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是你,少数时是我妈。”
“那个所谓的出轨是不是也是一场骗局?”
“半真半假,那姑娘对我是真有意思,我就借用了她的意思对你演了场戏。”
“许言,我要跟你在一起。”
“宋方礼呢?北北呢?”张承言别脸挣开温沫的抚|摸,艰难地背过身,“你孩子爸是谁,你就跟谁在一起。”
“宋方礼这样的条件,再找一个很容易,说不准不比我更好。”温沫想到宋方礼过往的那些花花草草,好像哪一个都比她漂亮。念头一转,她又想到第一次跟宋方礼发生关系时,宋方礼当时的话,她抿了抿唇,“至于北北,我还有些事要确定下,总之他不会是问题。”
“你要跟宋方礼离婚?”张承言身子挣扎着转回来,“他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你想让北北再像我一样,做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好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温沫把他脸上歪了的氧气罩扳正,“你现好好配合治疗,不能消极,要是不经我的充许就偷偷跑了,我就跟你一起去。”
“小沫,我就是怕你会这样,所以才一直瞒着你,你这样……,”
“对不起,时间到了。”陈娜分秒不差地推开门,板着脸,无情地阻断他们的对话,“没说完的,等下次再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陈娜,再给我们十分钟。”张承言着急温沫死心眼,现在没说通她,她晚上回去就会找宋方礼离婚,依宋方礼那性格,两个人好容易溶洽起来的关系又要变回原样,或是更差,真的离婚?不!不行!
温沫不给张承言机会劝解自己,她站起身,“不用,我现在就走,明天再过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你要是更差了,我明天的饭就全戒掉。”
眼看着温沫快步离去,张承言只恨自己身子骨跟不上,抓她不回,他只能焦急地呼唤:“小沫!小沫……!”
“砰!”一声,陈娜把病房门关上,冷冷地走到他面前,“别喊了,她已经走了,你要不想她明天没饭吃,今天就好好配合治疗,再偷偷把药吐了,明天她一来我就告诉她。”
“陈娜,你也欺负我。”张承言琥珀色的眼睛,湿湿地望向陈娜,好像有无尽的委屈,那么绵长。
“你非要颠倒黑白我也无所谓。”陈娜撇头,避开那让她柔肠千百转的目光,“你还有十五分钟可以休息会,十五分钟后,我会来推你去做冶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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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强扛下楼到晚上睡着,温北北的眼泪都没断过,圆溜溜的小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的哭泣,红肿得只剩下条缝。吃饭也不肯吃,宋方礼越吼,他越哭得厉害,心疼得宋母把宋方礼连骂带赶地轰出餐厅。
后面在温沫跟宋母的两厢合作下,温北北才吃下去半碗饭,然后又缩到奶奶怀里继续伤心流泪。哭到最后累得不行,他就不自觉地睡着,又由温沫抱回屋,直到第二天天亮。
安置好温北北,温沫回到自己卧房,宋方礼半躺在床上,就着床头灯拿着份杂志在看,见她进来,只淡淡瞥了一眼,又瞥回去。
温沫把房门反锁好,又去窗台边合上窗子,拉上窗帘,打开大灯。
突然增强的亮光让宋方礼的眼睛一阵不适应,他眯着眼,不满地望向温沫,“都要睡觉了,开什么大灯。”
“我有事要跟你说。”温沫把梳妆凳搬到宋方礼床前,坐下,清丽的脸庞严肃得一丝笑容也没有。
大概猜到温沫要说什么,宋方礼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面上,他还是挺平静的,还笑着问:“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要跟你离婚。”
那一刻,狂跳的心跟他脸上的笑容骤然停止,然后又恢复,“胡说什么呢,不就是骗了你张承言是许言吗,至于到要跟我离婚的步地?”
“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温沫脸上冷静得就像从来不是她一样,“我明天就会找律师起草协议,至北北,暂时我还想带在身边,等过一段看情况再看给不给你。考略到你妈,我们离婚的事我不会告诉她,只是我也不可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你用什么理由敷衍她,那就看你的本事。”
“你先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好吗?”宋方礼没想到温沫居然这么绝情,只因为一个许言,就能这么狠心地断掉跟他的一切。他苦心经营并为之付出所有的家,在她眼里,就一丝犹豫也没有?
“我不想听,也没时间听。”温沫站起身,把凳子搬回原处,关掉大灯,脱鞋,上床睡觉。“我明早起来就要去医院看许言,然后就去找律师,下午咱们就可以办手续。”
宋方礼气得,手里的杂志已被他拧得完全变形,他狠狠往地下一扔,再翻身把温沫压到身下,脸贴着脸逼视她,低吼道:“你说离就离,你以为你是谁,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你就忘了我是谁?”
温沫一面张开嘴努力呼吸空气,一边驳斥他:“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分居两年也照样可以离。”
“离婚离婚,你从跟我结婚就想着这件事,今天终于找到正当理由来离了吧,不过没门,温沫,没门!”宋方礼抬起头,一边对她咆哮一边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一个孩子栓不住你,我就让你再生一个,再栓不住就我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跑,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揪回来!”
温沫也不吭声,咬着牙,死揪住衣服不放,两腿也夹得紧紧,不让他进来。
“我让你夹得紧。”宋方礼低头猛擒住温沫的下颌,张嘴狠咬上她的唇。锋利的牙齿很快就把她的唇咬破,他就伸出舌头舔舐,再去顶她的牙关,想撬进去。
淡淡的血腥味跟着宋方礼的舌头一起窜进口腔,胃里立刻就翻腾起来,忍不住的恶心直往喉咙上冲。温沫使劲把他一推开,再翻身半悬出身子,对着地上呕吐。
突然被温沫狠力推开,宋方礼火气更往上冲,他坐起来准备再压下去。可听到温沫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他的身子又软了下来。刚才掐人的手,小心地探出去,温柔地给她拂背,还来不及放松的声带发现生涩的劝慰,“好些了没,是不是晚上吃坏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