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俯□体,密密实实地盖主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脸,吻着她……
牧言夕却没有以往那样的欲仙欲死,她眉头紧皱,他大力冲击一下,她就哀哀地叫一声疼。
傅思远温柔地吻着她,吻着她的唇瓣,用手揉捏着她的浑圆,今天太急,没有做太多的前戏,她要吃点苦头了。哄着说
“言言,忍一下就好,马上就好?〃
“不……思远……你别……动。”牧言夕断断续续地说到,以往他进来她是会吃一些苦头,越长时间不做,吃的苦头越多,可也就一会儿,也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可是今天不一样,她越来越疼,他顶地越厉害,她就越疼。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吃痛的表情,直起身体,往他们结合的地方看去,眼角瞟到挂在她膝盖上的小内裤上,有薄薄的棉片,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傅思远愣愣地看着挂在她膝盖上的小内裤,傻了眼……如此尴尬的情况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用手并了并她分开的双腿。
牧言夕顺着他的视线,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脸颊滚烫。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她月事的第一天,她居然忘记地一干二净。
牧言夕极尴尬地收回自己的双腿,颤着手给自己穿好衣服。
待她理好,傅思远伸手抱起她,拥着她坐在沙发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轻轻地按摩着,紧张兮兮地问到
“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医院?”
牧言夕的脸滚滚烫烫的,垂着眉眼,摇了摇头。
“言言,你先去洗一个澡,等一下我们出去吃。”
“不用了,我先去煮面,吃完……我就回去。”
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腰,大手停在她的小腹处,俊脸一滞,过了一会儿说到
“你答应我,只在家住一个礼拜。”
“我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你说过你不会再插手的”
“你搬回来住,我们去办复婚手续,你可以继续去做你要做的事,我不会干涉你的。”
“我想……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
傅思远垂了垂眼,猛的放开她的身体,自己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手用力扯开衬衫扣子,露出坚实的麦色胸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上,再拿出打火机点上了,用力地吸了一口再狠狠地吐了出来。
牧言夕定定地看着他,应该说是这些天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他,
他没有了以前的神采奕奕,脸颊微微地凹了进去,在明亮的灯光下,捏着香烟的手指有些发黄。
牧言夕心头酸楚,他没有烟瘾,从来也不在她的面前抽烟。
傅思远皱着眉头看低头不语的女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烟,摁灭,扔在茶几上。
蹲在她的身前,问她:“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事情才算解决好?只要你说,我就去做……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
但凡能想到,他都去试过了,可是他知道,一切都已经补不好。
牧言夕一怔,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解决好了。
她看到季扬这个样子,就觉得难受,很难受,恨不能替他受了所有的苦。
而对于他,她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怨恨他的,可那一些怨恨就像是烟花一般,只是灿烂了一时,便如那抛物线一般回到了原点。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他和季扬还会是好朋友,好哥们。
如今看到他这个样子,她也难受,也很难受。
两个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再开口。
牧言夕坐了一会儿去厨房做面条,软软的面团子打在案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地刺耳。
傅思远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这些天,它们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两个人默着声吃完面,然后傅思远送她回去,在临下车前,傅思远搂住牧言夕的身体,紧了紧。
“言言,复婚……”他又顿了顿,说到“你先好好考虑一下。”
牧言夕的身体滞了滞,手抓着门把手,许久后,点了点头,又轻轻地说了一句
“思远,生日快乐。”
傅思远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本想等着她在这一天告诉他……可他知道不会有了,不过有了这一句生日快乐,他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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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牧言夕的微博上多了一个关注,标题很醒目“高富帅街头狂殴弱势小青年”,上面全是傅思远打周飞的照片,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拍地很清晰。
她昨天背着身,没有看清楚傅思远的表情,而今天在照片上,牧言夕才发现他的表情异常狰狞和阴冷,仿佛要把那人千刀万锅了一般。
她盯着那个微博的名字“局外人”,很眼熟,似曾相识。
她看了很久很久,而决心也是那时候下的,她拿出手机,写了一句话
“思远,我现在不能和你复婚,也不能搬回去住,对不起。”
她捏着手机,盯着那一句话足足五分钟才发出。
牧言夕没有等到傅思远的回复,这两天,他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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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第一次知道傅思远和季扬的生日才隔三天,而那天她也是第一次为他过生日。
季扬的生日,她费心地准备了一番,就像以前季扬为她精心准备生日一样,别出心裁的庆祝方式,或者意想不到的礼物。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和幸运的女孩,直到他彻底离开她,牧言夕才明白原来这世界上的幸福也会有耗尽的那一天。
季扬进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满屋子的蜡烛台,放在柜子上,地上,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烛光摇曳,一切朦朦胧胧,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几年前,他也为她布置过。
牧言夕穿着白色高领羊毛衫和灰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