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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900多人自杀身亡或者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得到比他们更为虔诚的人们的帮助。父亲母亲以神的名义杀死了他们的亲生孩子。
那次大规模自杀之后,这个教派被宣布为邪教。
杰克·安德森以他在报纸上的调查专栏在华盛顿享有盛名,但是他的影响并不像他自以为那么大。伊朗国王被革命者推翻之后,安德森宣称他在几年以前就曾经在他的专栏里预言了国王的倒台。
惟一的问题是:人们在核对安德森的专栏的时候,结果发现他并没有那番预言。
在9世纪,埃里金纳是为数不多的能给人以启迪的学者之一。他很有道理地提出:“理智和权威同样来自神圣的智慧这一源泉。”
教会不喜欢这种公然的异端邪说,把埃里金纳的作品列为禁书。4个世纪之后,那些作品仍旧被认为是异端邪说,所以教皇洪诺留三世把他的作品作为“异端的邪恶”而焚毁。
在英格兰的索尔兹伯利,一位福音传道者因为他做出的异乎寻常的举动被罚款1700美元,他乘坐一个有发动机的翼伞升上天,这样他就能够从屋顶上面对地上的有罪的人讲道了。他解释道:“我觉得当他们听见来自天空的声音时,他们会以为是上帝在说话。”
在13世纪,成千上万的法国男孩相信一个牧童所说的他看见了上帝的身影。孩子们追随他们年轻的领袖踏上了远征去解放圣地的征程。
孩子们登上了法国商人们所拥有的船只,这些商人答应免费把孩子们送往耶路撒冷,却把他们卖给了奴隶主做奴隶。
亚述人是古代世界最发达的民族:耕作土地的高手,灵巧的手艺人,促进了青铜工具的发展,他们也是在所知道的世界里到处旅行的商人和做生意者。在公元前13世纪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那个时候他们成为了中东的铁腕势力,集聚起庞大的军队横扫他们的敌人。他们的与众不同之处是:把俘虏的双眼弄瞎,一次数千人,以防止他们造反暴动。
双眼失明的奴隶能力受限,生产力低下,他们死在亚述人的手里,而亚述人自己现在也不复存在了。
在罗马角斗士盛行的岁月,角斗的前奏是以全副武装的斗士猎杀赤手空拳的人采取悦观众。胜利者的报酬是:他的武器被拿走,他成为下一个牺牲者。
一心要推行改革的宗教领袖马丁·路德在上帝的面前宣扬普通人的价值,并且在腐败的宗教权利基础上为穷人争取获得救济。
德国农民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理解马丁·路德的启蒙信息,他们在1524年揭竿而起,杀死了数十个德国贵族。
马丁·路德试图向造反的农民解释“基督徒的责任是要有耐心,而不是拼斗。”
农民们在德国各地乡村劫杀富人,宣称是在按上帝的意志行事。
当德国军队抓住他们并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农民直到再也没有
人去造反的时候,上帝却一言不发。
在黑暗的中世纪,巫师和异教徒因为参加疯狂的仪式被迫害和被屠杀,在这些仪式中他们被魔鬼所驾驭,连续几个钟头以无法控制的疯狂热情手舞足蹈,有些时候当邪恶的力量在他们身上发挥魔力的时候,他们会脱得精光,赤身裸体。
从14世纪一直到19世纪,在欧洲和美国,虔诚的基督徒会被上帝的幽灵攫住,连续数小时以无法控制的疯狂的热情手舞足蹈,有些时候当上帝的力量与他们同在的时候,他们会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在印第安人的夸基欧托部落,部落的权力取决于那些更多地破坏他自己财产的人。于是,追逐权力的疯狂浪潮不仅焚毁了他们的工具、武器和家用物品,也烧毁了他们自己的房屋。
他们剩下的就是一无所有的权力。
利欲熏心的人并不总是依赖暴力。有时候他们也试着用法律来统治。19世纪末随着汽车的逐渐开始流行,宾夕法尼亚农场主反对汽车协会起草了以下的规定:“如果一匹马在路上拒绝从一辆汽车旁边经过,车主就必须把他的汽车拆散,并且把部件隐藏在树丛里。夜晚在乡村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必须每隔一英里(约1。6公里)发射一支火箭,然后等待10分钟以便让行人躲开。”
宾夕法尼亚州议会没有把这些规定纳入法律,正如你能够注意到几乎没有人在马匹面前拆卸汽车。
第11章愚蠢的艺术
艺术家们对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的理解还不及那些一窍不通的盯着作品在思考的门外汉:那就是艺术?我应该喜欢它吗?我是不是头脑太发热而看不懂它?
当然,那谁知道呢?谁又在乎呢?
一位沮丧的作家想出了一个新颖的办法来检验一下图书出版商的智力。他把杰西·科金斯基的获奖小说《彩色鸟》重新用打字机打出手稿来,以他自己的名字寄送给10来个大出版社。
它们都把稿子给退了,认为它没有出版价值,其中包括实际上出版了科金斯基的小说的那家出版社。
文森特·梵高现在被推崇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之一,可在他那个时代他却是一文不名。19世纪的评论家对他毫不理睬,收藏家对他的作品也不屑一顾。
梵高其实在他一生中也卖过一幅画,尽管现在收藏家们相互出售它时会赚上千百万元。
德国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每次指挥演奏菲利克斯·门德尔松的作品时都戴着手套。演出结束之后瓦格纳都会把手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