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满脸愉快的笑容。
翔子的胳膊搭上我胸前,我顺势牵上他粗糙的手,他让我那么握着。之后他也
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感觉被温馨甜蜜令人晕眩的气氛包围。
后来又是我为翔子口交,翔子情绪很好,他甚至要求我躺下,他支起身子主动
去做。我眼见戴晓翔爽透了。然而当我楼住翔子的头,暗示他为我做时,翔子一下
挣脱开,他一眼没看我,手迅速攀上我的老二。我起来将他的手挪开,翔子这次瞧
着我,我低声急促地问:你趴着好吗,并试探着将没有配合也不拒绝的翔子搬倒趴
躺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覆盖着他,搂住他的肩头,摩擦着他的肌肤……
过后,翔子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我一眼。我要搂他,翔子说天热,两人挨在一
起一身汗,不舒服。
因为该死的房东不让装空调,我决定第二天去买个他妈的最大的电风扇。
二十八
我两个分别在外州念书的中学和大学哥们儿都有计划夏天到纽约玩一次。我说
没问题,这里好的酒店一晚上收三四百,我这里的总统间给他们打折,一晚上一百
五。第一个先来的是中学同学,他已经结婚了,早就听说他老婆非常漂亮,但一直
没能有幸观摩,这次看见了,果然长得有味道,而且感觉很贤惠,一点没有摆客人
的谱儿,嘻嘻哈哈说笑着给我们做了一桌子饭。
同学和他老婆是下午到的。那天翔子回来得早,大概10点多,我们正七碟八
碗儿地吃着聊着。翔子和大家寒喧了两句,他让我们慢慢吃,然后回我们的房间就
一直没出来。
翔子的举动让我在朋友面前尴尬,倒不是因为他又是那副很酷、漫不经心冷冷
淡淡的样子,而是我告诉那同学晚上让他们睡床,我挤室友那边的垫子。
就寝的时候我悄悄让翔子过来睡垫子,他倒没说什么,立刻搬出他的东西,还
有一床被子,他问我是不是要留一床被子给那同学夫妇。
我注意观测那哥们和他老婆的表情,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
因为顶棚是敞开的,我和翔子安静地躺着,什么话也没说,那边好象也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翔子笑着悄悄问我:他们怎么那么安静,也不锻炼锻炼?我也笑,想
起上大学时宿舍里老三曾经把女朋友留在床上,他们在上铺,把那床搞得呼悠呼悠
的,还时不时地发出点怪声音。第二天早上,满屋子都有股骚味,这是八男一女
“群交”的杰作。
翔子把魔爪伸向我,我笑着制止他。他不就此收手,于是我和翔子沉默着相互
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那哥们儿带着老婆去玩了。我对翔子说那女的果然漂亮,难怪
美名在高中同学里传送。翔子微微一摇头,说:气质太差,一看就是受教育太少那
种庸俗女孩。我怎么听怎么感觉翔子的话里有酸葡萄的意思。翔子还很沮丧地抱怨
他的大学高中同学里,没一个来美国的。
高中同学走后,大学那位老兄过来了。他是一个人,开辆破车,他说车一开进
纽约市,紧张得他直出汗,这里的人驾驶又快又粗鲁,道路又破又狭窄,他是怕了,
然后又给我传授一堆怎么买旧车怎么维修的经验。我和他聊天非常投机,我们将母
校,过去的老师同学数一遍,一致感慨在这里混学位耽误青春。
翔子回来时,我们已经躺在破垫子上。我对那同学说不用起来,那是我roo
mmate,我出去跟他打个招呼。当我从屋子里出来跟翔子说明后,我看见他微
微点头,然后一转身就进了另一个房间。
第二天下午,我在实验室里接到翔子电话,他建议我晚上没事干脆陪他来画画。
我说绝对不行,同学在这里呢,我要陪人家一个星期。
当天晚上我让同学开车,我给他指路,逛一逛灯火辉煌的曼哈顿。当我们回来
时,我惊讶地发现翔子在家。我问他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他回答:不想画就回来
了。后来我和同学还有翔子一起喝啤酒,那哥们儿是甘肃的,在北京学的比我都能
侃,而且还挺幽默,所以同我越聊越高兴,地下室里光听我们俩哈哈笑了。
戴晓翔听我们说到有趣处也笑笑,然后继续看电视。我感觉到他不同往常,一
晚上不回房间,就那么陪着我们。到了睡觉的时候,翔子说他不困,让我们去睡,
他要看12点的《美国中文电视》。
我不是没有猜过戴晓翔这些举动里面的特别含义,但我不敢相信,除非翔子亲
口告诉我。
第二天礼拜六早上,在我和同学一起坐地铁出去前,我来到翔子的房间。我一
进来他就醒了,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