左右转啊转地好几圈;再扑闪扑闪地看向温沫,一脸心虚:“我只是听北北讲他的事觉得他对你很了解;就是有些除了我跟许言知道的你的习惯外,他也知道,我就猜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温沫把倒给邹馨喝的冰水端来灌下几口,放下,抿了抿唇:“晚上我请你吃饭,顺便把张承言也请去;你好好观查下他。”
许言是温沫心里的一根刺,对张承言的特殊情感,对裴泽的亲近,全是因为他的影子;对宋方礼的愤恨也是因为他。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牢固地占距在她心底,已经跟心粘在了一起,让她又痛又爱,永远拔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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