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人能够在几个钟头之内把这事搞定。聪明才智可以是动机的效率而不是其他别的什么。
我怎样才能辨别我是否愚蠢?
你不能辨别。
如果你愚蠢,你就会因为太愚蠢而不知道什么是愚蠢了。
如果你聪明,你大概会聪明得不会怀疑自己的聪明。
当你妈妈说道:“你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孩子呀!”你最好征求一下她对你的其他看法。如果你是一个多嘴的白痴,她也会用同样的话对你说,即使你不可能理解它的含义。
你一定不要轻信什么专家。如果他们说你愚蠢,他们也许是因为太愚蠢而不知所云。
如果他们说你聪明,他们可能是在撒谎。那只是聪明人耍的小伎俩。如果有人告诉你很聪明的话,那你就要紧紧捂住你的钱包!
大学是一个聪明人施展说教策略的最佳场所。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青年人收到这样的来信:
“你是少数几个被我校录取的聪明人之一,请汇款40000美元作为你第一学期的书籍预存款。”
那些青年每年交40000美元接受教育,以后就有资格从事年薪20000美元的工作。他们有多聪明?
如果我愚蠢,我应该对此感到不快吗?
绝对不应当。
愚蠢与恋爱有许多相同之处,主要是你永远不用说什么道歉。也许5年以后,你才发觉你曾经是多么愚蠢。
那个神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让朱丽叶装死以至于罗密欧自杀,她醒来后再自杀。他从来没有因此而表示歉意。你也不应该那样。
监狱里不是关满了愚蠢的罪犯吗?
有一半是对的。你将发现有两种普通的罪犯关在我们的监狱:愚蠢的人和不走运的人。监狱看守把监狱里的犯人分成典型的两种人:危险犯人和轻度危险犯人。有些聪明的监狱看守把犯人分成吸烟的犯人和不吸烟的犯人。
他们这些监狱看守都没有抓住实质。监狱应该被分成愚蠢的犯人和不走运的犯人。
当愚蠢的犯人和不走运的犯人混居在一起,聪明的但不走运的犯人会教育那些愚蠢的犯人,从而使其变成聪明盗贼。当他们刑满释放后,他们不再愚蠢了,反而成了更加狡猾的骗子。
(bsp;如果把愚蠢的犯人关在一起,那么愚蠢的犯人将教育其他愚蠢的犯人,他们出狱后,也就会变得比从前更加愚蠢。当他们下一次犯罪时,就很容易被抓住,大约在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又会获得释放。
然而,那些聪明但不走运的犯人将被其他不走运的犯人所包围而得不到受聪明教育的机会,这有可能在他们的聪明上面增加沮丧。
因此,他们在下一次犯罪时将很可能被抓住,刚好在被释放后一个半小时。在不走运的时候,越是聪明的犯罪就越有机会被抓个现行。
如果我们无法避免愚蠢,我们能做些其他事情来减少它的影响吗?
需要聪明地选择你的愚蠢行为。
200年前,在电闪雷鸣的天空放风筝获取雷电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告诫那些对政府征税牢骚满腹的人们说:“我们由于懒惰而被征两倍的税,由于傲慢而被征三倍的税,由于愚蠢而被征四倍的税。”
按照富兰克林的逻辑,聪明人选择愚蠢是最笨的形式,聪明人应该选择懒惰而不是傲慢,这样你就可以少交税。
科学家聪明吗?或者只是虚荣的自作聪明?
“如果我生活在神灵造物的时代,”西班牙的阿方索国王在12世纪说过,“我将给神灵们提些有价值的建议。”
我们也会这样说。比方说,不要创造西班牙国王。
阿方索是首批现代科学家之一,当他还没来得及把摩尔人从西班牙赶出去时,他就为早期天文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阿方索就像与神灵作对的顾问那样工作着,他提出了一个足以被证明在接下来的7个世纪里依然不过时的科学理论:因为科学家认识到我们的宇宙是如何运行的基本规律,他们也可以扮演上帝就像上帝的所作所为一样。
事实上,科学家发现的东西为数甚少。多半他们偶然发现的都是已经存在的东西。他们的天才声望只不过是他们有较好的运气来使用他们的头脑罢了,这样他们便有这种权利去做他们能做的事情。
这就是科学家为什么把对原子反应的理论认识转化为原子弹的原因。他们这样做是为了物种的美好未来,如果不是人类那就是昆虫的未来。
马丁·克拉普洛特没有“发现”铀元素。它一直就存在那里而被所有类型的人所忽视,那些人不需要克拉普洛特站出来给他们提点儿关于死亡的新的更好的方法。
成功人士是聪明还是幸运?
超级富豪约翰·保罗·盖帝提出致富的最佳途径:早起,努力工作,熬夜。
如果你从第三步做起,你可以省去前两步。如果你只是做了第三步,那么当你在熬夜时,你有权鼓励其他人努力工作。
通过生活中的成功,我们反对过分依赖于偶然性。我们在生活,百万分之一的成功几率就算很幸运了。
我们在生活的道路上可能一败涂地,如果我们在这句话的末尾还活了下来,那么我们就会比生活赐予我们的时间活得更久。当你还正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千千万万像你一样有权生存的生命形式却灰飞烟灭。更多更多的生命从来就没有过仰望黑夜里的星空或者喝一杯牛奶的机会。
也许这里本来会是一个不同的星球,数以百万种不同的历史和好几千种不同的基因。
心想事成、生活美好的人应该把好运气突出地写在他们的简历上。最大的财富来自好的运气。
但是成功的人经常把他们取得的成就归功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