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同样巾帛不让须眉的举杯碰触;一饮而尽!
莫青檐虽然没有正面回应宋端午的歉意;但是这番话却是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宋端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这话里面的含义;虽然没有明着表态;但是他却知道;莫青檐这含糊其辞的一句;却抵得上旁人无用的千言万语。
只一句‘看戏’的态度就能把宋端午从看守所里弄出来;若莫青檐真的表示想搀和一脚;那还不把宋端午给立马架空?!所以说她的这种明哲保身的地处中立;但时不时的偷偷玩点暗度陈仓的小把戏;却是对宋端午最有利也是最令他欣喜的支持。
于是宋端午又端起来自罚两杯;算作了对这两位‘贵人’的答谢。
“亚夫!跟我出来一下!”
宋端午‘砰’的放下了酒杯;撂下一句话后扭头开门就走;动作果敢坚决到没有一丝的拖沓!
“你们这是在胁从与纵容啊!”
就在这时;刚才还在沙发上装死狗的宫嘉希不知何时的突然坐了起来;开口就是满座皆惊;只不过这惊讶来自于他本身大过于他的话语。
“哦;你们在惊讶我是吧?!”宫嘉希放眼望去尽是惊奇的面容后;突然恍然大悟似的笑道:“惊讶我为什么没醉?哼哼;我一个专给上头擦屁股的小罗喽;没有个三五斤白酒的量打底;又怎么给领导挡酒?小三猫他们几个;呵呵;还不够看的;再练练吧!”
说罢;在众人复杂的表情中收敛了洋洋自得;最后看着那扇因为宋端午离去而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门;叹了一句:
“放虎归山呐!”
市委办公室副秘书长宫嘉希;他此时的性子和为人正同他在服役的时候一样;深藏不露!
???
'vip'第二百五十四章一叶遮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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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实有的时候并不像人们所想象或者所看到的那样;往往看似合情合理或者眼见为实的东西;其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如大纨绔宫嘉希一样;在他没有揭晓谜底之前;没人知道这货竟然是假装醉酒的;就连以观察力敏锐著称的宋端午都是如此;虽然不清楚这货最后到底为何要自揭老底;但是值得确定的是能在公门里混饭吃的人;没有点看家的本事还真就不敢出来混!
宫嘉希佯装醉酒是在演戏;宋端午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不过这二人的分别;一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真身;唯独瞒的是宋端午一人;而另外一个则是躲在三楼的洗手间里;唯独不瞒周亚夫一人。
原来刚才宋端午看着是风度不凡的推门潇洒而去像是办事情的样子;但是谁也没料到这犊子出了门就是一路狂飙到洗手间;若不是周亚夫出来的及时看到宋端午转身摸进洗手间的背影;他若是想找到宋三猫还真就得费一番劲才行。
事实就是宋端午一个人趴在洗手池边狂吐不止;本身就不嗜好酒水的他当为了某件事情不得不大灌特灌的时候;其最后的下场往往也是如此。
周亚夫陪侍在一旁不禁摇头苦笑;拍打他背部的力道不轻但也不重;可就是这样;让本来刚好受一点的宋端午又是一阵干呕。
“何必呢!三哥!”周亚夫轻言问道。
“我问你;用这一阵的难受来换取两个大老爷们的忠诚值不值?”宋端午顺手抽出一张纸巾;抹掉了嘴角残余后;静静的靠在墙边;问道。
“值!”周亚夫想了想后;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不就结了!”宋端午坦然的笑了笑;抽出一根长白山后习惯性的叼在嘴边;不过当他拿出火机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没有点上。
“交待给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宋端午惆怅的叹了口气;转念问道。
周亚夫一听问及如此;眼睛顿时一亮;看得出来这货若是走正经路;八成也是一个工作疯子;不过成事的人一般也都是如此;这点当然也是宋端午将一些细腻的重要事交予他处理的原因之一。
“三哥;我跟了那孙子有几天了;该摸清楚的基本都到位了;就是这孙子这两天有点反常的偶尔往另外一个地方跑;这不我正要去踩踩点呢;就被拉到这来了!”周亚夫说着说着的时候;脸上不知怎地竟然出现了一丝落寞的神色!
但宋端午知道;那是工作狂人在被人中途打断时;流露的一种不悦和愤懑。
“这些都要记清楚了;另外要小心一点;别落人口实。”喜欢将凡事都计划的一丝不苟的宋端午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只是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是当出现瑕疵的时候他不会暴跳如雷。
因为他知道完美只是一种臆想中的东西;他所要追求的是无限的接近而不是真正的完成;所以这也是他能容纳错误或者瑕疵的原因之一。
宋端午最后的叮咛虽然是他本人一句随口而出的话语;但是这在一根筋的周亚夫听来却是有如金科玉律般的存在;所以当这个萌系壮汉朝着宋端午憨然一笑的时候;宋端午所能看到的除了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外;还有他指向自己脑袋的那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