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速度不快，看样子是个普通人。周尚很快就追上了他，伸腿在那人前面一绊那人就倒了下来，周尚上去迅速按住，扳过脸来一看

不认识，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长相显得比较阴暗寡言那种，身材瘦小。

过了一会，白洁也裹紧了衣服跟上来了。她看了看着个男子，皱皱眉头：“没见过这个人，不是山村里的人！”

周尚心里一动，如果这个人不是山村里的，那可就有点奇怪了。

因为这里是山里，很少有外人到这里来的，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里。

周尚把那人拉起来，反扭着手推到白洁的家里，而一路上，这个人似乎也并没有怎么反抗，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萎靡样子。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周尚把那人推到屋子里。

那人颓废的坐在墙边，也不说话，看来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周尚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他捆着让他在地上睡觉。反正他也逃不掉。

第二天上午周尚从他身上翻出了一个旧钱包，翻出这男子的身份证，周尚不由一愣，这身份证上的名字赫然是：程凡！

正是那个馆长所说的原来的图书管理员。

此时，周尚有预感程凡的确和神农架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了，说不定那些书籍就是他偷走的。

周尚开始逼问程凡，当然，程凡刚开始是什么都不说。

不过周尚的手段也不是看的，他让白洁和公公在外面等着，把自己和程凡关在一间屋子里。

周尚拿着一把学生用的那种削铅笔的小刀在程凡脸上晃了晃：“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程凡的气色并不比昨天晚上要好，仍然显得很颓废，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把小刀：“呵呵，这个玩意也能吓唬人？”

“不吓唬你。”周尚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在椅子上舒服的坐下来，“我一会就用这把小刀，把你右腿卸下来。”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又自信满满的，让程凡脸色立刻变得厉害。

用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卸一条腿，单是想一想就知道有多血腥了，如果用鬼头大刀直接一刀砍下来虽然痛，但也爽快，而用一把小刀磨啊磨的，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好吧，我说。”程凡深深叹了口气，看他那表情，似乎也并不是周尚的威胁起了作用，好像程凡本来也是想说了一样。

好像他是守不住了这个秘密，承受不住保守秘密的压力，主动说出来一样。

167程凡的秘密

程凡叹了一口气，开始把困扰自己十几年的事情说出来了。

他这一说，也带出了一个极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图书馆的那些关于神农架的资料，的确都被程凡偷走的，因为里面详细记录了很多神农架的神秘现象。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周尚不耐烦的问道，自从上次铭紫和江烈被抓，亲眼目睹了神农架的种种奇怪事情之后，韩白就产生了不详的感觉。

最为爽直的杀手，他最难忍受的恐怕就是玄乎奇迹的东西，也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东西，有什么本事就直接亮出来，大家凭实力来战个胜负，岂不痛快。

“是日本的军队。”程凡说道，“抗日战争的时候，一队日军连同当时日本名古屋大学的生物学教授进入了神农架，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然后呢……”

“这些日军在神农架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穴，就在里面定居下来，展开了一系列的生物变异研究，主要研究人和动物基因结合的课题，目的是为了给日本建造一直由特种怪物组成的部队，从而统一亚洲，统一全球。”

“听着怪恶心的啊。继续说。”

“他们一直在里面研究，从来也没出过神农架，后来为了和外界联系方便，也为了获取外面的物资，当时就找到了我爷爷作为联络人，我爷爷因为度日困难，不得已就答应作为他们和外界的联络人，他们给予爷爷金钱作为报酬，后来从爷爷就传到我父亲，现在又传到我。平时他们的物资需求，都是我帮忙的，当那些关于神农架的神秘现象书籍出版的时候，日本人害怕泄露秘密，引起我们国家的关注，所以让我去偷出来销毁掉。”

说道这里，程凡呼了一口气。接着说。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给那些日本人运送物资，当然他们也给予了我很高的报酬，只是作为一个夏国人，去帮助日本人，我的心里也不很好过，又不可能跟别人说，整天憋在心里都难受死了，好了，今天终于说出来了。”

说完，程凡又呼出一口气，好像把心中多年的不顺全吐了出来。

“这么说，那些神农架的怪物……”

“都是那群日军试验出来的。”

周尚想了一会，突然说道“不妥，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

“如果那些日军是抗战时候进入了神农架，现在已经过了七十多年，假如他们进入的时候都是30岁，那现在也都有100多岁了，都快死绝了吧，怎么还可能再继续什么研究？”

程凡解释道：“因为日本政府当时就预测到这个试验计划肯定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所以进入神农架的队伍里不但有军人，生物科学家，还有大量的正值生育年龄的女人，以及接生大夫和幼儿教育的老师，男女交配生下婴儿，然后老师和那些生物学家继续教授这些婴儿研究知识，直到长大，然后接着上一辈的工作继续研究。”

“好尼玛变态的日本人。”周尚不由感慨。

既然程凡已经把神农架的来去原委情况告诉了周尚，事不宜迟，周尚决定立即返回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