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把什么放进去了。”几乎是失声尖叫,我丝毫不敢动的双手抓紧布巾,生怕对他任何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他冷笑“你自己猜猜看啊。”说着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逐渐张开,我内部被撑的生痛。
我疼的全身麻痹,听着那冰冷的金属发出生冷的声音脑中突然一跳,一脸震惊的抬头“你、你把窥阴器塞进去了?!”那冰冷的感觉,熟悉的操作声音还有那身体里被硬塞入的形状……
我不寒而栗,好可怕、他怎么能……
他不说话,只是将窥阴器撑开到一定地步猛的抽出,我疼的头皮发麻,已经疼痛的喊不出声音。
他把窥阴器扔在一边,毫不怜惜的翻过我的身体猛的插入摆动,被折腾到身体麻木的我逐渐失去了反应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液体在扩散,随着那疯狂的律动涌出身体,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究那是什么,只知道意识慢慢散乱的我眼前已经只剩下黑暗。
自投罗网
熟悉的纯白天花板,昂贵的欧式吊灯,我迷惑着,难道我刚才一直都在做梦?
动了动身体,手脚沉重全身跟被上了刑一样疼,我目光一沉,果然不是做梦。
手上熟悉的感觉,勉强转头,刺眼的阳光透过点滴瓶刺过来,我没力气的再次闭上眼。
我听到脚步声,身边的床凹陷了一块,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
“麻烦你给我滚出去。”我实在憋不出什么好脸色对着他了,要不是现在动不了,我真的抽他一顿。
他似乎吓了一跳,声音颇为无辜“滚出去?”
我惊讶的睁眼,不是那个混蛋,是那天晚上跟他在酒吧里喝酒的人。
“你是在说子翔?”
我脸色一沉,他有些失笑“其实,昨天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听到他的话我火的想杀人,做了这种事竟告诉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是白痴吗。
他看我脸色不对,也知道如此解释不能让我信服“你知道有一种人对酒精有一些特殊反应吗。”他大概也知道我是医生,所以从最容易说明的地方开始说明。
我没有吱声等着他说下去。
“每个人喝完酒的反应也都不一样,子翔的比别人特别点……”他说着停了下,象是在憋笑,我心中暗皱眉头。
“那个,酒精类饮料对于他来说就是……催情剂,只要超过一定限量就会发作。”
我瞠目结舌,没想到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见我不语,一时也猜不出我在想什么,只能和我说一些别的“医院那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可以在他这安心休息……”
“我在这怎么可能安心。”我冷笑一声说。
他也知道我话的意思“他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不会对你再怎样的。”
“做了这种事再来说后悔不嫌太晚吗。”虽然我这人平时没什么脾气,但是也不是说可以任人宰割(虽然目前为止的表现确实一直就是任人宰割==),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有时候真觉得这个社会对男人比对女人还不公平,女人被强暴还有个法律在那管着,最起码也能得到社会的同情,这要是换成男人,非但没人同情,回报给你的还都是鄙视的目光。想想就觉得郁闷。
“有些事还是要你们两个人自己解决,我也不方便插手。”他也有些尴尬的说,看样子对敖子翔这次的行为也无法辩解什么了。
“哼,解决?怎么解决?让我也上他一次?”我真的气疯了,越想越窝火,这种按着葫芦抠子的人怎么都让我赶上了。真该让他也尝尝这滋味,现在即使我想忘记,身上那火辣的灼痛也在随时提醒着我发生过什么,我要是个女人或许可以哭一场,再不就是扯着他要求补偿,毕竟以他的相貌、资本哪个女人不想攀上他。可我一男人能怎么样,告他?估计出丑的先就是我自己,抽他一顿?若是他再狠点不反过来告我恶意伤人才怪。
听了我的话那人脸色闪烁不定,似乎很想笑出来,我也不理他闭上眼睛休息,他坐了一会看我不说话“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心口有些难受,自己调了下点滴的流速闭上眼休息,没一会就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夕阳下山的时候了,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光,我动动手指,点滴瓶已经撤了,我转转睡的昏沉的头,有点疼,大概是之前有发烧的情况,全身的骨头有种要散架的感觉,抬手摸摸头,果然是发烧。
身边有动静,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还是有点烧,你还是先别动了。”
听到声音我立刻沉下脸,不说话的拨开他的手。
他有些尴尬,估计是对自己的行为极度后悔,扭开床头上的灯,调整到一个比较不刺眼的亮度“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心里暗想,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过看他那样子,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换,估计我晕过去之后他到现在就没睡,没来由的心里一酸。
妈的!我还心疼起他来了,这叫什么事,越想心里越烦,我猛的坐起身,虽然全身都在疼,疼的我想打人,但是我还是忍着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玩的够了吗,还想怎么玩,准备再用什么威胁我?”我冷笑的看着他,发现我冷笑比怒吼威胁性要大一点,最起码他现在听我说话没有再笑得跟狐狸似的,而且听我说话还有点脸色发白。
见他不说话我更火大“怎么着,你是还没想好接着怎么整治我是不是,还是你又用你那录音笔都给录下来了,准备再故计重施了?”
他还是不说话,我搓火的一捶床,抓过被子猛在头上捂了个严实。
身后的床凹下去一块,他从背后连被子一起搂住我,隔着被子我听到一声“对不起。”我身体一僵,鼻头一酸控制不住的眼睛也红了。
“昨天我喝了酒……”他声音带着疲惫的在我耳边响起“晏翎应该也跟你说了,我不能喝酒。所以去找你的时候进已经……我知道我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事实,我只能说我很抱歉伤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