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自己的老婆,你都不允许啊,你是个小暴君啊!”他取笑着。
我怒视着他:“我才没有嘞!你别乱给我扣罪名啊!”
……
我们在“钟爱一生”婚纱店前停下。
刚才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
他拉着我的手,我们走进去,玻璃橱窗内挂着一副副甜蜜爱人的婚纱照,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绽放。。。好幸福!
瞅瞅他:“殇,你看他们好幸福啊!”感叹!
他在我耳边低语:“我也会让你很‘性’福!”他故意加重性字,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怎么老是这样,不正经啊!真是败给他了!唉!
我们在招待小姐的指引下,走上楼,殇说要去海洋馆拍照,天热,外景不好取,我欣然同意,正好也可以去玩玩啊!哈哈,没想到做妈妈的人了,玩心还是这么重!
不由自主的笑笑,他环着胸,看着我:“看来某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我的老婆了!”
404婚纱(四)
我打着他:“你少在这里臭美啊,我才没有呢!我是想到能去海洋馆拍照,开心而已。”
他皱皱浓眉:“你就不要狡辩了!”
“我没有!”我瞪着他。
他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脸色也沉下来:“那么你是在说你不想嫁给我?”
“呃,没有啊,我愿意的啊!”我可不想让他误会啊。
他很没风度的哈哈大笑,我才知道自己中计,目光往周围瞟瞟,天,好多工作人员在看啊,好想钻到地洞里去。。。。。。
……
拍完婚纱照,已经下午五点,正准备送我回家,公司忽然来电话,说有急事让他处理,我说我自己打车回来就成,他不放心,硬是把我送到家门口。
他摇下车窗:“老婆。”
“恩!”我蹲下身子,他拉过我的头,在唇上点了下,我呆楞一下,他放开我:“别发呆了!赶紧进去吧!好好休息,外面太阳大!”
“恩,你路上小心点!”目送着他远去,才转身,就看到一个厌恶的女人:“是你。”我的眼睛里呈现出嫌恶来。
她不似以前那样傲慢,反而语气很平和:“谈谈吧!”
“我不觉得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她每次只会用刻薄的话来羞辱我,她根本不尊重我,还有想起他们对殇的所做所为,我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放低姿势:“毕竟你即将成为我的媳妇……”她说这话很艰难,似乎很不情愿,不过我根本不稀罕。
“呵!你也会承认么?如果你是来送祝福的,我感谢你!如果不是,请你回去吧!”我讨厌看到她,非常的讨厌!
我以为以她的脾气会暴跳如雷,可是没有,她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更大的阴谋,可是她只身前来,并没有保镖。
揣测着她的心思,她笑笑:“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不介意的话,让我进去坐坐吧?”她的语气十分的低声下气,像是在哀求我一样。。。
我思索下,打开门:“进来吧!”再讨厌她,也是我长辈。
小恩迎上来:“太太,您回来啦?”
“恩!妮妮呢?”我往屋里望了望。
405婚纱(五)
“小姐正在看电视。”她报告道:“太太,晚饭已经做好。”
“多备个碗筷吧!”我对她说道,她看了一眼连丽儿,“是。”正要转身。
连丽儿喊住她:“等等!我不用了!我说完话就走的!”
我朝小恩点点头,示意她不用准备。
不一会儿,妮妮跳出来:“妈妈,你回来啦?”
我抱起她:“妮妮,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啊?”
“乖啊!妮妮最乖了!”她甜甜的笑着。
我在她脸上亲一下,放她下去:“好!妮妮可以向妈妈索取一个礼物。”
“谢谢妈妈!”
“去吧,和小恩阿姨玩。”
“好。”
“这个孩子是?”连丽儿禁不住发问道。
“哦,她是我领养的女儿。”我说道:“我们上楼谈吧。”
她跟我走上楼,走进书房里。
我递过一杯水给她。
她说:“谢谢。”
我们在凳上坐下。
“有什么事?说吧!”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她喝口水,放在桌子上:“我是想求你一件事情的……”她的语气有些不大自然。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像她那么高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求我?
她身份是如此的尊贵啊,我不禁有些鄙夷的看着她。
“高高在上的褚夫人,对我这个平民百姓说求,我真是担待不起。”我满是讥讽的语气,是他们做事太绝,也别想我有好脸色给她看。
她有些局促不安:“我对以前的态度向你道歉。”
“道歉?”我重复一遍:“您没有对不起我,您对不起的是您儿子,不需要向我道歉。”
“不!”她急切的看着我:“夏小姐,我是真心的!请你原谅我以前对你的所做所为,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我可以用钱补偿你——”
我失望的看着她,她忙住嘴,顿一下:“或者……我可以接受你做我们褚家的媳妇。”
我冷冷的笑起来:“您似乎忘记了,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始终是要做殇的妻子的,因为我已经怀有他的孩子。”
“什么?”她不可相信的站起来,眼睛里有惊讶,有震惊,还有丝惊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406婚纱(六)
“我有理由骗你么?”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让我的小孩叫你奶奶的,你不配。
她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夏小姐,跟我回去吧!”
“跟你回去?”我半眯着眼睛,感觉她说的话有些好笑。
“对!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请你劝殇回去的。”她说道。
“凭什么?”我的语气很逼人,其实发起脾气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她一时间搪塞:“夏小姐,我已经很退步,你也退一步吧,殇,他毕竟是我儿子。”
我站起来:“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所以你不惜代价的伤害他,让他痛不欲生的活着,你们到底安的是怎样的心?”
她有些发作,握杯子的手在发抖,但依旧是隐忍的:“夏小姐,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