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听着凛子的诉说,简直无法相信她的丈夫会这么残忍。他想像着凛子受到惩罚的样子,热血直往头上涌。
久木摸着丝绸内衣想,这件内衣同时使两个男人疯狂,一是因为憎恶,一是因为怜爱。
或许,绯红的颜色就是把男人们引人疯狂的世界的凶器。
久木受到了凛子丈夫的刺激,萌发了新的欲望,想要比她丈夫加倍地虐待她。
他慢慢抬起身,盯着身穿绊红内衣的凛子瞧了一会儿,便打开了她的衣襟。
凛子说出了一切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丈夫面前死命反抗的她,而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一点儿不愿意的样子。
久木在优越感的鼓励下,又解开了她的腰带。
刹那间,久木眼前仿佛闪过了赤裸的凛子被丈夫拍照的那一幕。从绯红的内衣中露出的雪白而优美的裸体,就曾经完全曝露在照相机之下的。
久木决定要惩治一下凛子。
他紧紧抱住灼热的女人,不管是哪儿,一通狂吻,从喉咙吻到肩头,再从胸部到乳房。
他一会儿使劲地吮吸,一会儿用牙齿噬咬,久木要在凛子身上留下他抚爱的痕迹。
狂吻之后他们的肉体结合了,可是久木总是觉得凛子的丈夫走在远远的前面。
久木没有见过他,只是通过凛子的诉说来想像他的模样,通过凛子的肉体来和他搏斗。
这场争斗的胜败是明摆着的,他是失败者,自己是胜利者。尽管如此,久木还要彻底地从凛子的身体里铲净丈夫的残渣。
明知对方软弱无力,不是自己的对手,却偏要争夺,没有比这种争夺更令人愉快和兴奋的了。尤其是性的方面,自己占有绝对的优势,这就更激发了男人的自信心和勇气,更加威风了。
久木的争夺心也传染给了凛子,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到达了峰顶,终于男人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窗外盛开的樱花目睹了这一幕翻江倒海般的疯狂。
久木也好,凛子也好都早已忘记了樱花的存在,酥软地瘫在乱成一团的被子上。
还是久木最先从痴态中苏醒了过来。
他缓缓抬起身,一眼看到身旁的凛子,就贴到她耳边轻轻说道:
“怎么样?”
凛子闭着眼睛点点头。
“最近你老是自行其是的,我也开始习惯了。”
凛子撒娇他说着。
久木觉得女人真是好奇怪,刚才还气息奄奄的样子,事过之后,不但不痛恨这件事,反而非常满足,甚至希望最好别停下来。
“搞不懂。”久木叹道。“你还说再不停下来,我就要死了。”
“真是那种感觉。”
“你愿意那样吧?”
“跟你的话我什么都愿意。”
久木听了很得意,他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深不见底,令人生畏。
如今的凛子,对性的包容就像大海那样广森无垠,无论怎么折磨,虐待她,都被她吸如体内,溶化进愉悦的海洋里去了。
凛子起来去了浴室。几分钟后,她又急急忙忙地从浴室出来。
“麻烦了。”
久木吃惊地回过头,见凛子两手掩着衣襟,
“这是你咬的吧。”
凛子坐在久木面前,打开衣襟露出了胸脯。
“你瞧,这儿,还有这儿。”
凛子的脖子左边和胸部,乳头四周都有红色的血印。
“让我怎么见人呀。”
“你不是说绝不回家了吗?”
“家当然不回去了,可不能不出门哪。”
“没关系的。”久木抚摸着凛子脖子上的伤痕说道。
“很快就会消退的。”
“得多长时间?”
“二、三天或四、五天吧。”
“是吗,这怎么办哪。我明天还要回娘家呢。”
“围上围巾就看不见了。”
“你干么这么做?”
为了不让凛子再回到丈夫身边而留下的吻痕,还因为嫉妒凛子那无穷无尽的贪欲。
一切都按久木所期望的那样顺利实现了,同时事态也越来越不好收拾了。
“我明天不去妈妈那儿了。”
“不去行吗?”
“我母亲要我再好好跟他谈一谈,我明天打算跟妈妈说我不愿意的。”
看来凛子对丈夫已没有一丝留恋了。
“你呢,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凛子把矛头转向了久木。
“你也回不了家了吧?”
“那当然。”
“不过,偶尔也回去吧?”
“那是为了拿衣服和信件……”
“那也不行,我不同意。”
凛子说着,突然在他的乳头周围咬了起来。
“好痛…”久木往后躲闪,凛子一点儿不松口。
“我也要让你回不去。”
“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回去。”
“男人太善变了。”凛子更加使劲地又吸又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