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_歌姬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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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1 / 2)

,我会放心的多。我真后悔……”说着,他闭上眼睛,转了个身。

萧纪友和乔希汶两人慢慢退出病房。

两人走出医院。医院花园中,有人推着轮椅,边与轮椅上的病人微笑聊天。探病的人们提着果篮进出。日光下,即使在这医院当中,这花园依旧显得生气勃勃,十分地美。

萧纪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合并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不愿意让这个消息打击到他。”出了医院门口,萧纪友回复了平日的理性与淡漠,刻意回避用“父亲”来称呼乔杜。

乔希汶说,“不会打击。我想两家公司合并,是最理性的做法了,父亲也会同意的。”

萧纪友有点意外地看着乔希汶。她是个极度聪明的女子,当日他还在柏高的时候,她在他手下实习,他亲眼见过她处理很多大项目,操作得极为漂亮,绝非感情用事之人。眼下这样斩钉截铁,似乎没有半点思考余地,是为了什么?

“希汶,你考虑清楚。柏高是你们的家族产业,应该交到你的孩子手中……”

“我正是出于同样的考虑。”乔希汶右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抬起眼睛看向他,“萧纪友,我怀了你的孩子。”

萧纪友觉得像被什么击中一样,浑身僵硬。他嘴唇你动了动,硬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日光正好。

小生命,在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这具美丽身体内,孕育着。

良久,他说,“处理掉他。他没有父亲,不会过得幸福。”

“我会生下来。”

“然后像我一样,没有父亲?还是你决定要让他喊其他男人‘爸爸’?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乔希汶趋前,温热的,握住了他的手,声音轻和,“我们可以结婚,给他创造一个家庭。父亲的身体已经不好了,我一个人难以打理这么大的公司。虽然柏高已经不是昔日的柏高,但在很长时间内,还是一家和cb抗衡的企业,除非——我们在一起。”

萧纪友看着她,只觉得尽管是冬季,但这白花花的太阳让他头昏目眩。

她接着说道,“你不爱我,但你总得为你的事业王国找个继承人,不是吗?难道你一直等席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老得已经不能生育继承人?”

过了很久,久得让乔希汶几乎忘却了时间,萧纪友淡淡地问,“那天你到我家来,是故意的吗?

乔希汶凝视他,然后一言不发,突然转身走开。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伸手去拉住她,她回身,“我爱你,在我十几岁时候就开始爱你,从来没有变过。但我不是没有尊严的。当日叫我过来陪你的人,是你。当日寂寞得随便哪个身体都可以的人,是你。”

她的眼神清澈,表情如此倔

强。刹那间,忽然让萧纪友想起了那个当日他遇到的女学生。同样倔强的脸,同样执拗的表情,同样坚决的目光。

他像是受了与那一夜相似的蛊惑,又也许是日光让人昏眩,他说,好的,我们结婚吧。

无所谓。

反正席羚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突然无力地,对着眼前这与席羚有几分相似的脸,慢慢微笑。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我们与之相爱的是一些人,我们与之结婚的是另一些人。

、裴家的男人(五)

那天席羚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手指,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溢出。指尖很痛,心上突然也很痛。她将手指头放在舌尖上,温热的,像是过去被萧纪友拥抱的感觉。

她转过头去,露台外,日光白花花地刺眼。

她在想,也许自己仍是爱着萧纪友的,只是这种爱已经跟当初的单纯不一样了,已经掺杂了恨、掺杂了太多其他元素。

那天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露台的椅子上,看着太阳下山,直到她觉得困顿,然后睡着。睡梦中,有谁温柔的唇轻轻吻在她脸颊上,她低声地唤:萧纪友……

睁开眼,却是裴彦行的脸。他打量着自己,脸上没有惯常的微笑表情。

她忽然想起刚才梦中的萧纪友,那真实的触感,那个吻。萧纪友在梦中的脸,与眼前现实中裴彦行的脸重合在一起,交织成某种真实。

“睡着了?”裴彦行问。

“嗯。”

“外面风大。”他淡淡地。

席羚想起来,自己似乎在梦中喊了萧纪友的名字。裴彦行是听到了?

他突然开口,“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在露台上,睡着了。”

“是的。”

“那时候你还是代表萧纪友过来的。”

第一次。这是裴彦行和席羚之间,第一次提到萧纪友这个名字。

席羚忽然有种放松和释然的感觉,似乎有某种禁忌被打破了,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个在自己过去的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名字了。

她说,“是的。”

裴彦行看了她一会儿,眼神很深,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突然趋前,一手轻轻搂住她,边俯下脸,在她前额上轻轻一吻。

他在她耳边说,“这个月末晚上我们家吃饭,我想带你回去。”

席羚的肩头微微一颤。她接受裴彦行,因为他没有将自己那复杂的家庭关系、庞杂的企业背景、血肉的现实世界带到她原本的世界来,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她那小世界,她为此而感激他。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将她带到自己的世界来。

裴彦行见她不语,握住她的手,“你不是我的什么秘密情人,我认为你应该见一下我的父母。”说着,他凝视她双眼,“你愿意吗?”

席羚没有说话。

裴彦行松开手,默默地回过身来,独自站在露台上,背对着她。良久,他说,“我回去了。”

自从第一次在她这里过夜以来,他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无论工作到多晚。这是第一次,他不在这里过夜。

席羚站起身来,但是没有任何挽留。裴彦行凝视着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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