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责任,过着毫无乐趣的日子。
a市机场,钟天在这里坐飞机去香港。奶奶,爸爸妈妈,钟兰,张浩,还有小鱼和余文瑶都来
给她送行。钟奶奶拉着她的手,叮嘱她过去后,要注意身体。钟天泪水涟涟看着奶奶,说:“
奶奶,您就听爸妈的劝,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吧。地震发生后,老家的房子没以前坚固,您
一个人住着,我们也不放心啊。”
“好,我听你们的。这场地震也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说没就没了,我们不能守着死人过日子
,却看不到活人。有生之日,我是该好好享受和儿子媳妇在一起的时光。”
钟天知道奶奶这话里的含义,她是暗示钟天忘了过去的人,重新迎接新生活。她的眼睛不受
控制地穿过层层人群,却没有看到任何与之相似的身影。
钟兰笑嘻嘻地说:“姐,你这次去香港,最好找个香港帅哥,就不回咱这地儿了。我以后好歹
也有个港澳亲戚。”
钟妈妈剜了小女儿一眼,钟爸爸语重心长地说:“钟天啊,学费和生活费的事,你别担心,一
切有我们。你一定要认真读书喔!”
小鱼和余文瑶也说了些让她多联系,多保重之类的送别之言。钟天很感激,感激生活赐予她
这多么的亲人和朋友。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至少还有他们。离登机还有半小时时间,钟
天让他们都回去,免得徒增伤感,她想高高兴兴地离开这里。
所有送别她的人走后,她拉着行李箱在候机厅找到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突然,一辆熟悉的
车子映入她的眼帘。是他,一定是他,他还是来了,不管多忙,不管多难!钟天此时什么也
顾不得,走之前她好想再看看他,只一眼就好,只是一眼她就会满足,然后把他永远埋藏在
记忆中。把箱子扔在一边,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外面。
第一百一十八章差点成灾
等她走近些,看得清楚些,才知道绝望是何滋味。一样的黑色,一样的车身,但却不是他
的迈巴赫。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男人和美丽女子,他帮她拖着行李,揽着她往机场里面去。多
么熟悉的表情,多么熟悉的画面,但是那两个人却不是她和高远,是别人。她心上有座山,
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全身所有的重心逐渐往下,她只能跟着蹲下身子,捂住胸口,默默
地难过。只有不断起伏地肩头描绘着她此时无法平静的心绪,她要到哪里去寻找力气,她要
如何才能站起来。
眼睛睁不开,可能是刚才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进了沙子或者小虫子。他说过,大声哭泣,
眼泪流出来的时候,它也会跟着出来。但是,他也说过永远不会让她用这个方法,他会在她
身边,帮她把混进眼睛里的东西小心吹出来,不让她有一点点不舒服。可是,他现在在哪里
呢?钟天把头埋进膝盖,夺眶而出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裙子,但是它怎么还是没出来?还是用
自己的老方法,使劲揉,使劲揉,再眨眨眼,好了,没事了。原来,他说的并不都是对的,
离开他后,她才明白。
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上面的男人脸色苍白,几次欲推开车门的手终是无力地放下。他看着
钟天匆忙跑出来,看着她难过失控,看着她步履不稳地走回候机厅。他都看到了,心中的痛
苦决不比她轻一点点。但是,他无能为力,对她,他只能放手。与其让她带着爱他而不得的
伤痛离去。不如让她怨他恨他,最好是忘了他,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发动车子,握紧方向盘
,高远驾驶着奥迪a6,离她越来越远。
飞机终于起飞了,带着无限的怀念,沉沉的伤感,还有满心的希望,钟天起航了。身处几千
米的高空。她不禁挥挥手,在心里说:“再见了,a市!再见了。高远!”
高远望着头顶上盘旋往上的飞行物,他不知道那上面是否有她,只是默默祈祷:“丫头,祝你
从此平安喜乐!”
到达香港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钟天提前和学校相关负责人联络
过,他们安排了人来接她。望着这个中西方文化交融的大都市,钟天内心的激动和狂喜,任
何语言都无法形容。香港,我终于来了,带着满腔热忱。带着满身疲惫,我来和你相会。
事实上,在香港的学习并不轻松。比钟天预想的还要难。她虽然在雅思考试中取得了不错的
成绩,但是缺少真正的英语运用环境。而很多教授上课,都用英文授课,这让钟天一开始感
到很吃力。她经常是一节课听得云里雾里,课后又找人借笔记抄。好在同学们和老师都被她
这种学习的劲头感动。给了她不少提高英语实际运用能力的建议。一段时间后,她听全英文
授课。感觉好得多了。
香港的大学教育比内地要严格很多,在那里想混子很难。为了理解和掌握课堂上所讲的内容
,钟天平均每周都要看十几篇文献资料,有些还是英文的。而且,几乎每门专业课都会要求
交小组作业和论文,这就要求钟天阅读大量的相关资料。她觉得自己这段日子比在b大时一年
读的书都要多。但是,她一点不后悔,她来这儿本就是为了拼搏吃苦,学知识的。
几个月过去,钟天所有的时间被课业占得满满的,有时还要和老师同学走访附近的社区和福
利院。他们是心理学专业,需要接触各种人,了解他们的心理状况,然后写出自己的分析和
见解。在这种学习环境中,钟天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过去的事。她给小鱼打电话就曾说:“
小鱼,我快要变成陀螺了。整天抱着一大推学习资料穿梭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