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似乎和他很熟悉的打招呼。
“今天怎么没和晏翎一起来?”
“他今天要陪公司的文件过夜了,喝什么?”敖子翔笑道并转头问我。
“随便。”我小声说,这种地方我这辈子才第二次来哪知道喝什么。
挑眉“黄色潜艇、螺丝刀。”替我决定了喝什么,敖子翔向笑的有些调侃的服务生勾了勾唇。
被两个人的暧昧不清弄的全身别扭,我无力的轻咳一声,提醒着他们不要忽视我已经很微薄的存在感。
服务生笑笑转身离开,敖子翔抬眼看看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我“看舒大夫似乎很紧张。”
“没、没有啊。”废话,不紧张才怪,我心中暗骂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他轻笑一声,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心里有些发毛的不敢说话,他也不言语的看着我。
气氛紧张的好象连空气都凝结住了,我依旧是半低着头向别的地方打量,直到那服务生端着盘子回来,将酒放到桌上,并带着好笑的口气问我“你是不是昨天来过?”
我点点头,眼神飘向敖子翔。
他却没多大反应的将一杯橙黄色的酒推到我面前。
那服务生笑笑,没再说什么的走开。
我端起酒杯浅啜一口,略带橙汁味道的口感在口中一划,不觉又饮上一口。
“舒大夫,我很好奇,出了如此纰漏,为什么你们医院还肯为你说好话,若是其他医院……辞退你已经是必然的结果了吧?”一针见血的戳在我身上,我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的呛咳了一阵。
我猛喝着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跟他说因为老狐狸威胁我吧。
他也不追问,只是见我将一杯螺丝刀就这么喝了下去,便颇为玩味的笑笑,招手叫来服务生“天蝎宫。”接着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没一会一杯天蝎宫被推到我的面前,那浅黄色的液体荡在眼前,不知觉的伸手接过。
接着一盘鲔鱼三明治也被推到我面前。
我投去疑问的目光,服务生笑笑,用手指指敖子翔。
“呃……谢谢。”我扯扯嘴角,不好意思的一笑。
“空腹喝酒不好。”他微笑的以手支颚,身体斜倚在暗红色沙发上。
我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吃了片三明治。
“舒大夫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我以为暂时安全的时候,对面敖子翔的魔鬼审判再度开庭。
“大……大概是因为我平时表现还算合格……院长……呃、不想就这么开除我……”我满头冷汗的说完,这个理由说完大概也就能蒙蒙刚出社会的,象敖子翔这种名律师,估计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他不置可否的看着我,被看的心里发慌,我抓起桌子上还没动过的天蝎宫,轻饮一口,意外的好喝,口感清爽的让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冰爽饮品,对于一向进而远之的酒类有了不少改观。
放心的又喝了几口,发现他半眯着眼睛看我,耳根一热。
(关于鸡尾酒的知识某芸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如果天蝎宫的味道写的不对请知道的亲们提醒tt我会去改)
“舒大夫,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被点名,心里猛的一跳。
“这……这次手术是我的失误,您怎么处理……我、我都接受。”违心的说着瞎话,心里竟暗自祈祷他能听出我说的话是假话,对于老狐狸允诺给我的一切,只要我认真工作早晚都能得到,我并不希望依靠这种事情来走这所谓的捷径,只是他威胁我的几个条件是我不能不顾及的,所以我希望敖子翔能听出来,这样他针对的将是越昱,而我顶多背负少量的道德指责。
他身子向后倚,半张脸隐在昏暗的灯光下。
“你到医院多久了?”声音有些冰冷,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猜测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两个月。”准确说是不到两个月,我在心里暗暗的补充道。
“噢?也就是说贵院让一个新进医院两个月的人来做这种手术?”他声音平稳冷淡的吐出冰冷的话,我暗暗心惊。的确,正常来说一个到医院只两个月的医生是不允许主刀的,也许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话了吧。
“这……”对于他犀利的质问我有些招架不住的端起杯子假装喝酒来掩饰。
阴影中传来一声嗤笑,手指有节奏的在沙发的边上打着。
犹如被狼盯上的猎物,我坐立不安的动了动身体。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修长的手指继续打他的拍子。
我被晾在那里,做什么都别扭,只得一个劲的喝酒。
他却并不着急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我喝完一杯他便再点一杯,我也豁出去的来者不拒,最起码喝醉了我也就不用面对这些问题了。
然而……我却忘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方并不单单是个来讨公道的律师,同时也是个名副其实的gay。
酒后乱性的危害
幽蓝色的灯光下,趴伏在被单上的我无意识的动了动,酒精的力量染上整个身体,几乎连拖动手指都是不可能的。背后有什么轻轻抚摩着我的背,柔软的摩挲着我的腰,酸软的感觉从腰腹处直窜向脊背,我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阻止那恣意挑逗的手却用不出一丝的力气。
“唔……伯德……不要闹。”背后摩挲着我背的东西停了下,被酒精毒害的我迷迷糊糊的被转过身子,微热的口压下来,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如掠夺者一般长驱直入的进入我口中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