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日,静书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
她对著铜镜撩起长发,果然看见那朵桃花开的正豔。
心中一冷,静书眼前浮现出白月妖娆媚笑的脸。
“夫人,”正在此时,婢女前来通报,“李家的七夫人前来拜访。”
“不用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还通报什麽呢。”婢女话音刚落,锦华便笑著进来了,“静书,别来无恙?”
“锦华!”静书喜出望外,“好久不见你,我可想你。”
“我又未曾不是,”锦华笑道,轻抿一口茶,“这些日子李家上下可是乱了套,个个人心惶惶、焦头烂额。”
“那夜明珠手链的事……?”静书压低声音问。
“贼人好生狡猾,”锦华摇头叹息,“大夫人派了本城最精良的捕快,四处搜寻也是一无所获,怕是只能自认倒霉了。算了,不提这个,许久不曾登关雎一游,你看今夜如何?”
静书顿时脸颊一热,又想起背後那枚桃花。锦华来的如此凑巧,若是她不曾上门,自己今夜恐怕也会……
“对了,你与清音的事如何?”她恍然想起,锦华尚在想法为清音赎身。
“银两的事,我已经自己解决了,你不必多虑,”锦华笑道,“不瞒你说,今晚前去关雎,我就是要告诉清音这个好消息。”
静书看著锦华笑靥如花,心中忽然掠过一丝怪异。
锦华谈笑风生,似是如常,可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12鲜币)再登关雎
“啊啊──!”女子的尖声细吟贯穿整个房间,静书俯在白月身下,宛如白蛇一般扭动腰部。
是夜,随锦华来到关雎之後,两人便分开去找各自的相好。静书本想先会会红离,却没料到经过白月房间门口时,冷不防被他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桃花记号宛如烙印,白月的唇刚一在那处落下,静书便全身瘫软在他怀中,不多时就被脱光衣衫,与白月在榻上纠缠起来。
“嗯……夫人里面好紧……”白月发出闷哼,架起静书一条腿,快速抽插自己的阳具。粗大的肉棒将粉嫩的小穴撑开,透明的液体汩汩涌出。
“慢点……啊啊……白月──”勾住白月腰际的那条腿不安分地摩擦著,静书扭动身体大声尖叫,听见那肉囊“啪嗒、啪嗒”的拍打著自己的穴口。
“夫人……再叫……再叫大点声……!”白月双手抓著静书的双乳,翻弄揉搓,十指深陷入雪白的乳肉内。
“啊──!啊啊──!”静书不顾廉耻的高声呻吟,粉嫩的乳尖挺翘在空气中。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两人小腹都已是黏湿一片。久未相见,分外饥渴,白月的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静书刺穿,不知抽插了多少回,他的身体才猛然绷直,将大量精液喷射进静书花穴之内。
性事过後,二人都是气喘吁吁。白月凑近静书耳旁,作恶的舔著她的耳廓。
“夫人,许久未见奴家,可曾想奴家了?”
“这……”静书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与小倌该怎样调笑,她至今仍是不太懂得。
“呵,那是不想奴家了?”静书困扰的模样反倒让白月觉得有趣,他手指微动,探入静书腿间,“但是夫人这里好似想的紧呢,看,都流了这麽多水……”
静书越发脸烫,顾不得体内酸软,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头,这就想走。
“夫人这就要走了?”白月一把抓住她,“夜还长著呢,不如与奴家再……”
“不,我……”静书咬住嘴唇,轻轻挣脱白月的手。沈沦在与小倌的欢好之中,已是让她失去许多,再不能如此糊涂下去。
此时,屋外传来小厮慌张的声音:“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去,白月公子他还在……”
话音未落,门已被一把推开。
站在外面的,居然是一脸愠色的红离。看见他一身白衫飘飘,静书一阵困窘,连忙将手从白月怀里挣脱出,但还是晚了一步。
红离已经全都看见了。
“夫人难得来一趟,怎对奴家避而不见,反而在白月房间里寻欢作乐?”他冷冷一笑,“想是夫人嫌奴家招待不周?”
言毕,双眼扫过静书衣衫不整的身体。
“不,静书并无此意!”静书连忙摇头,“我只是想见过白月之後,再……”
“吓,原来夫人并不是要急著回去,而是要急著见红离?”身後传来白月略带调笑的声音,他起身一手拽住静书,“夫人如此不老实,白月可不依。”
“夫人急著见我,你心中嫉恨?”红离冷笑,言毕大步上前,硬是将静书从红月手中抢过,拦腰抱起。