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吃痛,紧闭的牙关被迫张开,他的舌、头便趁机而入,在她嘴里乱跑乱撞毫无章法,让她的舌头无处可容。
吴葭本是慌乱的,但又很快感受到从连如若口腔里渡过来的酒味,舌头便像被酒精麻醉一般瘫软下去,任凭她莽撞的吮、吸、任凭两人的唾液交、融。而且她稍不留神就吞下一口连如若渡过来的唾液,惊得倒吸一口气,整个人有如惊弓之鸟,如果不是他及时退、出,舌头肯定就被她咬断了。他离开的时候,嘴唇上还拉出了丝、丝银、线。
连如若把吴葭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时间仿佛停止一般,吴葭只听见耳边节奏有力的心跳声,心居然就那么平静下来,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也许是觉得休息够了,连如若忽然双手下移到吴葭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提,吴葭的双腿被迫离开地面,出于本能地张开缠在他腰上,并且为了稳定住身体,双手还环住了他的脖子。
连如若揉捏着着她的臀、肉,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这一次,吴葭顺从了许多,乖乖的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即使很生、涩。
连如若迈起步伐开始往楼上走去。
吴葭本来很专心在应对连如若的舌头,突然的移动让她浑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而连如若的舌头几乎触到了她的舌、根,肆意的做着抽、插的动作,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想要停止,却被连如若用力拍了下屁股。
觉察到她的不适,连如若放过她的嘴,细密而有力的吻从耳尖一直下滑到锁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体会到一次陌生的快感,甚至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如若的轻笑,小腹下部一阵奇怪的感觉涌起,似乎有什么液体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新人,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人看就行了。。。。。。
对,我就是把肉提前了。
第3章第三章
终于,连如若带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却没有向床走去而是走进了洗手间。吴葭将头埋在他肩上紧闭双眼,牙齿轻咬他颈间的皮肤,不敢轻举妄动。
呼吸之间,她耳边是拉开裤链,放水,拉上拉链,按下按钮,马桶冲水的一系列声音,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其漫长,好不容易听见拉上裤链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
连如若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又开始走动,最终把她放在床上,让她乖乖躺好。
吴葭根本不敢睁开眼,睫毛不住颤抖,僵直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握成拳放在身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
悄然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裙摆被撩、起,五根冰凉的手指从膝盖沿着腿缓缓往上,直达她大腿、根部,紧接着底、裤从侧面被两根手指撩、开,其中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就进入缝、隙之间,缓缓搅动,一点点深入。
“你都湿、了。”连如若的声音夹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如同魔音。
吴葭不知道“湿、了”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让体内作恶的手指停下。
可连如若怎么会停,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异性真实的私、密处,他还想要好好记下这种感觉,他要记下身下的人达到高、潮时的表情。
他倾身在吴葭额前印下一吻,整个身体覆上去,另一只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按住,幽、处的手指开始加速,在她早已黏、腻的通道口抽、插。
这对吴葭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受,在格外紧张之余是不可否认的陌生畅快、感,喉间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但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出声,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样会很屈辱,会得到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
但她只能是徒劳,不断有细碎的“呜呜”声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传进连如若的耳朵里。
“叫出来,叫出来!”他轻笑着提高了声调,加了一根手指。
更加明显的异物感以吴葭现在的年龄和经历根本无法招架,下身条件反射收紧让连如若的手指受到了阻碍。
见她过于紧张,连如若只好将手指全部抽、出,却在发现她眉头因此稍微舒展后又蓦地将手指推了回去。一瞬间,吴葭全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流一般,每个细胞都处于异常的状态。
“啊……!”她被吓得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连如若不管不顾地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才又把手指拿出来,嘴角泛着骇人的笑意,看了看眼前自己指上的晶莹,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表情有些难受的脸,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描摹起她的唇形,把液体劝涂抹在她红肿的唇上,然后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这才是乖孩子。”他松开吴葭的手,摸摸她的头从她身上离开,替她整理好裙摆,又帮她她盖上被子。
连如若走得很轻,因为吴葭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等到自己下身的异样感完全散去,她才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漆黑比往常更让她害怕。
可一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全是连如若刚才说的那些难以入耳的话和他诡异的笑声。
她只能蜷缩成一团,很努力告诉自己才只是一个噩梦,梦里的那个欺负她的人只是和连如若长得很像,绝对不是真的他,真正的如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不会做出那样让她恶心厌恶的事情。
她在心中默默重复了无数遍也无法说服自己,因为皮肤上还残留着真实的感受,空气里仿佛还残存着连如若独有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下降,由皮肤一直冷到心里,身体开始不住的发抖,就像是在冬天只有薄薄一层被子盖在身上,只能通过颤抖来产生热量。
眼前突然由黑暗变成了一幕幕的画面,呆呆看着一会儿她才发现那是她过去四年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的表情除了和如茵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很少是笑着的,更多的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担惊受怕观察周围每个人的表情,虽说不上主动讨好,但绝对不想被人挑出错处。
而和连如若有关的画面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他那谦谦君子的皮囊在今晚之前都让她膜拜,他那么神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