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成语无不透着两字真言——客气。这可不是李新哲的愿望,他微笑着说:“就算如宾,也还有句叫宾至如归呢。”
“所以,我同意跟你结婚,也无非是觉得搭伙过日子和合伙租房子没什么大差别。”
“可我觉得领了证,总该尊重一下婚姻吧?”
郝馨笑了,笑得很有点讽刺和揶揄的一味,“李新哲,你不是想说,上·床就是尊重婚姻吧?”
被人赤·裸裸地揭发后,李新哲难免尴尬,举了酒杯试图掩饰,“至少看起来是健全的夫妻生活。”
“往思想保守里说,我觉得性的前提是感情,往思想开往上讲,至少性之前要有冲动。而且这种冲动前提要求是两个人相互的,否则就是违法犯罪。”她嫣然一笑,高脚杯后的唇角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我可不想你做错事。”
李新哲咽下嘴里残留的各种味道,很正经的说:“我想我们说的是合法夫妻的合法生活,以及合法夫妻间的夫妻义务,还不需要上升到人性的高度。至于冲动这种东西,埋在人性深处,只要肯挖掘,感受到它并不难。”
“只为冲动的性,是动物的行为,那是自然法则下的东西。人是社会中的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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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
“所以人类社会里,非法的性,不是要坐牢的就是要给钱的。这么一想,有我们这种合法条件确实不易。”
郝馨有点无奈,“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个婚结的都有问题。”
“我觉得还好。”
“确实啊,”郝馨似是在肯定什么般点了下头,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现实的。”
“只要性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没有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一阵沉默后,郝馨终于有败下阵来的感觉,她摇摇头说:“真没想到,有一天和一个小我三岁的男性面对面的谈论夫妻婚后的性问题。”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要是跟别的男人谈,我肯定不同意。”
郝馨恢复一本正经,面对李新哲如同面对谈交易的客户一般正式而客气,“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议。”说完起身要走。
李新哲长腿一迈,推倒了——凳子,拉住她,“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啊?”
“我逃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理智,不至于用这种荒唐的形式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干嘛?恼羞成怒?”李新哲到笑逐颜开,“你是不是怕真心跟我会没法后悔?你怕输给我,如果什么都做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胡说八道。”郝馨不知是为了挣扎,还是真的恼羞成怒,反正憋得满脸通红。
看她红扑扑的脸和又羞又怒的神情,李新哲更是心神荡漾,他骤然上前,抵着她的鼻尖说:“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言毕,就已经深深地吻了上去。
说起感情经历,大了三岁的郝馨比李新哲差得太远,可以说是空白的。在这样的亲吻到来,她连本能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迷离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激动之中。也许,她渴望着什么,以至于可以卸下防备时,轻易地丢盔卸甲宣告投降了。
当俩人都“褪尽铅华”坦诚相对的时候,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先是郝馨,野性爆发最快的还是郝馨。
所以说,久旱逢甘露,很容易酿成狂风暴雨。
当李新哲呼吸沉重的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郝馨,好笑的说:“那些排斥现在看来是不是没必要?所谓冲动,是不是很容易就体会了?”
此时还差临门一脚,郝馨的自尊心之强大,居然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眼睛一瞪,怒道:“果然道行不够,着了你的道。滚,姥娘不玩了。”
这时候喊停,无意于……没有东西可以形容。李新哲无奈的动了动□,昭示着他箭在弦上,不发不成,“郝馨,就算现在我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郝馨想要出口的怒骂只能变成一声痛呼,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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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话,直接咬上李新哲近在咫尺的肱二头肌。
大战结束之前,李新哲持着爆发前的最后理智,对郝馨说:“郝馨,我是真心的。”
但对此,郝馨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去感受烟花绽放了。大概是对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不大相信,也可能是当时理智完全消失,反正等她醒了之后,也完全没能记忆起来。只是在腰酸背疼之际,狠狠的瞪了几眼,掐了几把。就完全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