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麽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麽?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麽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後,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操不保了!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麽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麽意思?”记得当年父亲同意让侍卫们伺候我後,我身边就没离过人。十二个侍卫,一天轮两个,一个月算起来平均每人也就最多轮到五个工作日。虽然是伺候我,不过我向来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总的来说应该是份轻松的工作。而且这麽多日子相处下来,好几个性格开朗的小帅哥都和我成了朋友。这会儿虽然天昏地暗的了,但招呼两个过来,他们於情於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我凑近了小冬,抬起他的头,正好两人也差不多身高,这下恰巧可以平视彼此。
“他们出什麽事了?”这个正太,虽然也挺机灵的,可被我这麽盯着看了半晌,眼神还是有些小游移起来,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是因为不当我是主子对麽?那你到底听谁的话?父亲还是母亲?”我扬了扬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视剧中瞧过的凌厉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码这个小冬有些发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说。”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脸色,在窗外透进的亮光下,惨白得吓人。
(bsp;“那你写吧!”我找来纸笔,递过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没料到我出这招,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咬咬牙,接过纸笔唰唰唰写下几句话:侍卫们全被族长带走了,说是要惩罚他们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个时辰,他们怕是……
後面不用他写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个时辰下来,我侍卫们的手也得被打断掉。
不过想想,上次我不要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每人挨三鞭子。这次我只是留个鼻血应景,父亲应该不会给他们太多苦头吃。稍稍安抚了下自己,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准备去父亲院子营救一众帅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见我摸黑出门,应是明白劝我不住,便急忙拧了个灯笼放上耀石追了上来。
我们两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亲院落,紧闭得院门内,不知是个什麽状况,安静得有些诡异。
“怎麽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看见满院里趴着的人。有些吃惊得退了退,差点没撞到随後跟来的冬虫,“小冬你去帮我问问吧?”
“是,主子。”把灯笼递到我手里,小冬赶紧往主屋走去,刚想叩门,里面就有人开门走出来。
我看着来人一脸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几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还是打起精神迎了上去,“父亲,他们犯了什麽错?”
“小语,我现在还是族长,你还只是寻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父亲只挥手推开了房门,露出跪在屋内的哥哥时隽。
“父亲!我流鼻血与哥哥何关系,为何罚了我侍卫还要罚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头跪地不起的哥哥,鼻头有些泛酸。不过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这麽劳师动众全员问罪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